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并没如何休息,但确实不太平。
从投店被下迷药到走路上叫小孩儿抓走钱袋,以及明明是官路却遇到劫道匪徒、更有见她容貌设套欲行不轨之事的……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短短五天的路程,也算叫昧生长了许多见识。
这期间倒不是没中过招,全仰赖武功不错才脱了身,后面因着不愿多生事端,又买了幕篱遮掩。
一番波折之后,总算到了晋阳。
昧生翻身下马,牵着缰绳走到城门,站在后面排队等待。
她到的时辰已经算早,但这会儿正逢早市,排队的人实在称不上少,有从城外过来赶集、挑着山货准备卖的,还有推着板车做生意的,瞧着极是热闹。
也因此当昧生牵着白马、幕篱垂曳的走到旁边排队时,显出了十分的格格不入。
她太过安静,也太过特别。
浑身上下都被白纱包裹,唯露出一只落在缰绳上的手。
伶仃而细弱。
却又有黛色自腕间蜿蜒。
那是一种脱尽了尘埃气的灵秀,也恰是这般,将其与旁人凭生出泾渭分明的分界感来,不是什么明令禁止,只是当她走近,这个空间就被割裂成了两部分,没人想着去同她搭话,与冒犯无关。
但也总有例外。
“姑娘……是要进城吗?”
一个排在昧生前面的男子略一踟躇,便开了口。
对方一副书生模样,背了书箱,瞧着像是进城求学之人。
昧生隔着幕篱扫过一眼,随之转开了视线,没有作答的意思。
于她而言,这般作为再寻常不过,可男子大抵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被无视有些自尊受挫,转眼脸上便煞出了红色,他有些恼恨的看向昧生,语气夹了些故意的鄙薄,“还用幕篱遮掩,不知哪里来的无盐女。”
语罢甩袖转头。
转过之后又暗暗观察昧生有没有要同他道歉又或是反驳,可显然……都没有。
男子咬了下牙,低声道:“不知所谓。”
昧生并不在意这人,但平白有个讨人厌却又半点不自知的虫子非得过来趴你身上咬一口,虽然没咬到,但也绝不是叫人开心的事。
是以进了城后,昧生并指而去,借对方与人相撞的时机封住了他的哑穴。
约莫三天可解。
只那男子可不知晓,他没武功,也从没想过点个穴就能叫人说不出话,还当自己突然哑巴了,吓得以为有人毒害,思来想去得罪的只有早上进城碰到的无盐女,回书院后着急忙慌的写了诉状报了官。
想让人将昧生抓起来。
尚且不知这回事的昧生自顾寻了个客栈暂且安顿下来,沐浴过后又叫了饭菜,只刚握了筷,就听外面的门被敲的梆梆响。
她只好搁下筷子去开门。
外面传人的衙役原是极不耐烦的,可当那扇门开了之后,霎时间失去了一切言语。
他当然说不出话,任谁站在这里、面对扑面而来的美丽都是要说不出话的。
听了那书生的话,他想当然的以为住在这里的是一位容貌相当丑陋的女子,可……可……
衙役望着眼前恍若一片月光坠下的少女,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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