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寻芳一声凄厉的尖叫,将衙役们吓得连连后退,她则是指着地上的布袋浑身发抖,“动、动了!”
许承业更是跪爬到了衙役后边缩着。
“玉、玉儿?”谢父不确定地轻声叫了下。
只见布袋仿佛回应般的抽动两下,接着,一只苍白的手从布袋口中伸了出来。
这一幕的刺激,让堂上众人都失了方寸。
“肃静!”陈继拍了好几下惊堂木,才让众人平静下来。
陆星星在堂外张望着,暗自松了口气,要说这谢培玉装得也太像了,要不是自己事先知情,只怕也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那只手越伸越长,接着,又是一只手。随后谢培玉苍白的面容整个儿暴露出来。她猛地咳嗽了几声,随即才环视周围。
“这、这是在哪儿?”她的声音虚弱。
“玉儿!玉儿你还活着!”陆星星率先惊叫起来,戏要演足嘛!她快速地从堂外进了堂内,向着县令告了罪,这才伸手扶起谢培玉。
“师傅。”谢培玉借着陆星星地力道起身,摸了摸脖子上的勒痕,重重咳嗽两声,“好疼啊,师傅,我这是在哪儿?”
“你这丫头,真是吓死我了。我们现在在县衙之上。”陆星星一边扶着她,一边请求衙役们给她弄口水喝。
陈继毕竟是县令,虽心中惊诧,但很快镇定下来,他走下堂来,仔细打量着谢培玉,“谢培玉,你当人还活着?”
“回大人,活着。”谢培玉很是虚弱,声音细不可闻。
“好!那你就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陈继转身又走回堂上端坐。
谢培玉喝了两口温水,缓过来了些,陈继还让人给她端了个椅子。谢培玉深吸口气,缓缓开口,“我记得,快要下午,我准备回谢府拿些医书,刚出杨柳村,就被两个黑衣汉子拦住去路,他们之跟我说有人出钱要我的命,然后便用麻绳勒住我的脖子。我感觉喘不上气,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半道之上的时候,我昏昏沉沉醒了片刻,但想到若是被歹人发现,肯定会没命,于是趁他们不注意吃了药装死,等我再醒来,就在这了。”
“大人,民女所言句句属实,那两个歹人以为我**,说话便没了顾及,一个叫崔大一个叫崔二,还说,还说许家谢家什么的,民女昏沉,实在没有听得清楚。”
陈继沉吟片刻,请了郎中来帮谢培玉诊断,片刻后,郎中回禀,“大人,此女子脖颈上确为勒痕,但不致命。她脉象虚弱,需要好好休息,身体并无大碍。”
堂外,陆星星朝着江霆锋使眼色,别说,这崔大崔二真是人才,下手很有分寸,伤痕逼真,却不会真的伤到谢培玉,如过这兄弟两人手上没有其他人命,到可以想办法收为己用。
陈继重新坐回堂上,面色严肃:“如此说来,你并未真死,只是装死脱身?”
“是。”谢培玉叩首,“民女也是无奈之举,若不装死,恐怕早已命丧黄泉。还请大人明察,为民女做主!”
陈继点了点头,片刻后,看向胡寻芳和许承业,“谢培玉未死,**罪名可免。但雇凶**,**未遂,证据确凿。胡寻芳,许承业你们可还有话说?”
胡寻芳此刻脸色特铁青,蠢货!蠢货!没想到这个许承业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她也是大意了,彻彻底底中了陆星星的圈套,可惜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民妇、认罪。”胡寻芳收拢心神,跪在堂下。
许承业也点点头,“无话可说,不过大人,在下全程都没有**灭口的心思,这一点得澄清,是胡寻芳非要**的。”
陈继心里也有了决断,那两名江湖人士要抓捕归案,只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现在案情明了,先宣判,“胡寻芳、许承业雇凶**,未遂,证据确凿!胡寻芳为主谋,服苦役五年,许承业为从犯,服苦役三年。但胡寻芳怀有身孕,待生产百日后再服役,两人即刻收押!”
胡寻芳身体晃了晃,差点倒在地上。谢父顿了顿,却最终还是扶住她。胡寻芳紧紧捏着谢父的胳膊,一个劲儿的流泪。
“我苦命的孩儿啊,你还没出生就得跟着为娘受苦了!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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