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鹿芩感觉很不爽,真想骂她两句。好在郝景时没被挑拨离间,还是维护她道:“子嗣哪能强求,非要天时地利人和才是。对了,夫人体弱多病,都是因为忧思过度,姨娘平时也要少操心,注意保重。”
“……”
赵姨娘尬笑一声,再度转移话题。
她很能巧妙地给自己解围,不过,无论她说什么,郝景时都追着讽刺她,还不失小辈的礼数,几度让她吃哑巴亏。
鹿芩高兴地看热闹,时不时地煽风点火一下,让她尴尬。
看出这两口子对她不太客气以后,赵姨娘很识趣,找了个时机提出离开。
不过,她并不恼,反而心里暗笑着。
因为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吃点嘴上的亏又何妨。
众人临走前,鹿芩跑去衣铺给爹爹打包了些衣裳。
谁料拿着包袱回来时,正撞见鹿萍对着郝景时娇笑。
鹿芩不由得地顿了一下,僵了脚步。
鹿萍身边,赵姨娘站在一旁,笑的精明,她好像隐隐之间,读懂了什么。
恐怕赵姨娘这次的目的,本来就不只是为了让儿女打工,否则为何只带鹿萍而不带鹿鸣……
对了,早在签地契时,鹿鸣就跟郝景时提过纳了鹿萍过门,今天……
鹿芩想着想着,越发心痒痒,呆在原地忘了动,就这么看着他们。
郝景时还是抱着两条胳膊,唇角微微勾着,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转身又回到医馆里去了。
鹿萍挥了挥手,还留恋似的望着郝景时的背影,鹿芩见了觉得很不是滋味。
但她还是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将包袱交给爹爹,灿烂地笑着和他们告别。
送走众人后,鹿芩心不在焉地在医馆门口站了一会儿,随即转过身去,进到里面。
郝景时斜坐在柜台前,又提笔画起衣稿来了,眉眼惬意,落笔轻松,看着心情不错。
狗男人,看把你美的。
鹿芩心里唾弃了一下,但还是走过去甜甜地说道:“刚刚多谢夫君解围,要不然我真不知该如何拒绝赵姨娘。”
“哼,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小爷也是看她不爽。”没了长辈在,郝景时又回归本性,也不再装规矩客套了,冷哼一声抬起头,“那你想怎么谢小爷?”
“……”不是才说不需言谢吗。
鹿芩静止了。
见她宕机,郝景时啧了一声,挥了下手开玩笑道:“好没诚意,小爷还想许个愿望呢,算了算了。”
鹿芩垂头想了想他能需要什么,可一瞬间脑子又闪过鹿萍娇笑的样子。
她头一昏说道:“既然如此……夫君今日见了我妹妹,觉得如何,满不满意?”
郝景时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满不满意?”
别装了孩子,不是一直想纳一个有情致的妾吗,都套了这么多天近乎了。
鹿芩张了张口,想说不如她去回了公婆,再告知赵姨娘一声,帮他安排着。
“……”但她不知为何发不出声。
说不出来。
憋了半天后,鹿芩随便搪塞了一句:“没什么,若夫君不嫌弃,我亲手缝制一个香囊送你吧。”
说完,她转头就回衣铺去了,不过出门不出三秒,她开始莫名地生出一股庆幸,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说出口。
郝景时看着她匆匆的背影迷惑了一阵,但没有多想。
他提起笔在纸上画了画,隔了一会眼睛无意识地瞟了瞟梁顶,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香囊……也挺好。”
……
太阳日复一日地东升西落,街道的喧哗随日出而起,日落而止。
趁着铺子里还没来什么人,鹿芩独自将客人试过的衣裳整理好挂回去。
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来衣铺的客人越来越少了,每每翻看账本,她都发现营业额在下滑。
不应该呀,她明明已经上新了秋装,正值换季,需求量应该更大才是。
鹿芩沉思了几日原因,觉得大概是众人新鲜感过去了,便派了几个下人去观察,看看最近大家伙都在哪里买衣裳,需要什么样的衣裳。
同时,为了能展示更多款式,激发大家的购买欲,她又在墙上也做了些设计,打了一排铆钉来挂衣裳。
有些衣裳挂的比较高,她踮脚也够不到,便自己做了一个取衣架,类似于现代地下街小商铺里的那种。
取衣架是实木的,有些分量,鹿芩在最顶头打了根长钉,用火淬弯了,像钩子似的,为了防止钉子将衣裳勾坏,她还在尖锐的地方包上了一层厚厚的棉布。
因为没有塑料管轻便,这副身体又柔弱,所以她每每用起来,都有些拿不稳。
鹿芩伸长了胳膊摇摇晃晃地去挂衣裳时,身后忽然有人把她手里的取衣架接了过来。
她顿了一下,不自觉地松开了手,回头一看,发现是郝景时。
他站在她身后,与她不过咫尺距离,一抬手几乎将她圈在怀里,毫不费力地帮她挂好了衣裳。
挂完,他饶有兴趣地掂了掂取衣架,笑了一声:“你还挺有办法。”
“那是自然。”鹿芩绕开他,又拿起另一件衣裳,“不过这取衣架不如夫君好使唤,既然夫君来了,就把这件也挂上吧。”
郝景时听后,故意把取衣架扛在肩上不动,望天:“还想使唤小爷,小爷凭什么听你的。”
鹿芩翻翻白眼,抖了下衣裳。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于是一边在心里骂“惯的你臭毛病”,一边嘴上甜甜地顺着他道:“夫君,你就帮我挂上嘛,你最好了。”
郝景时揉揉耳朵,蹬鼻子上脸道:“什么,大点声,小爷没听清。”
鹿芩呵呵了一声,凑到他耳边,非常大声地说:“啊?怎么会听不清呢!!夫君年纪轻轻的就聋了吗!?”
“……”
郝景时被震的俊脸一褶。
缓了缓后,他自然是不甘示弱地怼回去了:“小爷没聋,刚才还能听见狗叫!”
鹿芩:“什么?夫君会狗叫?”
郝景时:“夫人,你才是聋了,小爷给你治治吧!”
“……”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谁地斗起嘴来了,还不忘忙着手里的活。
斗得火热朝天时,店铺开始陆陆续续地来客人了,二人便小了些声音,暗中较劲。
帮她挂好了衣裳,郝景时又回了医馆,临走前还敲了下她脑门:“别忘了小爷的香囊。”
鹿芩哦了一声,又继续忙着接待客人。
原本觉得这事不打紧的。
但客人走后,鹿芩闲了下来,忽然心头痒痒的,一直想着郝景时弹她一下额头,像有一把毛絮在蹭。
她揉揉脸蛋,开始找事干整理着衣裳。
隔了一会儿,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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