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夫人,孤这便让人将你的嫁妆送到国公府。”
“不必。”茅清兮依旧拒绝。
钱云霄还想再说,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马蹄声打断。
“嗒嗒嗒……”
马蹄声越来越近,整齐而急促,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茅清兮抬眼望去,嘴角微微上扬。
来了。
“小的们给太子殿下请安!”
墨川翻身下马,单膝跪地。
身后,五十名鹰羽卫也整齐划一地下马跪拜。
黑色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原本喧闹的院子,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门口看热闹的百姓,纷纷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茅文昭、茅暮暮等人,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自从冀容白**后,他和他的鹰羽卫就很少露面了。
人们几乎快要忘记,京城之中,还有这么一支令人闻风丧胆的军队。
冀容白在紫萱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他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看起来虚弱至极。
“臣身体不适,未能远迎,求太子殿下饶命。”
冀容白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钱云霄的脸色有些僵硬,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容白言重了,你身体要紧,快快请起。”
冀容白微微颔首,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茅清兮身上。
他咳嗽了两声,轻声说道:
“听闻夫人回门,臣特来相迎。”
说着,他又看向茅文昭,点了点头:
“岳父大人,近来可好?”
茅文昭的眼皮跳了跳,这一声“岳父”,他实在承受不起。
冀容白是何许人也?那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杀神!
别说他一个小小的长平侯,就算是太子,在冀容白眼里,恐怕也算不得什么。
茅文昭心中忐忑不安,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怎么也没想到,冀容白竟然会亲自前来。
难道,冀容白要为茅清兮撑腰?
茅文昭越想越害怕,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岳父大人不必多礼。”
冀容白似乎看穿了茅文昭的心思,淡淡地说道:
“臣还要感谢岳父大人,将如此佳人许配给臣。”
茅文昭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冀容白也不在意,他转头看向茅清兮,温声问道:
“夫人,可都收拾妥当了?若是无事,我们便回府吧。”
茅清兮点了点头,对墨川吩咐道:
“将这六十八抬嫁妆,一并带回国公府。”
“遵命!”
墨川一声令下,鹰羽卫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训练有素,动作迅速,很快就将库房里的东西搬了大半。
骆芸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多年的积蓄被一件件搬走,心疼得直抽抽。
茅文昭则是一言不发,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
茅清兮走到冀容白身边,紫萱识趣地让开位置。
其实,早在茅清兮进门时,她就派紫萱去国公府报信了。只是没想到,冀容白会亲自前来。更没料到,冀容白的影响力会如此之大。
原本剑拔**张的场面,因为他的出现,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哪怕是不可一世的太子,在他面前也变得小心翼翼。
有了冀容白撑腰,茅清兮只觉得底气十足。这六十八抬嫁妆,她今日,还非要带走不可。
然而,总有人不识时务,或者说,自以为是.
茅暮暮款款走到冀容白和茅清兮面前,微微屈膝行礼,姿态优雅,仪态万千。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裙,身姿婀娜,气质出尘,像一朵静静绽放的白莲花,美丽而又柔弱。
“将军,这门亲事,是圣上亲点的。姐姐她……或许有些任性,但绝无对将军不敬之意。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将军……多多包涵。”
茅暮暮的声音柔媚动听,如春风拂柳,让人听了心旷神怡。
可茅清兮却从中听出了几分挑拨离间的味道。
茅清兮冷眼看着茅暮暮,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给她使绊子的机会。当着冀容白的面,竟然还敢玩这种小把戏,真当她是傻子吗?
她想借刀**?那就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茅清兮倒要看看,茅暮暮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安阳侯府内,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茅暮暮莲步轻移,款款走到冀容白和茅清兮面前。她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礼,裙摆如水波般荡开,姿态优雅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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