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看喻宁久久没回来,就派人去找她,结果听说她一个人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沈然一向老好人惯了,又觉得自己是个beta因此毫无防备心。他匆匆结束了记者招待会,打开房门来找喻宁。
然后被他最信任的下属按在门上强.奸了。
原本那天沈然开门进来的时候,喻宁还是有意识的。
她记得自己喘着粗气极力忍耐着冲动,叫沈然赶紧出去。
但是沈然没有照做,他对易感期的alpha毫无防备心,或者说他并不相信喻宁这样的alpha会对他一个普通的beta有什么企图:“你到易感期了吗,我给你带了抑制剂。手给我,我帮你你注射。”
即便是在这时,如果沈然能看出她眼底极力忍耐的欲望转身走出房间,都还是有可能逃脱的。
喻宁犹豫了一会,有些戒备地伸出手,像一只识图相信人类的幼兽。
沈然打开了那支抑制剂,先排出了一段空气。
针管靠近了喻宁白皙纤细的手臂,沈然安抚地递过去了一个眼神,示意喻宁不要怕。
下一秒,他被这只手臂的主人掀倒在地。
装着抑制剂的针管碎在地上发出轻响,玻璃碎了一地,液体打湿了地板。
她是个alpha,看起来再怎么漂亮柔弱,她也是alpha,在体格上对沈然有着绝对的优势。
沈然瑟缩着后退,随后就被喻宁那双看似纤细却如铁箍般的手狠狠扣住了,紧接着喻宁轻松地压在了冰冷的实木地板上。
沈然吃痛,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全然没有对付易感期alpha的经验,只是一直喊女孩的名字,妄想唤醒她的理智。
他并不知道的是,对于易感期的alpha而言,求饶只会让他们愈发兴奋暴虐。
女孩用她那双平日里单纯温柔的栗色眼睛盯着沈然,现在这双眼睛里只剩下野兽一般的占有欲。
沈然的军装扣子已经被她解开,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衬衫聊以蔽体。
沈然在军校时,身边的同学大半都是alpha,他们在易感期内袭击omega的新闻屡见不鲜,但是在帝都学院就读的学生非富即贵,这样的消息很快就会被禁止传播。而受伤的omega也很快就被迫拿钱了事。
因为是自己是beta的缘故,沈然从不相信什么易感期控制不住自己的说辞,就像他从不相信因为酒醉家暴一样。
弱者愤怒抽刀砍向更弱者从来都为人不齿。
可是面对小瑜陌生的,令人恐惧的眼神时,他甚至没有办法露出厌恶的神情。
“然哥放松一点,可以吗?”喻宁的语气听起来完全不像施暴者,反而带上了一丝委屈,“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我.......”沈然下意识地道歉,却全然忘记了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
喻宁长发垂在他的胸口,挠得他有些痒。
beta没有信息素,沈然也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是沈然的母亲很喜欢用青柠味道的香薰,久而久之沈然身上也有很淡的青柠香。
现在喻宁的头发上也有这样的青柠香,沈然失神地想,知道如果他现在走出去,身上一定沾满了喻宁信息素的味道。
喻宁摸了一下他有些鼓胀的小腹,嘟嘟囔囔地说了些什么。
沈然吓得又挣扎起来,却被喻宁掐着精瘦的腰拽了回来。
“不.....我是个beta,我......”
“可以的,”喻宁说,“我妈妈就是beta。”
沈然的后颈传来剧痛,原来是喻宁在找他的腺体想要标记他。
“别找了,我没有腺体。小瑜.......”
喻宁根本不听他的,像未开灵智的野兽一样来回撕咬,却找不到可以标记的地方。
被信息素控住的alpha又何尝不是一种野兽。
沈然的声音已经哑掉了,眼泪失禁一般地流了下来,无声地啜泣着,哭得可怜极了。
他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被侵犯的事实。
可是那又能怎样呢,难道要像个怨妇一样地逼她对自己负责吗?
喻宁总算找到了beta几乎已经退化完全的腺体,沈然无法闻到她信息素的味道,只觉得疼得厉害。
他庆幸自己是个beta,他不敢相信如果是个omega经历这样的事,身边人的同情或是审视的目光,会让他多难以面对。
还好,那个记者已经被小瑜安排妥当了。
.......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沈然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去办公室的卫生间冲澡,热水淋到身上的时候,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疼。
小瑜留下的红痕深深烙在皮肤上,他触摸这些痕迹,心中涌上一种说不清的酸涩。他努力克制住心底的颤抖,却抑制不住眼泪的汹涌而出。
这是一场单纯的□□。
若只是□□也就罢了,他只当是在战场上受了一次特殊的伤,只要将凶手绳之以法就好。
“小瑜没有......她没想过要这样对我.....”沈然在心里对自己一遍遍地说着,却发现这种想法只能让他更深地陷入矛盾。
他明知道喻宁失控并非她的本意,但当疼痛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也无法骗自己说这只是意外。
沈然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全身上下几乎都有青紫的地方,唯一完好无损的地方,是他的嘴唇。
小瑜没有亲过他。
这是他们之间唯一没有越界的地方,仿佛在喻宁心中,这个亲吻仍然需要保留着某种纯净和温柔。
他突然很不争气地哭了,心中那未说出口的渴望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虽然她可能早就已经忘记了,但是他和小瑜第一次见面并非是她成为他的副官之后,而是在她的毕业晚会上。
那时自己作为校友代表致辞,安排晚会的老师是一个家道中落,但是极度仇视平民的老牌贵族。
毕业晚会只安排了两位毕业生致辞,先致辞的是一个一位伯爵家的大儿子,他懒洋洋地走上台,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字里行间充斥着民粹主义和身为贵族的傲慢。
最后在提问环节,安排好的托儿问他如何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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