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闷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茅清兮顾不上其他,猛地坐起身,大口喘息着。
心跳如鼓,脑子里乱成一团。
刚才的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让她措手不及。
“主子,出什么事了?”
门外,传来墨川和富峻焦急的声音。
他们显然听到了屋内的动静,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茅清兮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平复了一下呼吸,才发现,冀容白已经被她推倒在地。
她连忙点燃了烛火。
昏黄的烛光下,冀容白正坐在地上,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唇,那双桃花眼,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魅惑。
“主子?您没事吧?”
墨川和富峻在门外焦急地询问。
“吱呀——”
门被猛地拉开。
茅清兮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把他带走,”
她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以后,别让他出现在我面前。”
墨川和富峻吓了一跳,连忙冲进屋内。
只见冀容白坐在地上,身旁还掉落着一个枕头。
“主子……”
两人手忙脚乱地将冀容白扶回轮椅上。
可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
茅清兮冷冷地看着他们,
“你们还想留下来看戏不成?”
墨川一个激灵,连忙推着冀容白往外走。
“夫人息怒,”
冀容白坐在轮椅上,回头看着茅清兮,笑得一脸无辜,
“为夫只是……情难自禁。”
说完,他又伸出手指,轻轻在唇上点了一下。
茅清兮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院子都颤了颤。
院子里,只剩下冀容白、墨川和富峻三人。
“主子,您……这是被夫人赶出来了吗?”
富峻挠了挠头,一脸茫然。
“闭嘴。”
冀容白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墨川在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可是,主子,”
富峻犹自不知死活,
“那您今晚睡哪儿啊?总不能……真睡柴房吧?”
冀容白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富峻。
“墨川,你说呢?”
墨川一个激灵,连忙道:
“主子,属下这就去安排,保证不让任何人知道您被赶出来了……”
“富峻,”
冀容白打断了他,
“今晚加罚二十军棍,自己去领。”
富峻顿时垮下了脸,不敢再多言。晨曦微露,天边泛起鱼肚白。茅清兮却已没了睡意,翻身坐起。
她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闭上眼,冀容白那张苍白又透着妖异的脸,就晃在眼前。
尤其是那双唇……
茅清兮忍不住抬手,轻轻触了触自己的唇瓣,唇齿间仿佛还留着那抹炽热,让她一阵心悸。
“该死!”她低声咒骂了一句,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榻。
不行,得找点事做!
茅清兮随手抓起外袍披上,拎起佩剑,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郊外的庄子,空气格外清新。
深吸一口气,似乎连胸腔里的浊气都消散了不少。
茅清兮活动了一下筋骨,在院中空地上缓缓打起一套剑法。
剑锋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嗖嗖”声。
一套剑法下来,茅清兮额头微微见汗,心中郁结也舒缓了许多。
她收剑回鞘,目光落在庄子后山的方向。
那里地势开阔,最适合纵马驰骋。
被困在京城那四方天地里太久,茅清兮的心早就飞到了广阔的天地间。
她转身往回走,打算找管家问问庄子里有没有马。
刚转过回廊,就听见管家恭敬的声音:“夫人起了?可是要用早膳?”
茅清兮摇了摇头,直接问道:“庄子里可有马?”
“有,元帅的战马常年栖息此处。”管家连忙回答。
“哦?”茅清兮眼睛一亮,声音都高了几分,“可是御风神驹?”
御风神驹,那可是苏枭将军冀容白的战马!
关于这匹马的传说,茅清兮听过不少。
传闻当年,冀容白在云陲遭人暗算,身受重伤,是御风神驹驮着他,硬生生在敌人的围追堵截中杀出一条血路。
一人一马,在绝境中互相扶持,最终逃出生天。
更有人说,御风神驹通人性,能听懂人言,甚至能预知危险。
“正是。”管家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不过这匹马,自从将军两年前**后,便一直养在这里了。”
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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