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别乱动,跟个泥鳅似的。”
茅清兮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不耐烦。
“我……我们……男女有别!”
茅飞羽被她一吓,顿时炸了**,口不择言地喊道,声音都变了调。
“小屁孩,**都没长齐。”
茅清兮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轻蔑,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茅飞羽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小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
“我……我才不是小孩子!我已经长大了!你……你别太过分!”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试图维护自己男子汉的尊严。
“那你倒是说说,男女之间,该如何‘有别’?”
茅清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七岁……就该避嫌!你……你难道不懂吗?还是说……你家里没人教过你这些?”
茅飞羽一股脑地喊了出来,话一出口,他便猛地顿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茅清兮听到这话会是什么反应,心中一阵懊恼,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不该提起茅清兮的家人。
她的母亲早已去世,父亲也从不关心她,根本不会有人教她这些。
“等你什么时候把胡子刮干净了,再来跟我讨论这些问题吧。”
茅清兮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仿佛根本不在意他的冒犯。
茅飞羽暗暗咬紧牙关,以后可不敢瞎说了,生怕再次惹怒她。
茅清兮见他安静下来,这才开始耐心地教他骑马。
茅飞羽一直被祖母和骆姨娘娇惯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连匹马都驾驭不了,实在不像话。
虽是太平盛世,但边疆战火从未真正平息。
身为青霜将军的儿子,他不能如此没用。
刁明远抬起头,怔怔地望着茅清兮带着茅飞羽缓缓远去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仿佛打翻了调味瓶。
他不敢靠近。
那日,茅清兮在陆府决绝的话语,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在他的心上,让他痛不欲生。
这些日子,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强迫自己不去想她,不去见她,以免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
然而,此刻再次见到茅清兮,他的心,还是乱了,像一团被风吹散的柳絮,飘忽不定。
“啊——”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打破了这凝滞的气氛,让人心惊肉跳。
茅清兮猛地转头,只见清韵公主的马不知为何突然发狂,嘶鸣着朝旁边的树林里冲去,速度快得惊人。
那马双目赤红,尾巴疯狂甩动,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横冲直撞,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密林深处,不见踪影。
出事了!
茅清兮脸色骤变,当机立断,将茅飞羽从马背上拎下来,扔给一旁候着的车夫,随后双腿一夹马腹,催动胯下骏马,如离弦之箭般朝清韵公主的方向追去,速度快如闪电。
与此同时,另有两道身影,也紧随其后,飞快地跟了进去,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正是乐雅书和韩长华。一声尖利的嘶鸣划破天际,惊得林中鸟雀四散。
清韵公主的汗血宝马突然发狂,如离弦之箭般冲入密林深处,转眼间便消失了踪影。
“不好!”
茅清兮脸色骤变,几乎是出于本能,她将吓傻了的茅飞羽一把推给车夫,厉声吩咐:“看好他!”
话音未落,她已猛地一夹马腹,朝清韵公主消失的方向追去。
电光火石之间,另有两道身影也做出了反应。
乐雅书直接抢过刁明远的马,紧随茅清兮身后。
韩长华则晚了一步,但他没有丝毫迟疑,策马狂追。
三人一前两后,如三道闪电,划破了这片宁静的山林。
茅清兮一路疾驰,风声在耳边呼啸,两侧的树木飞速**。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盼着清韵公主千万不要出事。
等她冲出密林时,却只来得及看到那匹失控的汗血宝马,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坠下悬崖。
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
茅清兮几乎以为清韵公主已遭不测,但她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样——悬崖边,还静静地停着两匹马。
那是韩长华和乐雅书的坐骑。
如果真出了事,不可能三个人都……
除非……他们提前下了马!
茅清兮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四周,多年的战场经验让她迅速做出判断。
最终,在一处被压倒的灌木丛中,发现了端倪。
她没带俞霜,但清韵公主身边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这会儿也已循着马蹄印追了上来。
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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