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他说了一声,让随行的文官研墨,“就这么写……”
“我最亲爱的老朋友,亚瑟兄弟:”
“距上次在伦敦见面打球,已经好多年了……(叙旧,咱俩关系还没破?)”
(接下来从客套一秒转入主题,但像是一句不经言的牢骚。)
“你知道的,我这北方啊什么都不好,特别是‘房间’太仄了。你上次给我的在海边(东方)开的门……哎(当然不能说不乐意)。”
“不过……”
“那些在乌拉尔以北的哈萨克小兄弟们(游牧民族)好像太‘不懂规矩’了。为了不让他们打扰到我们这个世界秩序的和谐……我觉得,有必要以‘兄长’之姿过去教育一下。”
这话说得已经很赤裸了——就是我要去吞并了那三个“斯坦(中亚斯坦三汗国),”你的意思是。但我不会动你的印度。
但文字却是极温文尔雅,“……我知道,作为伟大大英印度的统治者,您也许会对周边的“稳定”有担忧?不知,对此邻家的家务事(俄从中亚推移),吾兄觉得是‘保持风雅的距离(互不侵犯)’好……还是(给句话就完事免得大家搞出第二个克里米亚?)……”
这句话问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却又不失贵族风度。意思是我都要啃土了,你给个准信要不要也跳出来打我?!如果还拦,那就真的是逼人太甚了!
沙皇亚历山大写完最后一个华丽签名。
笔杆“咔嚓”一声,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折断声,被他掩盖在了精美的蜡封印之后。
那一滴火红的密封蜡,如同他心里被压缩成一团的高压火山。
……
伦敦。
林亚瑟摸着信封上那还带着些许北极苔原凉意的封蜡,看着那几行看似云淡风轻却每个逗号后面都站着一个正在磨刀的沙皇的文字。
“呵呵。”
他笑了。而且不是那种魔鬼式的奸笑。这……是一种终于让人学乖了、让“邻居”学会做人(走程序)的,充满了英国绅士式满足的淡笑。
“都被我逼到直接问‘爸爸行不行?’这种地步了吗?”
他把腿翘在茶座上,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近乎于半全球化的沙盘。
远在**之外的清帝国东北边角,米字旗在那边“为了利润“挡住了俄军。
俄国……这个本该在百年后横行欧亚的大地系坦克(大陆帝国),在林亚瑟这番操作下……四面出海无口。
黑海,是共管(且被堵死);波罗的海,是普鲁士眼皮底下且窄得吓人;北冰洋远东,被买来的安保公司(其实是英国殖民者)防着。
“这口气,得让他出了。不然这家伙高血压了真的要破罐子破破摔跑过来搅局就不优雅了。”
“……嗯。”林亚瑟想明白了对策。
“哈……斯坦什么的。”
其实在他的那张世界版图构思里,那个地方,对于一个岛国来说,鞭长莫及。只要守住兴都库什山脉这条线(防御线其实是阿富汗),让那头熊(尽管是饿着的),在那块草长草又黄几遍都变不出工业品的不毛之地自己折腾去吧。
“回信给他。”他漫不经心地吩咐,“告诉我的朋友……‘为了地区安宁,适度的教育,我没有意见。’”
“但是……附一句。”
“……告诉他。‘希望那里的骆驼跑起来的时候,灰尘……千万别扬进,哪怕是在喜马拉雅北山上,也是能看得到的、我的,大吉岭茶园里’。”
(警告:就打这一亩三分地,别摸不着头往下看阿富汗或者印度。)
这是一次顶层的默契。一个为了利润(英国),一个为了脸面和……嗯……起码是面积大的自我膨胀(俄国)。
历史的轨迹在此时稍稍偏移了一度。
……
收到回信的这天,正是圣彼得堡漫长白昼的最顶峰。
亚历山大二世捏着那封来自伦敦,带有玫瑰花(女王味)和雪茄余味(亚瑟)的信件,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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