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从十二岁到二十二岁,一路经历了命悬一线,被皇帝猜忌剥夺兵权,母族满门抄斩等一系列的事情。
这十年于**漓而言就像一场儿戏,造化弄人,日子过得艰难困苦,就连太后都忍不住心疼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孙儿。
如今他好不容易能如愿娶到心悦之人,应当高兴才是。
“哀家这里有好多稀罕物件,到时候一并充入聘礼之中,反正都是给你准备的。”
太后才不理会这二人的低落,自顾自的算着,“你们二人两情相悦,哀家也放心了。”
毕竟当年,是太后和镇北侯老夫人一起定下的这个婚约。
老一辈最欣慰的莫过于看着晚辈两情相悦,相敬如宾。
“容儿是个懂事的孩子,你一定得好好对人家。”
太后不放心的叮嘱道。
“好了好了皇祖母。”**漓扶住碎碎念团团转的太后,“您老人家快歇息歇息吧,这些事情自有礼部操持。”
太后顺着**漓的搀扶坐下,握着容玥的手,越看这个孙媳妇越喜欢。
“能带佩剑入宫是天大的恩赐。”
太后喃喃道,眼底闪过一抹寒光,“他这是知道漓儿后半辈子废了,对他再无威胁,才敢施恩。”
**漓的脸色同样很难看,他话音一转,询问太后,“孙儿不在盛京城的这半年里,萧止逸那边是什么情况?”
太后摇摇头,“很低调,皇帝和他离了心,他如今的日子也不好过,不过哀家听说,这段时间他在接触许三明。”
骠骑将军许三明,坚定的保皇党。
他唯一的儿子名许多,自幼走失,十一岁时被**漓所救。
那时候的**漓不知道许多的身份,就连许多都不知道自己有个将军爹,只以为他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许多跟着**漓在外征战五年,逐渐成为**漓的亲信,副将。
跟着**漓入京受赏赐时,偶然与许三明相认。
许多执拗的跟着**漓,许三明拿唯一的儿子没有办法。
所以许三明的位置就微妙了起来。
老子是保皇党,儿子却是靖王的人。
“接触许三明有什么用?”容玥也大体了解了盛京城的局势。“许多在赤麟军中,许三明也不好站队,”
**漓闷哼一声,赞同容玥的想法。
“可如果许三明不只有许多这一个儿子呢?”太后看了眼俩人,“你俩还是太嫩了,如果许三明不止许多这一个儿子呢?”
听到这话,容玥和**漓对视一眼,皆笑了起来。
咋滴,盛京城如今流行开小号?
“萧止逸想要许三明的帮助,许三明还没给他确切的消息,哀家看萧止逸有意拉拢定南将军和……镇北侯。”
“萧止逸拉拢这么多武将,是打算**吗?”**漓冷哼一声。
“镇北侯?”容玥冷笑一声,“我爹还真是不死心啊。”
当着容玥的面,他们不好过多议论苏岚。
“对了,前些日子太医院的徐院正传来消息,说苏婕妤这一胎不太好,有些见红,怕是得早产。”
**漓不置可否,“父亲年纪大了,能有孩子都是个奇迹。孩子不健康倒也正常。”
太后责怪的看了眼**漓,“你这孩子,他到底是你父亲,哪有你这个样子的。若被外人听见,参你的折子又得摞满御书房。”
**漓讨好的看着太后,嘱咐容玥,“这些日子别见苏嫣儿,省的她赖上你。”
“好。”
芳华又敲了敲房门,“太后娘娘,陛下那边派人送来了虎符。”
太后轻轻蹙眉,“虎符?赤麟军的虎符?”
“是,送虎符的小黄门说,殿下如今重伤昏迷,先由您代劳收着。”
“罢了。”
太后接过虎符转头扔给**漓。
**漓和容玥对视一眼。
太后:“皇帝觉察到萧止逸的动作了啊。”
**漓随意摸索着虎符。
他有些看不懂皇帝的想法了。
偏殿一时间安静下来。
容玥暂时还不打算回镇北侯府。
容玥站在桌前执笔写写画画。
墨迹在宣纸上晕染开,少女三下五除二勾勒出一幅精致的星图。
**漓凑过去看,总觉得这幅星图有些眼熟。
这半年来,容玥抽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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