费尔南德公爵环抱住娜娜,俯身亲吻她紧绷的脖颈,就像毒蛇在衡量从哪里咬住她的喉咙注入毒液最适合。
他边品尝娜娜的恐惧边在娜娜身体上随意捏玩,并不在意这是什么场合、有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惊惶与无助——或者会不会因为她的美丽而恨不得对她做这种事的人是自己。
娜娜呜咽着哭了出来,狼狈的眼泪让她看起来更为诱人。偏偏她自己对此一无所知,总是用这种姿态面对无情的掠夺者。
“别怕,我不会让别人那么对你的。”费尔南德公爵把弄够了整个人蜷进自己怀里的娜娜,才爱怜地轻吻她湿润的眼角,哄道,“就算你真做错了事,我也会亲自惩罚你。”
娜娜哭得鼻头发红。
她果然是他身边最低贱的女奴了,那么多仆从都在不远处看着,他却毫不避讳地当众玩弄她。
娜娜敢怒不敢言,只能把脑袋埋进费尔南德公爵怀里,偷偷把眼泪全擦到他身上。
费尔南德公爵哪会注意不到娜娜的小动作,没有爪牙的小动物报复起人来没有半点威慑力,只会让人觉得她真可爱。
他钳住她的后颈,逼迫她仰起头来承接他的吻,仿佛要用那凛冽而霸道的气息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标志。
娜娜很快被亲得有点呼吸不上来,白皙的肌肤上控制不住地泛起漂亮的薄红。
费尔南德公爵揽住她软了下去的腰,如同深情爱侣般轻吻她的鼻尖:“你怎么一天到晚都在勾引男人?”
娜娜反驳:“我、我才没有。”
费尔南德公爵拉着她的手往下按去:“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铁证。”
娜娜眼睛都睁大了。
他怎么能这么无耻,明明是他、是他自己动不动就这样,还说是被她勾引。
费尔南德公爵并不觉得自己无耻,还继续倒打一耙:“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荡,没有人教导可不行。”
感受到费尔南德公爵想怎么“教导”自己,娜娜眼睛里蓄起了泪:“求您了,别在这里。”
费尔南德公爵说:“那你说在哪里?你是喜欢去马车上,还是去房间里?”
娜娜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在两个选项里选了一个:“房间里……”
“也好。”
费尔南德公爵让那个恨恨挥鞭的马奴停下,姑且留那贵族一条命回头再处置,自己则抓起缰绳把娜娜带到马场这边为他安排的落脚处。
娜娜有些恐慌地抱紧费尔南德公爵的脖子,那天晚上被困在衣柜里的记忆涌了出来,让她很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可惜费尔南德公爵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到了房间里她就不得不面对他的诸多逼问,问题大多围绕她到底有多放荡这件事上。
“一想到以前你也是这么勾引别人的,我就很生气。”费尔南德公爵叹息着说,“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娜娜身体刚开始发育时也被人骂过,说她勾引别人丈夫、勾引别人男朋友,原因大同小异,都是那些男人爱盯着她看。
她找过二哥帮忙出头,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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