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堪舆图是容家耗费数代心血,更是父亲容侯爷险些命丧南疆密林才绘制而成的军事秘宝。
关乎边境布防,关乎万千将士性命!
如今父亲昏迷不醒,此图更显珍贵,容家秘藏,从不外泄。
可沈盈袖在演武中对落霞谷乃至南疆地形、毒物那异乎寻常的“熟悉”。
尤其是她能精准指出几处连寻常将领都未必知晓的隐秘路径和险地……
这绝非一个深闺女子所能知晓!
沈盈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窥探到了容家那幅秘不示人的南疆堪舆图?
似乎感受到了一道不同寻常的冰冷视线。
沈盈袖下意识地抬头,恰好对上容卿时的眸子。
那是一双毫无温度、仿佛能洞穿她所有秘密的眸子。
她心头猛地一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慌忙低下头。
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前所未有的危机涌来。
容卿时?
沈盈袖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容卿时。
对了,一定还是因为沈枝意!
容卿时看沈枝意的眼神也不一样。
疯狂的嫉妒瞬间席卷全身。
又是沈枝意!
她不明白,为什么今世完全不一样了!
前世所有对沈枝意怀着敌意的人,所有与自己交好的人。
为何今世的目光都**在了沈枝意的身上?
她明明费尽了心机,却无法从沈枝意手上抢回本该属于她的命运。
为什么?
沈盈袖白着脸,握紧了拳头,一把将卡在狗洞里沈星河用力推了进去。
沈星河:“唉哟,盈盈你……”
沈盈袖手脚并用钻了进去,只听到墙外更响亮的笑声。
紧接着,沈知南和沈长宇也钻了进来。
“笑吧笑吧。”沈长宇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很快,我就会把瑞香坊打垮了,你们再忍忍。”
沈盈袖铁青着脸,拍着膝盖上的灰头也不回的往偏院跑。
秦朗等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喜气洋洋的回秦府了。
刚到秦府,就远远见到秦时望歇着曾太夫人,还有秦家一众人都站在门口迎接。
秦府门前已经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秦时望背付双手翘首以盼。
婢女搀扶着曾太夫人,身后站着邱氏、王氏等一众人,个个翘首以盼,脸上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喜悦。
“我的朗哥儿!真是出息了!”
曾太夫人一见秦朗,布满皱纹的脸立刻笑成了一朵花,抓着他的胳膊,上下打量着,眼中是掩饰不住的骄傲和慈爱:
“你爹要是在路上收到这好消息,怕是要买上两坛好酒,醉上三天方休!”
秦朗被这阵仗和夸赞弄得有些飘飘然,嘴角忍不住上扬。
但想起邱瑾的教诲,又努力压下得意,故作严肃地打趣道:
“祖母!你可千万别逢人就夸你孙儿啊!将军才训诫过,学武最忌骄躁,要是让他知道我刚有点成绩就沾沾自喜,指不定要罚我扎三个时辰马步呢!”
他话锋一转,眼睛瞬间亮得惊人,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神采飞扬:
“不过——您等着!等孙儿将来挣了实打实的军功回来,您可得让人在我院子里堆满蜜糕、酥酪!我要吃个够本!”
邱氏看着侄儿这副既想炫耀又强装沉稳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欣慰,扶着太夫人一边进屋子一边接口道:
“蜜糕、酥酪自然少不了你的。不过啊,等你真立了军功回来,头等大事可不是吃,是该给你娶房媳妇儿了!”
王氏近来因家中喜事连连,眉宇间的郁气也散了不少,闻言也笑着附和:
“是啊大嫂,朗哥儿转眼也到该议亲的年纪了。”
“什么?议亲?”
秦朗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俊朗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
“各位长辈!我……我年纪还小!我还没玩够呢……议什么亲啊?”
“哎。”秦明德捋着短须,一本正经地打断他,“在山阳,比你年长一两岁的公子哥儿,这会子亲事都快定下了,再过两年,娃娃都能满地跑了。”
“娃……娃娃?”秦朗倒吸一口凉气,嘴角抽搐,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哀嚎道,“大伯!您别吓我!我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呢!”
他只觉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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