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意料之中的都没出门。
倒不是被关了禁闭,而是大多数都下不了床,能下床的也因昨晚丢了场大的,没好意思见人。
但有的人即便是受了伤,也挡不住一颗想往外飞的心,刘树义趴在床上,耷着眉唤来仆从,叫人去昧生那里递个话,说是今日不能过去为她奏乐了。
门外正准备进去的刘文静:“……”
本来打了儿子,他心中是怀着两分愧疚的,可这番话一出,那点愧疚瞬间散的无影无踪,他抬步跨进门槛,板着一张脸道:“怎么,是觉得自己的琴音过于悦耳,别人一天不听就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吗?”
这话听来就是十足的嘲讽了,毕竟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还历历在目,床上的刘树义本就受了顿家法,身上已然吃足了苦头,这会儿又被夹枪带棍的一顿阴阳怪气,脸上表情简直不能更苦,他颇为控诉的看过去,“父亲原先可没说有那么多人来看。”
刘文静坐下来,自顾倒了杯茶喝,“为父想着前日我儿信誓旦旦的模样,还以为会一鸣惊人,这才邀了旁人过府,哪想到……”
说到最后,还叹了一句。
刘树义听到最后那声叹息,眼泪都快被他爹给弄出来了,他忍不住给自己辩解,“那是意外,我平时上课弹的很好的,还被夫子夸过。”
刘文静“嗯”了声,说自己信。
刘树义见他这般,反而更气了。
刘文静却没什么安慰他的意思,嘴里接着下刀子,“我听你方才还要遣人去同人家姑娘说你不去了,为父倒是觉得没有必要。”
“怎么没必要了?”
刘树义下意识反驳。
刘文静淡淡道:“人家姑娘若是跟你约好了,你没去说一声那叫情有可原,可人家压根就没想见你,也不知你姓甚名谁,这般作为,徒惹人厌烦。”
刘树义这会儿正是少年烈性,被如此打击立时就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儿子所做作为全然发乎情止乎礼,又没有强迫旁人回应,父亲怎可这般说?”
刘文静平静的望过去,“那我问你,你如今可知晓那位姑娘姓名?”
他原本也没想管这事儿,可瞧着自家小郎床都下不来了也要着人去昧生那儿表个心意,还是不由生出了火气。
他并非不让儿子追求女子,也不是想拘着他,只是那位姑娘明显来历不凡,一般年岁不大便能独自闯荡江湖的人,武功也绝不会太弱,自己儿子就这样一头栽进去,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这世上、总多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譬如眼前。
刘树义被问的面色烧红,却还是梗着脖子道:“就算不知,又能怎样?”
刘文静看他这副模样,又是一叹,“不会怎样,最差也不过是始终拒你于千里之外。”
刘树义听的心头微凉,但也没被牵着鼻子走,“在父亲眼中,难道儿子就这般没有希望吗?”
刘文静:“……”
迎着对方灼灼的目光,他只能道:“自然不是。”
但说实在话,自家小郎论相貌能称得上俊秀,论才学在同龄人中也算佼佼者,可……昧生那根本就不似凡尘中人啊!
他心知劝不动,只能捏了捏眉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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