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越时,由于原身的身体不好,柳昭隐基本处于武功全失的状态,但是随着饮食和作息的规律,他的武功竟然渐渐恢复了。
原身没有练过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恢复功力,一定是他这具魂魄太厉害的缘故,柳昭隐心想,幸好当初练武时没有偷懒。
师父不让他对普通人使用功法,实在想动武的时候,也只能用拳脚,而戚坤和古蟾宫的杀手都不普通,所以不算他违背师命。
柳昭隐运转功力,护住了两个杀手的心脉,还不知道萧鹤川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总得让他们活到萧鹤川回来的那天。
等萧鹤川破了这桩大案,一定能拿到不少赏金,怎么着不得给他分点儿么?
柳昭隐:“小川,闻闻他们身上有没有特殊的易追踪的气味,没有就喵一声,有就喵两声。”
小川:“嗷呜~”
柳昭隐:“那我就放心了。”
第二天早饭过后,柳昭隐把包子和饼子派去洗碗了。
柳昭隐:“赵奇兄,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挺乐意做的。”
赵奇:“哦?何事?”
柳昭隐小声说道:“地窖里绑着两个杀手,东方裕说不定有用,你每天给他们俩送点饭吃,别叫他们在东方裕回来之前死了。”
赵奇警觉道:“哪里来的杀手?”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柳昭隐:“我在后门捡到的,他们伤得不轻,你多费点心,把他们照顾好了,我听到他们说什么任务失败了,只解决了一个什么的,东方裕不是侦探吗,让他好好地审一审,说不定能侦破一桩大案呢,记得把小川也一起喂了。”
赵奇:……
后门捡的,不会是冲着殿下来的吧?那可必须得好好地审了。
“等一下,”赵奇不可置信道:“你刚才说小、小、小什么?”
柳昭隐往狸花猫的脖子上挂了个小木牌,木牌上是他刚才刻好的小川二字:“小川啊,我抓住它的时候,它脖子上就挂着这个小木牌,所以它一定是叫小川。”
赵奇:“这不是你刚才刻的字,你给它挂上的吗?”
柳昭隐:“嘘……”
赵奇:……
好想知道当他得知东方裕是五皇子的时候是什么反应。
柳昭隐带着包子和饼子摆摊去了,他主要的经营范围还是祛痣祛斑,售卖的产品除了面霜,还增加了各种颜色的口脂和胭脂。
思颜坊与图图大师的合作非常愉快,便新增了一些品类,只是没有标注思颜坊三个字。
每卖出去一件产品,柳昭隐都会分给包子和饼子一文钱,他们两个平分当天的提成。
若是单数,柳昭隐就再给他们添一文,这样一来,他们想买小零食的时候,就不用不好意思跟他要钱了。
很快就到了清明节,上至皇亲国戚,下到平民百姓,都在祭祖,柳昭隐带着包子和饼子去给赵栓烧纸,还让他们给赵栓磕了个头。
柳昭隐还要靠着江昭隐的身体重生,为了报答孟氏的生养之恩,柳昭隐还去祭拜了孟氏。
孟氏是江家曾经的主母,作为江家的晚辈,江柏麟理应来祭拜,先前他还愿意做做样子,时间一久,连马车都不愿意下了。
王山:“公子,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供品摆好了,酒也倒上了,高香点燃了,蒲团放好了。
江柏麟:“一个土堆而已,有什么可拜的?她要是在天有灵,她儿子就不会沉迷于赌博了。”
“要不是唐家和杜家的祖坟也在这附近,我不来的话对我的名声不好,我连门都不愿意出。”
王山:“公子说的是。”
王山从始至终都是笑着回话的,但柳昭隐却从他的脸上看见了一个大大的:哎……不知道他是在叹江柏麟的任性,还是在叹孟氏的凄凉。
江柏麟不耐烦道:“这香怎么烧的这么慢?你到底点着没有?”
