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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迫娶

作者:

锦有

分类:

穿越架空

如竹溪略些尴尬,她耳根发热,干笑一声:“没有没有,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婶子不是那种八卦的人,热情地将手里蔬菜给她,她看这位姑娘气质绝佳,模样更是好看,怎么着不是普通人家,她笑:

“你是刚来的邻居吧,婶子今天刚摘了很多蔬菜,你拿去尝尝,就当是见面礼。”

如竹溪婉拒几句没能推脱,婶子看起来为人朴实,不像是坏人,她接受婶子的好意,说声谢谢。

这时候聂谯走过来,婶子忍不住去看他,她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郎君,气场高深清冷,玉面俊朗,高冠束发,让人不知不觉感到威压,想要跪下来臣服,她顿时不敢多待,这怕不是普通高官子弟。

婶子边走边说:“有什么困难就找婶子啊,婶子还有事先离开了。”

如竹溪朝她挥挥手,心想等她种了菜也要回礼,她低头看蔬菜:“今天吃空心菜罢?对了,家里没有米,我们要去买。”

聂谯把人搂进怀里,低头贴贴她的脸:“嗯。”

如竹溪以为他还要继续刚才的事,手指捏紧,身子忽地被他松开,她暂时松口气,转头不满地拱他,嘴里抱怨他大白天那样这样亲她,还被人知道了。

“我没脸见人了~”她不高兴地要落泪。

聂谯眉眼弯弯,眼神说不尽的柔情,这些如竹溪都看不到,他摸摸她的脸,耐下心思哄她。

如竹溪便宜都被他占尽了,哪有一两句知道错了就算了,她别过脸轻哼:“说一两句哄话,我也会啊,我还会做糕点做羹汤哄你呢。”

聂谯低眸看她,眼神漆黑映出她娇滴滴的模样,拿过她手里的蔬菜,转身去放起来。

他说:“做糕点做羹汤,我不会。”

如竹溪感觉气氛不对,看他笑容淡下去,心里嘀咕,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抱住他,撒娇道:

“那你下次亲我的时候不要那么粗鲁,好不好嘛?”

她看聂谯脸色缓和,对她淡淡应一句:“好。”

如竹溪知道他心情不佳,具体何原因她不知,但绝对不可能是她一句做糕点做羹汤,他没那么狭隘。

两人走在街道,男人一声不吭,她伸手去碰碰那只大手,下一秒被握住,他的手心又紧又糙,她觉得好笑。

她到处走走,问他要买些什么,他不是随便就是她喜欢便好,然后买些她爱吃的果子还有日常的粮食,调味品,买得差不多了准备回家。

“相公,等会你多吃点肉,努力读书,来年科举中状元。”一位小女娘买了些肉,看样子刚成亲不久,说完这句话,脸色红彤彤地低眉。

那秀才也跟着不好意思,要牵又不敢牵她的手:“好的娘子,你也要吃肉...你...我们回家吧。”

如竹溪看着那小两口离开的背影,有些出神。

聂谯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再看她眼神里有他没见过的惆怅,她在惆怅?他靠近她些,垂下暗色的眸:

“娘子,来年相公也去高考?”

如竹溪回过神,娇滴滴瞪他一眼,加快脚步走在他前头,不过一会被他赶上了,紧紧跟在身后像是她的守护神。

她有些心不在焉,聂谯跟她说话她也没听见,直到被他拦住腰身停下来,她才反应过来,一条狗在腿前跑过去,差点撞上。

“谢谢。”她仰头对他甜笑。

聂谯拧眉,眼神若有所思,松开她的腰到底没说什么,勾起笑意:“走路不要发呆。”

“好~”

回到农家小院,如竹溪洗菜切肉,聂谯在旁边生火,偶尔手忙脚乱给她打下手,不用到他时候,他会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炒菜的动作也笨拙,不小心被油渍烫到手,她吃痛往后退,聂谯查看她玉手,见没事才放心,最后让她站在旁边指挥他来动手,贴心得不像是他。

许是这一幕太美好,让两人暂时忘记心事,饭菜端上桌,卖相不怎么样,如竹溪有点不敢吃,她看聂谯吃完一口再吃两口,脸色没多大变化。

她夹一块吃,除了有点咸,味道过得去。

自己好歹做过糕点和羹汤又经常出入庖厨,炒菜不会太困难。

“这饭菜真好吃~”如竹溪随口夸一句,打破这沉静的气氛,也想看见聂谯脸上的笑容。

聂谯抬眼看她,目光平和,除此之外毫无波澜,略唇嗯了声:“这是在夸谁?”

