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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母亲

小说:

废柴徒弟与疯子师父

作者:

云壶溪酒

分类:

衍生同人

见面礼……容珠长这么大还没听说过徒弟拜师,师父要送见面礼的。

“我……”容珠转念又想,师父的思想言行与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不一样,或许师父送徒弟见面礼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接过这支珍珠簪,忽然觉得它十分漂亮,比她以往的首饰都要好看独特,她想了想说:“好。”

应白转头问摊主:“这簪子多少钱?”

妇女在几瞬间通过二人着装打扮已判断出他们绝非普通人,尤其那女子,脸蛋水润如玉,服饰精致靓丽,不是高门大户的小姐就是修仙门派弟子,一听应白问她簪子多少钱,吓得哆哆嗦嗦道:“贵人喜欢,不收钱。”

应白心内了然,这个世界从来只有高贵者向低贱者索取的份,除非低贱者付出劳动力或提供衣食,否则像这种小东小西,没什么实在用处的东西,尊贵之人愿意出钱就出,不愿出钱直接拿走都是理所当然。

就像多年之前,他想扶起一个摔倒的老人都被对方哀求无需施舍,恳请应白放过他。

关了这么些年,应白已经看开了,如今面对这种情况也晓得该怎么处理。他做了一个十分凶狠的表情,语气冷冷道:“多少钱,回答我。”

妇女抬眼观察了一眼对方神色,被那自上而下俯视的强者气息吓了一跳,倏地收回目光,小心翼翼答:“十文。”

应白将十文钱放在桌上,“给你钱就收着,无需多言。”

他语气带着一种命令感,那妇女盯着桌上的钱瞳孔睁得老大,却不敢抬头去看对面之人,只低着头拿过钱回应:“是。”

等二人走远了,容珠回头见那妇女把钱捧在手心里,还在呆傻地看着。她抬头道:“师父,你刚才好凶啊。”

应白似是有些尴尬地清清嗓子:“不这样她是不会收钱的,她们屈从于强者,对强者发出的命令不敢不听,所以我只好装一下了。”

容珠收回目光偷偷笑了一下,应白没有察觉,他听身旁之人又说:“师父送我的东西我一定会好好戴着的。”

她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一只手将珍珠簪对准某个位置一推。

“歪了。”应白说完便站在她身前。他的胸膛离容珠不到一寸,容珠甚至能闻到应白衣服里隐隐散发的清淡香气,感受着木簪穿过发丝间的隐隐触感,片刻后就听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好了。”

二人一路无话,直到道路越来越孤僻,房屋越来越少时,应白驻足遥望。

“前面就是我母亲的住所了。”

容珠笑道:“走吧师父。”她不知近乡情更怯,只单纯地认为有一件高兴的事在等待着她的师父。

应白母亲的住所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四合院,与周边的屋舍比起来要坚固好看许多。屋檐的牌匾上空无一字,这样瞧着,好像是一所无人居住的废屋。

应白站在门口踌躇良久才试探性地敲敲门,院中细微的声音戛然而止,没多久,门从里面打开,只露出一条缝隙,缝隙中,有一双苍老却不失美丽的双眸警惕地看着门外。

“母亲……”应白嗓音沙哑道,“我是应白。我回来了。”

这双瞳孔猛地睁大,透过这条缝隙仔细地打量门外青年,一双布满褶皱的眼睛里水光蔓延,扣着门边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接着,门被缓缓打开……

她似是不会说话了,嘴唇上下颤动着,眼中水花不住地闪烁,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眼睛再三确定,终是颤抖道:“应白?”

