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长大后的白回想起与水门夫妇的相遇,仍然觉得像是一场梦。
自从因为特殊能力的暴露而家破人亡后,白便沦为了流浪儿。白天,他不得不与野狗抢食,夜晚,他又露宿街头,在寒风中入眠。
日复一日,他浑浑噩噩的活着,如同一句行尸走肉般,根本找不到自己活下去的意义。
那天他一如往常般,四处寻找食物饱腹,一道身影忽然走到他面前,狞笑道「小妹妹,你一个人很久了吧?」
「你要干什么。」白意识到对方来者不善,他抄起木棍,后退几步「我警告你,别过来!」
这句别过来其实是白善意的提醒,然而落在男人的耳朵里,却是以为他试图反抗,男人冷笑一声「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跟我走吧,别做困兽之斗了。」
男人的眼神闪烁着猛兽见到肉的凶光,白头皮发麻,转身就跑,然而他没冲几步,便在一片天旋地转中狼狈的摔在地上。
男人一步步逼近,他扯住白的头发,表情狠辣「还想往哪里跑?」
白吃痛的大叫一声「别碰我!否则你会死的!」
「哈哈哈!爱说大话的小鬼。」男人对白的话不屑一顾,开始算起生意经「年纪合适,皮相也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你快放开!真的会死的!」
白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上涌起了熟悉的能量,他奋力挣扎着,可在男人眼里,这是小打小闹。
「给我住手!」
一声怒喝从上方传来,白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原来枯树上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的立着三道身影。
为首的水门纵身一跃,跳到人贩子身前,对着他的脸狠狠挥拳揍了上去,人贩子捂着脸,口齿不清道「你们疯了,为了个流浪的小鬼…」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水门又一拳直接把他打晕了,白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你没事吧?」友梨奈想拍下白的肩膀安慰,却被白一个侧身躲开,她正奇怪之际,白双手抱胸,躲到树后。
「别靠近我,我会杀掉你们的。」
友梨奈以为白是受到惊吓,她连忙张开双手「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放心。」
白从树后悄悄探出颗毛茸茸的小头,声音颤抖道「不,我会伤害你们的。」
水门眉峰轻动,瞬间捕捉到白话语背后的意思,他半蹲下身体,语气温和「你别怕,我们都是忍者,你伤害不了我们的,你可以试试看。」
白半信半疑的挪动了半步,下一刻几枚冰刺倏地射向水门,水门却轻轻松松就躲开了。
「哇好厉害,简直是从神话怪谈里走出来的雪女。」友梨奈的惊叹脱口而出。
佐助难以置信的打量起在地上久久不化的几根冰刺,他好奇伸手戳了戳,凌冽的寒意瞬间刺入指尖,让他猛地缩回了手,这居然是货真价实的冰!
「你们不害怕吗?这种能力…」白回忆起父亲举起镰刀时的杀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为什么害怕?」友梨奈不解,白咽了下口水「因为,这是不祥,会给你们带来灾祸和战乱啊。」
「根本没有这个说法,你的能力是血继限界,源于你一族的血脉传承。」水门眼眸一闪,这么看来,所谓的血之雾里并不是传言,而是真有其事。
「没错,不信的话你看我。」友梨奈打开了自己猩红的三勾玉,正视着白「我也和你一样。」
当佐助也一起亮出自己的二勾玉时,白之前的僵持与恐惧似乎动摇了,他犹豫片刻,终于试探的从树影里走出来。
水门俯下身,用大手温柔的揉了揉他的头「别怕,你的爸爸妈妈呢?」
提到父母,白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水门心中顿时了然,他轻叹一声,转向友梨奈「我们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好阿,我正好缺个女儿。」友梨奈牵起白的手,已经沉浸在以后要给白买什么漂亮裙子的幻想中。
然而,白略显局促的声音轻轻打破了她的美梦「那个..其实我是男孩子。」
这句话给友梨奈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她轻拍着胸口顺气,这世上还有长得这么可爱的男孩子!
水门闻言也是微微一怔,不过他适应的极快,神色如常拍了拍白的肩膀,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原来你是男孩子阿,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
02.
按照事先和自来也商定的计划,此次带回鼬的任务,由自来也做先行兵负责搜集情报,而水门则带领由友梨奈和佐助组成的小队,严格根据自来也的情报行动。
但现在由于白的意外加入,让水门不得不决定小队原地休整一日,毕竟这孩子身体实在过于虚弱了。
「这些你吃吧。」佐助把自己的烤鱼全都分给了白,生怕对方因为体力不支拖后腿。
这是佐助第一次作为忍者执行任务,更关键的是内容还和鼬有关,所以他几乎是铆足了劲。
「谢谢。」白努力的大口咀嚼,他也知道是自己耽误了行程,所以嘴片刻不敢闲着。
水门揉揉白的后脑勺,宽慰道「不用这样强迫自己,我可以背你的。」
白却坚定的摇摇头「谢谢叔叔,我不用,我绝不会拖累你们。」
真是个好孩子!友梨奈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她忍不住把白搂进怀里,喃喃道「如果鸣人也在这就好了。」
这一行说起来最遗憾的事,就是鸣人不在,毕竟他身为九尾人柱力,年纪还很小,若非必要不得出村。
而佐助之所以能参与此次任务,也是因为他是鼬的弟弟,在关键时刻,或许只有他才能劝服他那倔强的兄长。
白默默的把鸣人这个名字记下,夜里当他和佐助在睡袋中背贴着背时,忍不住小声问道「鸣人是叔叔阿姨的儿子吗?」
「嗯。」佐助微微颔首,白犹豫了一下,继续发问「那你和鸣人就是亲兄弟?」
「阿姨和我同族,鸣人…」佐助顿了顿,良久后语气微妙道「姑且是兄弟吧?」
佐助其实也不太懂他和鸣人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说兄弟但鼬才是他的亲哥哥,说朋友但哪有天天二十四小时腻在一起的朋友。
白听出佐助话里的迟疑,他一脸了然「我明白了,他是你重要的羁绊。」
佐助想反驳,在听到白感叹了一句「真好呢,是彼此心中唯一的存在。」后,他默默的把想说的话咽到肚子里。
仔细想想,鸣人于他而言确实是特别的,他素来形单影只,最讨厌别人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身后,唯独鸣人,成为了一个默许的例外。
尤其是当那个白痴没心没肺的笑着,一手搂过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时,他其实并不反感,甚至心里反而还觉得,两个人这样相处才是正常的。
耳边是白浅浅的鼾声,脑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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