不知道为何,两人之间的对话很生硬。

如竹溪正要说‘你啊’然被他打断,聂谯放下碗筷,目光沉沉打量她的脸:“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在自言自语。”

如竹溪心突突跳,伸手握住他的手,在他生气之前,她软软一声:“相公~”

聂谯反握住她的手,揉了揉像是在把玩,半晌松开她的手,脸色有了笑意,周身气氛跟着缓和轻松。

差点忘记,他的娘子之前可是有未婚夫婿。

他夹菜放到她碗里:“我以为娘子不喜欢这么称呼,”他抿了下唇,眉眼有些歉意,眼神看她倒有几分低落:“抱歉,娘子不会介意我叫你娘子罢?”

“相公说什么话,哪有小两口不叫娘子相公的。”

如竹溪连忙否认,怎么听出阴阳怪气的味道,她凑过去坐在他身旁,夹起一块肉放在他嘴边,见他不吃就放在他碗上。

聂谯垂眸,一股清风吹过他的发尾,交缠到她腰间与青丝纠缠,直到她的离开,青丝纠缠才得以分离,他安安静静吃饭,片刻享受和她的温馨美好。

他很珍惜,并不想破坏。

等两人吃完后,聂谯没洗过碗也不让如竹溪洗,这让如竹溪很莫名,她不洗他又不会,谁来?她看他,他也在看她,两人对视半晌,聂谯掠起笑容,拂起衣袖去洗碗。

说实话,这让如竹溪非常震惊,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居然会委身洗碗,可惜没有其他人在,不然得惊掉下巴,外面的百姓又有新话题讨论咯。

聂谯虽然笨手笨脚,但也是干大事的人,洗碗这件事再普通不过,很快掌握了技巧,最后洗得干干净净。

至少比她洗得干净。

“相公真厉害~”

聂谯笑起来:“那你喜欢这样的相公吗?”

“喜欢~”如竹溪有点心虚,但说多了就不虚,表面上特别理直气壮。

这把聂谯看柔了眼,将最后的碗放起来,有意无意地提起:“今天在街上看到那两位新婚夫妇,我突然想到,娘子以前是不是有过未婚夫?”

他眼神去捕捉她脸上任何的反应,包括她眼神里遮掩不住的黯淡,他心口一窒。

如竹溪以为他不知道,原来他是知道的,从一开始就没有顾忌到脸面。她和如青铭订亲一事极少人知道,只有家里人清楚,当初阿爹不相信如青铭能中状元,要求娃娃亲先保密,想要成亲,必须高中状元,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来娶亲。

阿爹到底是疼她,不可能让她嫁给穷秀才,她也很期待如青铭能高中,每日给他写信送信鼓励他,他也会温柔回复她的书信,两人的情愫日渐增长,直到聂谯指名要她冲喜。

如竹溪说恨吗,肯定是恨极的,不然当初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挑战他的底线作妖,惹他不快。

但没想到,这刻意恶心人的行为,会让他喜欢自己。

她心情很复杂,必须找个机会跟他和离,跟他说清楚。

也希望阿爹能原谅她自作主张。

如竹溪撑着笑容:“是啊,相公突然问这作甚?”

聂谯眼神略沉但不明显,面容平易近人,似没发觉她脸色少许的逞强,拉上她的手,语气好奇:

“没有,就是关心一下娘子的过往,我想多了解了解你。”

如竹溪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假装是过去式,假装和他亲近,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被他楼过去的身子难免僵硬,又很快软下来。

“好嘛,那还有事要问嘛,我买了一些种子,想去种掉。”她仰头看他,眼神天生溢出的勾媚,她不是那种小白花,也不清冷,就像是勾死人,令人恨不得沉浸其中不想清醒的妖艳。

她在逃避问题。

聂谯心中不悦,手里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眉眼含笑:“不急,什么时候去种都可,陪我说说话。”

如竹溪认真点头:“那你快问罢~我会很认真回答~”

聂谯看她几眼,心头那点想刨根揭底的冲动突然消失了,不太想问,问了她不一定说真话,这女人可会伪装哄人。

以为他看不出来?

“那你喜欢他吗?喜欢他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他话语调侃,也有点不符合向来冷淡的他。

如竹溪想都没想,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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