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秘密审讯室里,面对从他公文包夹层里搜出的、用微型胶卷密封在复写纸里的指令书,以及突击搜查他家发现的密码本和大量现金,老会计的心理防线迅速崩溃。
他交代,自己是解放前就被组织发展的潜伏特务,代号账房,长期利用供销社会计的身份做掩护,建立并维护着这条通过物资流动传递信息的秘密通道。他的上线正是秦馆长,而他的任务就是接收指令,并通过王婶之类的中间人,将指令传递给山里的行动人员或者接收山里送来的矿石样本。
他交代,这次接收的指令,是下达的紧急命令:由于近期风声太紧,园丁决定暂时中止三号渠道的启用评估,命令所有人员进入深度静默状态,等待下一次唤醒指令。
同时,指令要求账房尽快将一批之前收到的矿石微末样本,混入下次送往县废品回收站的破铜烂铁中,交由指定的接头人运走。
“矿石样本还在你手里?”
审讯员厉声问。
“在…在我家灶台下的砖缝里…”
老会计面如死灰地交代。
突击小组立刻出动,果然从老会计家灶台下起获了一小包用油纸包裹的、闪烁着暗红色光泽的矿石粉末!
人赃并获!铁证如山!
“立刻逮捕秦馆长!”
山鹰下达了最终命令
深夜,县文化馆宿舍楼。秦馆长的房间还亮着灯,他似乎在伏案写作。
几名便衣侦察员悄无声息地控制了楼道前后。山鹰亲自带队,敲响了房门。
“谁啊?”
里面传来秦馆长平静的声音。
“秦馆长,是我,**局的老王,有点急事找您商量一下。”
一名侦察员用伪装的身份说道。
房间里沉默了几秒钟,传来了脚步声。门被打开,秦馆长穿着睡衣,戴着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支钢笔,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老王同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他的镇定,超乎寻常。
“秦馆长,有点关于文化经费的问题,需要您现在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一下。”山鹰走上前,亮出了证件,语气不容置疑。
秦馆长的目光扫过山鹰和他身后几名眼神锐利的侦察员,脸上的疑惑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了然的平静。他轻轻叹了口气,放下钢笔:“终于……还是来了。好吧,我跟你们走。容我换件衣服。”
他转身向屋内走去。侦察员们紧随其后,保持高度警惕。
秦馆长走到衣柜前,慢条斯理地拿出外套。突然,他猛地将衣柜向侧面一推!衣柜后面,竟然是一个狭窄的暗道入口!
“拦住他!”山鹰大吼!
但秦馆长似乎对这一刻早有准备,动作快得惊人!他一把抓起床头的一本厚书塞进暗道,同时自己猛地向旁边一扑!
“轰!”一声不大的**从暗道口传来,浓烟和火焰瞬间喷出,堵住了入口!那本书里竟然藏着一枚小型**装置!
**的气浪将冲在前面的两名侦察员掀翻在地!浓烟弥漫了整个房间!
“咳咳!他跑了!”山鹰捂住口鼻,指挥灭火和追击,“通知外围,封锁全县出口!他肯定还有别的逃跑路线!”
混乱中,谁也没有注意到,秦馆长在扑倒的瞬间,手指似乎极其快速地在窗台的花盆底下按了一下什么东西。
等到烟雾稍散,队员们冲进房间,暗道已经被炸塌的砖石堵塞,无法通行。秦馆长踪影全无!只在窗台的花盆底下,发现了一个被按碎的、极其精巧的微型信号发射器残骸。
他在最后时刻,竟然还不忘向外发出警报信号!
“果然狡猾透顶!”山鹰脸色铁青,立刻下令全城**,展开大规模搜捕。
然而,一夜过去,秦馆长如同人间蒸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就像一滴墨水落入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亮了,广元镇和县城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林军和胡玉知道,斗争还远未结束。
秦馆长的逃脱,意味着先生组织的残余势力并未被彻底铲除,那个神秘的园丁依然隐藏在幕后。他们就像受伤的毒蛇,暂时蛰伏起来,舔舐伤口,等待着下一次出击的机会。
站在公社办公室的窗口,林军望着远处层峦叠嶂的广元山,目光坚定。
胡玉走到他身边,轻声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林军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扎根下去,建设好这里,守护好这里。敌人一天不彻底消灭,我们的战斗就一天不会停止。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民,值得我们用一切去守护。”
秋意渐浓,广元山的层林尽染,但寒意也随着北风一日紧似一日。
地里的庄稼早已归仓,但收获的粮食远远不足以支撑全镇人度过寒冬。
县里拨发的救济粮数量有限,必须精打细算。
虽然挫败了敌特分子的阴谋,但摆在林军和广元镇乡亲们面前的,依旧是那个最现实、最严峻的问题——吃饱肚子。
“林镇长,仓库里的粮食……就算一天只喝两顿稀粥,也撑不到开春啊。”
李福拿着账本,眉头拧成了疙瘩,脸上的愁容比山还重。之前的表彰和胜利带来的喜悦,早已被生存的压力冲淡。
社员大会上,村民们虽然没说啥,但那一道道望向林军的殷切又带着忧虑的目光,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分量。
他们信任林军,知道这个年轻镇长有本事,但面对大山和严寒,信任不能当饭吃。
林军站在打谷场上,望着远处已然凋敝、却暗藏生机的大山,心中那个盘桓已久的念头越发坚定。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面向鸦雀无声的乡亲们,声音沉稳而清晰:
“乡亲们!救济粮不够,这是实话。但咱们广元镇的人,不能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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