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玥被绑在木桩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荀康聊着天。
容玥因为失血过多,唇色苍白到几近透明,脸色青白。
她眼前开始冒小星星,呼吸也有些艰难。
真疼啊,真冷啊。
这一世不能又失血而亡吧。
**漓这个不靠谱的,怎么还没来。
他不能让太子毒**吧。
那她在这里可就白受罪了。
服了,高估太子的品行了。
容玥的意识仿佛一叶扁舟,在苍茫的大海上沉浮,偶然刮起一阵风浪,将她重重拍入海底,吞噬清明的意识。
容玥觉得她要坚持不住了。
“喂,你别死啊。”
容玥的呼吸有些弱了,荀康吓了一跳。
太子交代过,要把人看牢了,不能弄死她。
荀康左右寻找,找来一桶干净的水。
“住手。”
**漓带着玄麟卫一路杀进大理寺,男人扔出折扇,打翻了荀康手中的水桶。
短小的折扇迸发出凛冽的剑意,荀康吓得后退一步,被地上的刑具绊倒。
清瘦的人儿被绑在木桩上,衣衫上是一道道血痕,小脸因为失血过多苍白到透明,也不知道她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垂着眸子一点精神都没有。
“你对她用刑了?”**漓皱眉看着荀康,眼底漫上杀意。
**漓深邃的眸子里如寒冰般摄人,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荀康,仿佛索命的阎王。
荀康被**漓吓得哆嗦,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哀嚎,“来人,有人劫狱,快来人。”
**漓:“聒噪。”
**漓皱眉看向身后,玄麟卫领命,抽出短剑站在牢门口,“玄麟卫办事,闲杂人等退后。”
门外的狱卒踌躇着不敢往前进。
大理寺的狱卒是拿钱做事的小吏,但玄麟卫可不一样了。
早的时候,他们是皇帝的左膀右臂,是皇帝的心腹。说得难听点,他们就是皇帝的爪牙。命都是皇帝的。
现在的玄麟卫虽然握在太后手里,效忠的是太后,但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就是正规军和伪军的差别。
**漓招了招手,“你们来处理。”
他大步走向容玥,轻声呼唤着昏厥的人儿。
“容玥!”
清冷醇厚的男声如一阵亮光,拨开层层迷雾,跃入苍茫大海,指引着容玥回到岸边。
容玥强撑着精神睁开眼,看到一着玄衣,衣摆绣竹叶的男人冲入牢房。
男人身后,清一色的男郎,皆着玄底麒麟纹窄袖长袍,腰佩短剑。
玄麟卫啊。
容玥笑了笑,干裂的嘴角渗出鲜血。
“**漓,你来了啊。”
话音落下,她垂下脖子,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漓手足无措的看着人儿,少女身上全是伤口,他怕弄疼她,一时之间显得局促又小心翼翼。
“无虑,来搭把手。“
“来了主子。“
无虑屁颠颠的走过来,帮忙解开绑在容玥身上的绳子。
**漓脱下外裳包裹住容玥,人儿靠在她的肩头昏昏沉沉的睡着,呼吸清浅。
**漓满目柔情,声音有些哽咽,“你怎么这么傻?”
……
“站住,靖王**漓强闯大理寺,劫走囚犯,按我朝律法,当羁押。靖王殿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您说是不是。老臣对不住了。”
**漓抱着容玥走到地牢门口,大理寺卿邢重亮带着御林军将**漓堵在地牢门口。
**漓的脸上带着笑意,“速度真快啊。“
他不过接个人的功夫,邢重亮就入宫调来了御林军。
这怕是早有防备请君入瓮吧。
**漓满身戾气,如冬月的坚冰。
“让开,不然本王不客气了。”
**漓话音落下,身后的玄麟卫皆拔出短刀和御林军对上。
邢重亮皱着眉,“殿下,臣乃朝廷命官,臣身后是天子近卫御林军,您这样说,是打算……**吗?
邢重亮是保皇党,不是太子的人。
但如今的皇帝属意之人就是太子。
**漓对抗的不仅仅是太子,还有太子身后的皇帝。
“邢大人给本王扣了好大的一顶帽子啊。”
**漓冷笑着,他没空和邢重亮在这里掰扯下去了。
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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