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玥不再搭理夜阑,直到大刘敲响房门,“主子,人请来了。”
容玥握着霜月起身,努了努下巴示意夜阑,“走吧,一块去看看。”
夜阑尴尬又僵硬的跟上容玥。
大刘将夜阑的母亲安置在旁边朝阳的房间,那人看着也就三十多岁,衣服破烂,看起来瘦弱又狼狈,但能一眼看出,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阿高——”
看到来人,妇人朝夜阑走过去,脸上是明晃晃的担忧,口中呼唤着夜阑的乳名。
“娘亲,我没事。”夜阑笑着握着妇人的手,“这位姑娘就是在城门口帮咱们的姑娘。”
妇人松了口气,这才放下警惕。
“多谢姑娘相助,若非姑娘,我们母子二人怕是……”妇人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别哭了娘。”夜阑给妇人擦掉眼泪,
容玥示意大刘退下,关上房门坐在妇人和夜阑跟前,摸过妇人的脉。
夜阑没想到容玥会懂医术,猝不及防的看着她给妇人把脉。
“嗯……气血亏虚,平时运动太少,荤腥食的太多,甫一颠沛流离,身子受不住这样的强度,不是大问题,但如果不治,气血越来越虚,会**的。治疗的话,调理起来比较棘手。”
说白了就是养尊处优惯了,娇弱的身体受不住这么大的强度。
妇人和夜阑的脸色变了变,夜阑到底年纪小,额前渗出冷汗。
他刚刚才骗容玥,他们是平头百姓。
妇人拍了拍夜阑的手,示意儿子冷静。
容玥收回手,去看妇人,“治不治?”
容玥这话问的很有技巧。
她能治,但是有条件。
至于条件是什么,就很耐人寻味了。
“当然治!容姑娘,求您救救我母亲。”
“咱们走阿高。”妇人站起身去拉夜阑的手,“娘就是**也不能拖累你,让你被人拿捏。”
夜阑眼里含着泪,“娘,容姑娘都说了,如果不治会影响寿命的!娘,我只有你了,你不能抛下我不管。”
半大的少年哭得歇斯底里。
容玥双手抱胸,冷眼看着母子二人。
她要夜阑欠她一个人情,一个天大的人情。
妇人态度坚决,“走,整个江城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大夫。”
“但我们没钱啊娘!”
妇人的脚步僵住了。
这般激烈的争吵太耗费体力,妇人的脸色白了白,身子打晃,直接撅了过去。
若非夜阑站在旁边扶住她,她会摔得四仰八叉。
容玥朝夜阑摊了摊手,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是你娘自己不治病的,我能怎么办?
夜阑虽然年幼,但也在皇宫里沉浮了十一二年,一眼就看懂了容玥的意思。
他的身份暴露了。
但……这个人并不像取他的性命。
“容姑娘,求您救救我母亲,只要能治好我母亲,我愿为姑娘当牛做马。”
容玥冷笑一声,“我要你当牛做马干什么?你说是不是啊大皇子。你放心吧,玉婕妤吉人自有天相。”
夜阑的后背渗出一身冷汗。
说着,容玥接过玉婕妤,和夜阑扶着她躺到床上,给她诊脉。
人命关天的时候,容玥暂时不会和夜阑计较这点。
她只需要夜阑欠她一个人情。
容玥拿出银针给玉婕妤的大穴上刺了几下,玉婕妤幽幽转醒。
容玥在旁边写了张方子,吩咐大刘去抓药,又让大刘找来婆子照顾玉婕妤。
“咱们聊聊。”
容玥走出房门朝夜阑道,她并非征求夜阑的意见,而是在通知他。
……
二人坐在容玥的房间里。
容玥的面前放着个烛台,她慢条斯理的将银针过火,银针旁还放着把白色的长剑。
“你命不好,自投罗网落到了我手里。”
容玥朝夜阑阴森森的呲牙。
夜阑:“……”
夜阑无语。
容玥见没吓到小孩,自觉无趣,将银针收好。
“我能感受到,你对我没有恶意。”
“嗯。”
容玥不搭理夜阑。
她从壶中倒出一点茶水,修长白皙的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勾勒出一个古老复杂的图腾。
夜阑的瞳孔猛缩。
她画的是吴国皇室身上的刺青。
她果然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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