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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爹系男友竟是岩王帝君8

小说:

全提瓦特陷入热恋中

作者:

酥皮露露

分类:

现代言情

得了红绳的无忧越来越接近普通的孩子,花家人知道这红绳是钟离特意求了仙人得来的,一家人之后去往生堂致谢,然后大约知道了些什么,花夫人欣慰之下难得哭了一通,那一晚在无忧床前看了他整夜,无忧醒来的时候发现妈妈摸着他眉头,表情复杂,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无忧以为妈妈不开心,仰起小脸亲亲妈妈脸颊,喊道:“妈妈,不哭……”

花夫人闻言下意识扬起笑脸摸摸眼睛,眼角干涩没有泪水,“……”

“去找钟离先生上课吧,时间不早了。”花夫人道。

看着无忧关心的表情,她将一切收入心底,阴郁一扫而空,亲昵调侃道:“我们无忧现在长大了,变成了小懒鬼,以后可不能再让妈妈叫你起床了。”

无忧甜甜道:“才不是、小懒鬼。以后,我自己起。”

花夫人利落找来无忧的衣服,笑道:“好啊——以后等到你身体再好一点,可以和行秋一起去学堂,学堂里面有很多和你差不多大的小孩子,无忧就可以和朋友们玩了。”

无忧仍忧心花夫人的心情,到往生堂的时候趴在老师腿上讲给老师听,钟离自然安慰他。

他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却没想将一切告诉不过四岁的无忧。

从奥藏山回来后,钟离就将无忧的情况基本告知,同时说了无忧本来早夭的命数,花夫人已经下定决心要让无忧以后求仙以求保命。

还是那句话,求仙一途艰难孑然,到时候无忧不再有父母兄长帮衬,以后只能一个人走,这让她为人母亲如何不心疼难受。但是他们虽然舍不得无忧辛苦,但心知性命为重,决定以后便不再把他拘在身边。

钟离再听到有关花家就是花夫人重新掌管产业的消息,一声叹息碎在空气中,花夫人算是放开了无忧,也将自己栓孩子的束缚解开。但这还是后话,他此时还得安慰无忧。

“人都有烦恼,大人也有大人的烦恼,而无忧现在也有需要烦恼的事。”钟离道,“今天的书还没有读,下课前我可是会考核的。”

无忧仰头晃晃脑袋:“才不是、烦恼,跟老师读书、很开心!”

“何时学得那么嘴甜?”钟离霎时笑开了,眼尾丹霞色更显鲜艳。

无忧不依不挠,问道:“老师、和我上课,开心吗?”

钟离低低说了声“笨嘴拙舌”,眸中柔意绵绵,“自然开心。”

无忧甜甜笑了,然后爬到钟离腿上,抱着他的脖子说:“我、行秋,去学堂,看不到老师……”他眼尾低垂,看起来有些可怜。

钟离看不得他这副表情,撑起小孩的脸颊拭去他眼角的泪花,叹息道:“你的眼泪真不值钱,因为去学堂就要哭吗?我之后大概会一直在往生堂,就算去学堂,下课后拐到往生堂就好。有什么哭的?……好了,莫要哭了。”话里话外几乎把花府忘了,认为往生堂他这里才是无忧的家了一样。

钟离笑说他是“水做的”,抱着敏感的小娃娃哄了半天,连读书的时候都特意挑了枫丹的预言故事,然后为了证明自己也不舍得他,晚上和他同榻而眠,又讲了半夜的故事。

直到无忧点着脑袋撑不住睡去,他才放下故事书,看着他红红的眼眶无奈叹气:“何苦为难自己,我总不会抛下你。”

钟离虽然心疼他的伤感,但更多是软乎,无忧亲近他,他很高兴,甚至之后每每想起来也要担心他去学堂的事情,有时候会想干脆不要去学堂,一直跟着他上课也并无不可,他自认学识比学堂的老师不差什么。

但之后他自己又反驳了这个想法,还是得让无忧选,若他真的舍不得他,他自然也愿意一直给无忧当老师。

……

春去秋来,直到无忧的身体被养到能跑能跳、口齿清晰,也能去学堂后,前几年还泪眼汪汪说他不想去的无忧一大早就拉着行秋,背着书带蹦蹦跳跳地跟花家父母告别,叮嘱他们派人告诉钟离自己去学堂了。

钟离今日没等到无忧来,于是在书房看了半天的书,午饭也没见出来吃,直到下午才穿着齐整地出门,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往生堂众人也知道他行踪其实有些神秘,并不过问。

但胡桃却头一次看他在这个时间出门,因为往常这时候无忧一定在,钟离肯定也不会抛开无忧出门。

胡桃要学习往生堂家传所以不去学堂,看到之后偷偷跟胡堂主说:“钟离先生一定是寂寞了,因为无忧以后就不来跟他上课了。

胡堂主老神在在,笑道:“这倒不一定。”

胡桃不服气,叉腰自信道:“钟离先生教了无忧三年多,他们几乎天天见面,这下无忧去学堂,钟离先生说不定心里还在偷偷哭呢!”

别人都是小孩离不开大人,到了胡桃嘴里却变成了钟离这个大人离不开无忧这个小孩了。胡堂主觉得有趣,摸着胡子摇头说:“我说的不一定不是钟离先生不想念无忧,而是无忧不一定就不跟着他上课。”

“无忧虽然身体还是不好,但这些年跟着钟离先生学习,学问和知识可比在学堂里学到的多,如果他发现学堂里老师交给他的东西不如钟离先生,说不定就会和父母说不再去学堂了。”

胡桃恍然,点头道:“有道理!”

胡堂主说的没错,无忧去学堂的第一天就发现,学堂教的东西都是钟离教过的,甚至有些历史知识还不如钟离说得详细,这时他才恍然璃月港的大家称往生堂客卿钟离“博闻强识”是怎么回事了。

很多学生彼此之前都认识,课后时间都聚成一团嘻嘻哈哈打闹,活泼又自在,是无忧有些难以加入的活动,就算他鼓起勇气提出想要一起,大家好像都显得很为难,女孩子们无忧不好打扰,男孩子们窸窸窣窣说小话也不太乐意让无忧一起,无忧敏锐地意识到他们的排斥。

直到下一节课开始,无忧还在失落。

学堂的先生在堂上念书,这节课讲的是论语的一篇,无忧虽然学过,但他一向是个好孩子,仍然腰背挺直认真听课。然而除了他之外,第一天上课的其他人都心不在焉,甚至行秋都偷偷摸摸地在桌下看书。

无忧瞄到了,秀气漂亮的脸上有些震惊,他还以为行秋是和他一样乖的孩子呢。

然而行秋虽然在做坏事,但却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蓝色短发下表情认真,眉头微皱,让老师一看就是认真学习的样子。

他早就学会了论语,自觉现在看别的书当然没有问题。

无忧背后坐了一个男孩,他一头黑色短发,长相白净,似乎还和行秋认识,戳戳行秋的背想要和他说话。

然而行秋只垂着眼皮,镇定地翻过一页,并不理会那个男孩。

下课后行秋也没有和其他人交谈,只是站在无忧桌边等他慢吞吞收拾好书袋,习惯性地要帮他拎。

无忧拒绝了,“我能拿得动。”

自从小时候第一次见面发现无忧哭还能快哭死之后,行秋对无忧的态度就很微妙,似乎也把自己当他哥哥了,有时候还和花质文争着当,行夏也没有他夸张。

行秋没有强求,道:“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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