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宴热闹非凡,来往不说都是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有不少商贾名流。未婚的贵女小姐也都难得能出门参加如此热闹的宴会,纷纷都来向主办宴会的夫人感谢。
“见过将军夫人,能被将军府受邀来此,实在是荣幸至极。”被讨好的将军夫人自是那日在周岁诞上被夸耀的女子,她长相清丽贵气又出身国公府,容貌家世都十分出众。
朱鹤羽大方一笑,“无需客气,是我爱热闹要大办一场,都先进去吧。”她们互相行礼后,朱鹤羽仍旧张望着门口来处的人,可迟迟未见到想要见的人。
终于,池珝缘来时见到朱鹤羽站在入口处迎人,上去行礼道:“多谢夫人发帖邀我来百花宴。”
朱鹤羽将她从上到下快速打量一遍,高兴道:“这不过是小事,我也正想见诸位夫人,你看起来倒气色还不错,那一日我真以为你要出大事。”
“许是御医开的几副药倒是很有效果,那日让在场的贵妃和夫人们都受惊了。”池珝缘伸手将春桃捧着的盒子拿过,“不知夫人喜爱何物,我手中正好有几本孤本,将此赠予夫人。”
朱鹤羽极为意外挑眉,手中接过礼物,“许多人都以为我嫁到将军府,性子又烈,说不准要给我送兵书才对。”
“家父与国公府过去曾有些交情,两人以文会友,我也只是误打误撞送的。”池珝缘只是轻笑着,朱鹤羽则心领神会道,“我的确曾看过池叔的几本书,我爹自然也常念叨,这孤本我便留下了。”
两人正要接着说话,忽地旁边小侍女轻声提醒朱鹤羽,“夫人,有人来了。”
朱鹤羽转过眼再度看去时差点以为自己眼神不好认错人,有两个结伴的女子带着丫鬟从门口处走来,一位是京城某位官员后娶的续弦夫人,朱鹤羽记得自己是有给她发过请帖,但另一位同她结伴而来的女子,朱鹤羽记得很清楚自己是没有给她发帖的。
“见过将军夫人。”桑柳柔声先向主办宴会的朱鹤羽行礼,而后才转向池珝缘,再道:“许久未见姐姐,姐姐可还好?”她的小腹已经隆起微微的弧度,池珝缘上次见到她时还瞧不出什么。
朱鹤羽闻言也是扫了一眼带桑柳来百花宴的夫人。而被她瞪了一眼的夫人则轻声说:“我来京中还未多时日,见过的夫人不多,唯有柳儿稍微熟识些,将军夫人和常夫人应当不介意吧?”
“我只是赴宴之人。”池珝缘望向朱鹤羽,朱鹤羽稍用团扇遮住脸,虽看不惯桑柳,但既然人出现在此处,她也不会真将人赶出去,“真把你赶出去可就了不得了。”
桑柳笑着道:“多谢夫人愿意谅解我此次唐突而来。”她作为国舅府常轩的夫人,如此大的百花宴怎可不来露面,否则定然要被其他夫人嘲笑的。
朱鹤羽略带几分刻薄的笑意,“夫人如今有孕在身,可要分外小心,我本顾虑你有孕在身不曾给常府发了帖子,可不要让我无端端得罪国舅爷才是。”
桑柳仍保持着那个笑容,丝毫不在意她的讥讽,“我一直都很小心,我腹中孩儿是福星,自能护佑我们母子无事。”她说话状似无意看向池珝缘,“啊,我可没有其他的意思,姐姐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实在吓人,居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刺。”
池珝缘道:“幸而贵妃和小皇子无事,否则才真是出大事了。”
“好了好了,我们也该先进去,莫要站在这里。”夹在她们二人之间的夫人虽不清楚池珝缘与桑柳之间发生过何事,只赶紧出来打断她们的话语,同桑柳挽着手到里面进去。
朱鹤羽跟身旁的侍女交待说:“另外找人看紧那位有孕的夫人,不速之客可要提防一二。”侍女点头道是,很快就离开去安排。
百花宴上其余人见到桑柳时自当热情相待,纷纷慰问其害喜严重吗,如今在府中都吃些什么补身子。再见到同朱鹤羽一同进来的池珝缘时才忽然安静一瞬,而后才恢复往日的寒暄,“珝缘来了。”
两位都是常府的正妻,谁也不能够怠慢。桑柳眼睛微垂,忽然摸着肚子哎哟一声,“天呐,这孩子忽地像是踢了我一下。”
众人恍然大梦初醒,“快都入座休息吧,别累着。”
朱鹤羽见状在扇子后颇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也不上去凑热闹,带着池珝缘走到另一处坐下。
池珝缘余光看向桑柳,她正好也抬眼望着池珝缘所在地方向,即使是搬出常府后,她仍旧视池珝缘为心腹大患。在明知她没有收到将军府请帖的情况下,仍然极快能够选定带着她一同来而又毫不知情的人。
池珝缘倒是佩服她行动力飞速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安排好,心中又觉得这事定然和常轩说以后桑柳腹中的孩子出生就要将孩子送给自己抚养有关。
桑柳也许猜到百花宴上自己会出席,所以在这里的碰面也不是什么巧合。
池珝缘与其他的夫人们一一见面谈话,言语间不少的人也都是来打探她与当今圣上曾经说过什么,和公主们的相处又如何。池珝缘只故作神秘说了一半一半,毕竟事关皇家,总不能随口当作闲话挂在嘴上。
其他夫人自也明白,能听上一两句都足够。朱鹤羽漫不经心靠在软垫上饮酒,此刻笑道:“我听我爹说,你在公主那里写下的几张字帖被陛下瞧见,他倒是很是赞不绝口。”
“只是一些寻常的字帖,陛下能赏识,我倒也受宠若惊。”池珝缘倒不知这些事,在宫廷里她也并未再见过盛络与常柔,只是寻常出入宫中。
此起彼伏都是说她谦虚了的话语,池珝缘便也不再推脱,甚至也有一些夫人问能否也给她家的孩子也传授一二。
这边正打趣着,忽见有侍女快步走来,俯首在朱鹤羽耳畔说了什么,朱鹤羽便将酒杯往桌上一放,道:“那位夫人据说身子不舒服叫了大夫来,我得去看看。”
池珝缘意识到她说的人是桑柳,思及刚刚她的模样,似乎瞧不出有什么不适。
朱鹤羽道:“你陪我去吧,免得她们碎嘴多说什么。”
池珝缘稍加思索便答应了,她们走在去后院的道路上,朱鹤羽则说:“我猜她无病呻吟的可能性更高,但是既在我府中出事,自是要好好处理。她若是出事,常轩只怕会搅得将军府也没有安宁。”
“也许,她只是想单独和我见面。”池珝缘道。
朱鹤羽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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