“母亲,是我。”应白心头哽咽,印象中的母亲一直是一副健康红润的模样,他七岁拜师,只有每年过年才有一天时间回去看望母亲,成为圣灵后,他曾回去给母亲报喜,他本想着要用更多的时间来陪伴她,可自己也不知道在忙什么,那日一别,便是七年未见。

若不是亲眼看到,应白根本想象不出母亲已经这般苍老。

应白随母姓,母亲叫应心。他从小没有见过父亲,只知道父亲是个修炼之人,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外出游历增进灵力了,走前还对应心说让应白长大后也去拜师学艺,后来这个男人就再也没回来,母亲对应白说就当他已经死了吧。

可好歹是自己的生身父亲,应白便问起父亲的名字,母亲便说他姓吴,叫吴安。

应夫人如今也有五十多岁了,若是人生没有发生变故,她现在也会是一个岁月静好的美人。可自从得知自己唯一的儿子被剥了灵核关入漩涡之境后,日夜以泪洗面,姣好的容颜在失去儿子的打击下,终是日渐苍老,就这么孤独地一人过活。

街坊邻居也不知她的儿子就是那个响彻修真界的疯子应白,只以为她的儿子也和她的丈夫般,为了修炼早不管她了。毕竟这个世界强者大于一切,有钱之人就是贫穷之人的王,成为低灵的人可以肆意践踏民间所有人,而圣灵就是修真界的主。

“太好了,你没死……”应夫人许多年没有经历过情绪的剧烈起伏了,她本按耐不住自己想去拥抱应白,但很快理智占据了感性,她见四周无人发现便叫应白先进屋,这才注意到应白身边还站着一个陌生少女。

“她叫容珠,是我的徒弟,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是她带我离开漩涡之境的。”应白垂眸温和地看向容珠。

应夫人一听是儿子的救命恩人,立时对容珠流露出感激之色,她将二人引到屋内坐下,方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完后不免担心道:“那圣灵宫会不会知道你们已经逃出来了?”

“距离我们逃出来已经过去十几天了,假设他们知道,定会给修真界各大门派发布追捕令,没有道理藏着掖着。”

应夫人仍旧眉间紧锁,身为母亲,她不敢认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她看看应白又看向容珠,“你救了应白出来,我没有什么能回报你的,若你不嫌弃,我想像对待女儿一样对待你,我只担心你今后跟着应白怕会艰苦些。”

母亲要把容珠当女儿也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应白默不作声,一颗心在暗自跳动。

容珠有些受宠若惊,她没有应白面上那么淡定:“应夫人……我……你不必对我这么客气,师父同样教我功法,她是除我父母外唯一一个不嫌弃我灵力低的人,我不怕艰苦,只想好好修炼。”

应夫人莞尔一笑说:“我哪里称得上一声夫人,你叫我伯母吧,不至于太见外。”

容珠盛情难却,叫了应夫人一声伯母。应白坐不住了,说要去烧水。

这座宅院虽说不大,但装潢清雅秀丽,多年来就应夫人一人住着。她将原先应白的屋子收拾出来,又将旁边的厢房腾出来给容珠住。

时至中午,应白在厨房添柴起灶。容珠听应白在幽竹园时说过,他七岁拜师,当时的他拿着一包沉甸甸的钱袋子做为拜师礼,老头说不收钱,问他愿不愿意今后给他洗衣做饭,种地除草。应白说没有问题,老头说先看他三个月的表现,到时候决定是否收徒。

这一学就学了十一年。除了每日打坐练武外,应白将家务事一概包揽,老头除了教应白功夫,空闲之余就晒太阳。

应白本还担心自己的厨艺会因为多年不做而生疏,其实做个一两次又找回那种感觉了。

饭菜很简单,应夫人吃得频频落泪,应白一直在旁安慰,容珠吃得五味杂陈,一是尝到师父做的饭所涌起的雀跃,二是和师父与师父的母亲一起吃饭而感到的温暖,三是看到师父与伯母久别重逢相互慰问关切,自己却孤身一人而心内酸楚。

“我都不敢想你在漩涡之境里是怎么过的。”应夫人端详着应白的面容和双手,“不过你现在出来了,既收容珠为徒,你身上就有做师父的责任,以后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到这不仅仅是你一人的安危。”

应白认真道:“遇见容珠,我就不孤单了。她陪我说话,带纸笔和武器给我解闷,她不会像别人一样把我视作另类。她跳崖拉我,带我去找师父救我性命,师徒只是称呼,她是很重要的人,我会保护好她的。”

应白想让母亲知道容珠不仅仅是他的徒弟,她是除母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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