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闻言,目光一直追随过来的甄理点点头。
他放下刀叉,一本正经的模样显得有些郑重,他报户口似的继续补充道:“我家里一共五口,父母,妹妹,我,还有奶糖。”
甄辛顺着他的话聊了几句,可能实在是投缘。
甄理又道:“你和我妹妹是同一年的?”他脸上的表情算不上和煦,顶光照下来的昏黄光晕显得他有几分诧异的纠结。
甄辛也做惊讶,报了自己的生日后,直呼有缘。
实际上她和甄理的妹妹并不在同一天出生,月份也相差一个月。
这是无可厚非的。
毕竟甄辛身份证上的生日,是甄院长捡到她的时间,不代表她真实出生的月日。
怀疑的种子埋下,自此之后,每一条看在她眼里都是强有力的证明。
甄辛相信自己的直觉。
又或者说,她也许是穷疯了,开始期待概率渺茫的事,并为此不择手段起来。
这多亏了奶糖。
即使是一向不讨人喜欢的自己,也能在短时间内获取甄理的信任。
一个月不到,她已登堂入室替工作繁忙的甄理遛起奶糖。
收集带有毛囊的头发不是易事,期间甄辛还碰到过,甄理挂在嘴边的妹妹——甄惜。
甄辛遛完奶糖回来,正赶上他们兄妹二人有说有笑地站在门口。
奶糖摇着尾巴,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
“甄先生。”甄辛放长了牵引绳,轻轻地唤出声来,目光好奇地望向他身旁站着的人。
甄辛没注意甄理的表情。
“你回来了?”他澄清似的介绍:“这…这是我妹妹,甄惜。”
“甄惜,”他又冲着甄惜介绍,“这是我朋友甄辛。”
甄辛微笑地点了下头,心里想着他俩长得果然不像,唯独被钱富养的气质类似。
“你好,你就是甄辛呀。”甄惜笑着看了甄理一眼,她摸了摸奶糖蓬松的头顶,收回手来,“不打扰你俩了,有机会下次再见。”
“我请你吃饭。”
甄辛持着礼貌的笑,没听出她话语里意有所指的调侃。
目送电梯下行,甄辛把牵引绳递给甄理。
楼道走廊的声控灯下,甄辛焦灼的心,心绪不稳。
她不想再这样等待下去了。
甄辛看向自己刷到泛起毛边的帆布鞋,她不想两方遇到,她是下意识躲让的那个。
不成功便成仁。
甄辛往前靠了一步,如果是真的,那就让一切归位,让她也成为富人之一,如果是她想错了,那她就彻底绝了心思。
就当此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反正又没人知道,她计划着用甄理的头发,和她做血缘鉴定。
“甄先生,”甄辛指了指甄理额角,她眯起眼,“您最近是不是很辛苦呀。”
“我看您这儿,好像长了根白头发。”
甄辛紧张地压抑起呼吸,“需要我帮您拔掉吗?”
她当然是在说谎。
甄理虽然比她大了十岁,可再怎么说也才三十出头,哪儿来的白头发?
不过是甄辛凭空捏造出来的。
一人一狗呆呆地看向她,边牧奶糖咕噜出疑惑的尾音。
甄辛脸上的笑险些就维持不下去了。
咫尺距离的高个子,却微微弯下头,并无被甄辛冒犯的尴尬,他噙着笑音:“哪里?”
“这儿。”甄辛踮脚接连拽了三根。
她觉得有些不够,又觉一下拽得太多会被怀疑。
甄辛随手把头发放进上衣口袋,她顺口关心,“弄痛你了吧。”
甄理能怎么说?他露出洁白的牙齿,自是不痛的。
不仅不痛,他还要受宠若惊地向甄辛道谢。
感谢她的好心。
搞得甄辛顿觉自己太过卑劣,暗道:甄先生涵养真好,看在这三根头发的份上,后续奶糖再来洗澡,她一定要给他打点折扣。
然而甄辛心底的打算,并未有实现的那天。
谁让,她赌对了呢?
她就说,甄理为什么无缘无故对她这么好,为什么她会觉得甄理是个无性别的人。
原来,甄理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
而她,是甄家的大小姐。
只是得知真相,甄理不应该与她更加亲密的吗?
为什么反而疏远冷淡了不少?
是觉得她心机太重了?各方面的条件不好,不够格做他的妹妹?还是埋怨自己打破了甄家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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