王山:“回公子,着了,只是等香燃尽,少说都得一个时辰。”
江柏麟埋怨道:“父亲也真是的,孟氏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他还在装深情,好像别人不知道他是为了利用孟氏,拿到皇室的供货权似的,孟家都没人了,他还装给谁看?大清早的折腾人!”
王山又往火堆里扔了一把纸钱:“公子,小声些吧。”
江柏麟:“怕什么,江家的祖坟里还能有外人不成?”
柳昭隐:……
确实没有外人。
只有他和包子饼子,为了避免碰到江柏麟,他们走的小路,此时,他们正躲在一侧的树林里。
连坟被翻过都没有发现,他的担心真是多余了,记得年幼时,孟氏对妾室魏绾绾和庶子江柏麟都颇为和善,如今人走茶凉,竟是连一丝丝的情分都不顾及了。
如果江丰德对孟氏的深情都是装的,那么很多问题就都好解释了,比如孟氏死因明明有疑,他却不予追究,而是按部就班、大操大办地将孟氏葬入了祖坟,原来只是为了保全他的深情人设。
先前还以为他是有苦衷,或者能力不足,现在看来,江丰德是主谋之一的可能性更大。
孟氏死后,足足过了三年,江丰德才将魏绾绾扶正,直到现在都有人对江丰德的深情称赞不已,而孟氏在生意上的人脉,直到如今都还在为江家带来效益。
江柏麟:“困死了,王山!等香燃尽了再叫我。”
王山:“得嘞。”
为了避免引起山火,祭祖的时候必须等香燃尽,火全部熄灭以后,祭拜的人才能离开。
否则会被处罚,也会被认为祭拜之人不够敬重逝者,会被扣上不孝的标签而被指摘。
为了在踏青宴上推出新品,江柏麟没日没夜地熬了好几天,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他得赶紧补补觉,明天才能拿出好状态。
祭完祖的唐典和杜礼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少年人没有什么心事,碰到了就边聊边往回走。
杜礼:“那不是柏麟的马车吗?怎么只有王山,柏麟呢?”
唐典:“他应该祭拜过了吧,一定是在马车里休息呢。”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想去吓唬一下江柏麟,他们齐齐地掀开马车的幔子,嘿了一声,江柏麟一脸厌恶的睁开眼睛,发现是唐典和杜礼,便连忙换上了笑脸。
江柏麟:“你们怎么来了?”
唐典笑呵呵地说道:“完事了吗?完事了一起回。”
江柏麟往外面看了一眼,说:“香还有一半没烧尽呢,我得在这儿守着,你们先回吧。”
杜礼:“你还带着替换的鞋啊?”
唐典低头一看,才发现江柏麟的鞋底竟然干干净净。
江柏麟连忙用衣摆挡了一下:“鞋底沾了一层泥,不舒服得很,方才清理了一下。”
唐典:“就属你最讲究。”
江柏麟笑了笑,说:“我这儿还得一会儿呢,你们先回吧。”
唐典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人家都赶了两回了,杜礼在背后拽了拽他,两人便一起道了别。
唐典不满道:“你干嘛呀?”
杜礼:“他在说谎。”
唐典:“啊?”
杜礼:“你看看我,再看看你,谁不是灰头土脸的?可是江柏麟的身上一点纸灰都没有,鞋子清理了,衣裳也清理了吗?怎么清理的,为何不见水渍?”
唐典想了想,好像是过于干净了:“也许是他很小心呢?”
杜礼:“他根本不想来祭拜孟氏,孟氏本就不是他的生母,他碍着名声,才不得不来。”
唐典:“这也怪不得他呀。”
杜礼:“看吧,你不会怪他,我也不会,可是气就气在这里,咱们跟他关系那么好,他却还在咱们面前装?他根本没有把咱们当朋友,反而在提防着咱们。”
唐典:“他一定是太累了,所以才没能考虑周全。”
杜礼:……
杜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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