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昧生的欣赏显而易见。
宋玉致自然对昧生也很有好感，“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下次……”李秀宁瞧着宋玉致似是比她还要殷切的模样，故意绕了个弯子，“自然就是下次啊！”
“好啊，秀宁姐竟然作弄我，”宋玉致也不顾这是大街上，胳膊一伸，就扒住了李秀宁的脖颈。
李秀宁是有功夫在身的，她一面握住宋玉致的手腕，一面脚下微旋，带动身体自她肩下转出。
宋玉致左手被锢，却也没有慌乱，手腕翻动的同时以指尖暗劲施于李秀宁肘下。
对方霎时松开了掣住她的手掌。
因着是在外面，两人都是点到为止，随意拆了两招便罢。
而此时昧生的院外。
那群郎君并不是所有人都好性儿，他们中虽说有人是为了凑热闹才过来的，可也容不得被这样下面子。
有派了人去查那两个小子底细的，也有想找昧生麻烦的，但后者因有刘树义保着不好明面上为难。
至于前者，李元吉瞧着要追查自家阿姊身份的几个郎君，决定待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先揍他们一顿。
就这样，两边都没受到什么影响。
之后的日子里，昧生自然也还是谁都没见，只除了李秀宁，两人或是下棋，或是煮茶闲谈，颇有种君子之交的清淡。
李秀宁越同昧生相处，越是很难不亲近于她。
并非因其容貌，事实上，她并不怎么看重一个人的长相，她更为看重的是对方的品性以及能力。
“父亲最近组织了秋狝，可要去瞧瞧？”
李秀宁近日拜访的次数不少，在昧生面前已是自在许多。
昧生对于外出可有可无，“你也要去？”
李秀宁“嗯”了一声，“这次不仅是狩猎，父亲还组织了演练，分别让阿兄和世民领两队人，于林中对阵。”
昧生闻言，掀起了眼睫，“两队？”
李秀宁点了点头。
昧生看着她，“那秀宁呢？”
李秀宁初听并未明白她的意思，可再一思量，又很快会意，“父亲……并未予我选人的权利。”
天然将她这个女儿排斥在了权利之外。
“那秀宁想要吗？”
昧生话音淡淡，但其中却不乏对野心的煽动。
李秀宁……不知道，她虽然自小功课不输任何兄弟姊妹，弓马同样娴熟，但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旁的选择。
面对昧生，她没有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含混过去，她也并非这样的人，对友人，她从来真诚，“父亲已为我选定了联姻的人，对方出身柴家，其祖父曾任骠骑大将军，父亲在朝担任太子右内率，与他成亲，于李阀而言，无疑会更上一层楼。”
她的语调实在平淡，嘴里吐出的是世家煊赫、家族利益，却不见分毫己身滋味儿。
昧生不置可否，只是道：“柴家给的，你给不了吗？”
“现在不能，以后亦不能吗？”
李秀宁无法预测日后，她只能苦笑，“我如今……并没有那样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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