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绾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徐谨之怕她自己一个人骑马有危险,便让她坐在马上,他牵着马儿在马场上走着。
在走的差不多了,便让她下来,他开车在山中兜风,一路上,温玉绾都不怎么说话,徐谨之也不问她,山间的风很大,吹的人脸上的碎发挡住了视线,她伸手将脸上的碎发弄到耳后,她生的好看,冷着脸的时候更像沙漠里的那一弯月牙泉,清澈又明媚。
徐谨之一只手开着车,一只手将一顶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把绳子系上,要不然被风吹走了,可是要下车去捡帽子了!这山里狼多,我可对付不来!”
温玉绾伸手将帽子的绳子系在脖子上,不假思索的说道:“你可少吓唬人了!这山里哪有狼?”
徐谨之到是开怀大笑了起来,他将车停到一处山下,“走,带你去山上看野狼!”
温玉绾还坐在车里,他拉开车门,示意她下来,“不会真的有狼吧!早知道你要来这里,就应该把孙副官带上!”
徐谨之伸手让她搭着自己的手腕下车,她今日虽是穿着平底鞋和宽松的裤装,但他是绅士,该有的礼仪他是知道的!“带他来做什么?”
“这么有趣的事情当然要有一个活靶子呀!要不然你因为看野狼被抓伤了,也好有人背你下山呀!”
徐谨之从车里拿了他准备的大衣递给她,“山上温度低,你穿厚些!”
温玉绾接过大衣穿在了身上,这山上有一处寺庙,庙里供奉着老寿星,徐谨之带她来这里是想让她透一透气,顺便将心中疑惑说给山上的老寿星听一听。
上山的路颇为费力,温玉绾在走到半山腰时已经没了力气,她停下脚步俯瞰山下的一切,徐谨之站在她身后,背手而立。
“绾绾,闭上眼睛,顺着自己的心。”
温玉绾闭上眼睛,这一刻她从未感觉到如此的安静,她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握着她的手腕,源源不断的给她温暖。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多日的不安早已被温暖所抹去,她转身看向徐谨之,阳光照在他们的脚下,蜿蜒曲折,他依旧背手而立,硬挺的轮廓在她的面前越来越清晰,他和陆骁一样,都是顶好顶好的人。
“谨之,你说上天还真是吝啬的很,明明就给了人一颗心脏,却给人身边安排了很多优秀的人!”她的话徐谨之当然听的懂。
他远望着山下萧条的景色,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最后缓缓的说道:“人虽然只有一颗心脏,但可以装下所有人,而最能牵动心脏跳动的那个人一定是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温玉绾抬脚又往山上走去,“是啊!人的心由不得自己做主!”
山上的风依旧肆意挥霍着久违的自由,徐谨之跟在她的身后,他从未如此的陪着一个人伤心难过,也从未如此的在乎一个人。
陆骁一直忙西北军扩编的事情,下面招兵已经差不多结束了,短短十日便将之前空缺的位置补上了,他去医院时却遇到了他一生都不愿再想起的人。
他刚从病房出来,却遇到了何素素的大姐,他们本就没有什么交集,他转头要走时,却被她拉住了,“陆司令,有人想见你!”
陆骁抬脚就要走,“陆司令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当年素素为何会狠心离开你?”
陆骁停下了脚步,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那眼神冰冷刺骨,连身后跟着的张副官和于文远都后腿了一步,这件事情张副官可能不知道,但于文远则是再清楚不过了!
“何大小姐!你有几个胆子提她?你最好掂量掂量!”他是不想再见她的!
陆骁戴上帽子,抬脚便走了出去,张副官和于文远连忙跟上。
何素素一直在医院里养病,她很想见一见陆骁,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可是,如今他连见她一面都不肯!
何大小姐推开医院的房门进来,何素素从期待陆骁的出现到绝望,这中间只有短短的几秒钟。
她坐在床上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大姐,他终究还是不肯见我!”
“素素,这天下没有既要又要的道理,你当初既然做了选择,那就要承受今日所带来的恶果!”
何素素不甘心,“大姐,凭什么?绍之他心里一定有我的!我不相信他会另娶别人!”
何素音坐在床边叹了一口气,她太了解她这个妹妹了,“有些事情做错了就是做错了!绍之离开你是必然的!你落得如今的下场也是你咎由自取,大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碍于母亲一直要她多帮衬她这个妹妹,要不然她才懒得管她呢!
走了大半日,他们才走到山顶,山顶果然有一处庙宇,庙里供奉的还真是老寿星,温玉绾虔诚的跪在垫子上拜了三拜。
在走出大殿后,徐谨之问道:“许了什么愿望?”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让我猜猜你许了什么愿望?”徐谨之想了想,说道:“凛冬散尽,星河长明!”
温玉绾惊讶的看了看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是秘密,不能告诉你!”徐谨之笑着和她说道。
温玉绾也是笑着!
山顶的风景要比山下好看很多,在庙宇的后面有一条小溪,小溪的周边生长着一些野生的酸枣树,如今长的也如小人一般大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冬日的天色暗的早,徐谨之说道:“走吧!”
温玉绾转身便跟着他下山,她知道他也是冒着风险陪自己出来的,她心里倒有些过意不去,“谨之,今日是我耍小性子了,你是绍之的宝贝,不该陪我出来的!”
“宝贝?”徐谨之笑着看向她,既而又说道:“在绍之的眼里你才是他可遇不可求的宝贝,我充其量就是他的左膀右臂,谈不上宝贝一说,再说,我们男人之间可不兴说宝贝。”
“在绍之的心里,你一定是无人替代的存在,若是因为我让你受了伤,那他岂不是要骂人了!”
“佳人相约,哪有拒绝的道理!”徐谨之说。
温之忱回到家中时,温父在书房里等他,他直接去了书房。
“父亲,您找我!”他坐在了沙发上,伸手随便从衣兜里掏出了烟盒准备抽烟。
“绾绾的婚期已经定下了!为了温家和你,父亲终究是对不起她,你妹妹的嫁妆你也给添上一些!”
温之忱抽了一口烟,然后将嘴里的烟吐了出来,“这个父亲你放心,绾绾毕竟是我妹妹,她出嫁,我自是要备上一份嫁妆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
温父起身站在了窗边,“你妹妹嫁去了西北,以后若是和西北那边打起来了,你也要顾念你妹妹在西北的处境,不能让你妹妹左右为难!”
“父亲,陆骁可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他做事可比他父亲狠辣的多,日后怕是真的有一场不可避免的争端!”
“这是迟早的事,你要做好准备!于情于理我都不希望绾绾夹在你和丈夫之间两难,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温之忱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他的样貌本就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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