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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灵溪谷(五)

小说:

古板仙君怀了我的崽

作者:

水津渡

分类:

穿越架空

将脏碗置于水桶后,常宁便去了木桩身旁。

待他到了地方,果然瞧见了木桩身上的两个大牙印。

这是狼族独有的标记方式。

谷中的东西,不论活物死物,大物小物皆有她的牙印。

包括他。

“孽徒,你总算来了!”

见到来人,木桩光滑的截面上冒出一簇幽蓝的气体,那抹气慢慢升空,变成一个小老头的模样,他盘腿坐着,怒气冲冲道:“果真是妖族的恶棍,不识礼数,竟上来就对我又踢又咬。”

这抹附着在木桩身上的灵气正是常宁的师父——诛尘。

而这灵溪谷,千年之前,原本有着一个叫做灵溪宗的宗门。

此宗以剑术和药术闻名于世,前来求学者不绝如缕,直到一名魔修混入其中,与三万多个魔物里应外合,叫灵溪宗满门覆灭,就连掌门诛尘也只剩下一缕残魂。

那时常宁下山执行任务,接到传书令便马不停蹄地往回赶,结果回来时只剩下满地鲜血。

诛尘重振宗门的心愿也只能寄托在这个进门只有两年的小弟子身上。

好在他天资不错,人也勤奋,三百年便飞升成神,对上魔族也从未有过败绩,但魔物成千上万,而且生生不息,若想将其一举歼灭,只怕一个常宁不够。

还需一枚灵丹妙药。

双云丹。

此丹只有两颗,需要两人将其吞入,待与身体融合完全后,只要一方将另一方炼化,便能功法大增。此法虽是邪术,但没什么副作用,反而在身体中能滋养灵气,有益修行。

其中一颗诛尘千年前给了常宁。

还有一颗,如今在那只狼肚子里。

为何选那只狼呢,因为她无恶不作,而他们宗门乃是名门正派,将其炼化也算为民除害,心里不会觉得罪恶。

那妖怪在山谷里撒了十年野,踩死的草药不计其数,如今总算熬到了头。

诛尘长舒一口气,镇静了许多:“乖徒,趁早将那狼炼化了,以绝后患。”

他注视着常宁,竟发觉他今日有些不对劲。

面色大不如前,灵力也弱了许多。

自飞升以来,常宁杀过许多次魔物,可从未有过一次弄得如此狼狈。

“怎么搞成这副样子?这回的魔物有多少?”

常宁:“一万八千只。”

一万八千只!

灵溪宗灭门时遇到的魔物也不过三万多只,数百名弟子浴血奋战,也没逃过宗门覆灭的结局。

诛尘不免有些忧心:“常宁,你可是受了重伤?”

常宁淡淡道:“都是些皮外伤。”

“你总是不说实话。”

诛尘叹了口气:“好在师父早已准备,就算你伤了仙骨也无妨,只要将那小妖炼化,什么都能解决。”

闻言,常宁不禁觉得体内的双云丹正在发热发烫,灼烧着他的身体。

他双手执剑:

“这回魔物过多,我只是灵力损失太多而已。”

“孽徒!”

木桩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你还不明白吗?她从前对你又抓又咬,早就眼馋你了,若不是看在你做饭好吃,早就将你吃了,身上那些伤,你都忘了是怎么来的吗?”

他劝诫道:

“乖徒,切勿心慈手软,为师便是前车之鉴。速速回去烧炉练丹,灵溪宗的重担可在你一人肩上,师父相信你。”

说罢,他那一缕残魂钻入木桩,唯留下些许残音,在谷中四处飘荡。

常宁掐诀施法,一道白光从他指尖冒出,将那些回音封锁了。

过境之地,掀起一阵清风。

一道术法,常宁便到了家。

可今日院中却极其安静,桌椅板凳、花草树木、衣物被褥皆完好无损,正常得令人可怕。

这般情景,玲珑多半不在家。

也罢,先去将碗洗了,在师父那儿耽搁这么久,过一个时辰又得吃晚饭了。

他刚踏进厨房,便隔壁传来听到一声轻唤。

“哥……”

是玲珑在喊他。

玲珑觉得自己正处在一个大冰窖中,好冷。

她抱着自己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眼前的一切都好不清晰。

不知为何,最近她这寒症犯得好频繁。

自从那次重病后,医师便断言她这一辈子都生不出妖丹,是个废物。

沉泽山常年下雪,掌管灵火的那只狼总是忘记分灵火给她,玲珑知道他是有意的,可沉泽山向来是强者为尊,玲珑打不过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每每发冷时,便自能将被子一层一层盖在身上,可那寒气却像是从她体内散出来,慢慢渗透到外边,怎么也捂不热乎。

唯独同样被看做废物的哥哥,会偶尔关照她。

她犯寒症时,哥哥会将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灵火分她一些,有时还会与她相互依偎在一起。

玲珑不喜欢与别人依偎,尤其是自己虚弱的时候,她总觉得这样的一面被人看见,就如同被人抓住了把柄,再见到时便低人三等,抬不起头。

可哥哥怎么也推不走。

那时哥哥虽早已化形,但妖力孱弱,抱起来还不如那些皮毛暖和,但玲珑很乐意跟他在一起。

但没有人会这么傻,不求所图的帮助她,即使她们是兄妹,玲珑也不信。

他一定图她什么。

玲珑有一次问他:“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如有秋水:“我知道挨冻很难熬。”

不知何时,在玲珑心里,将他当成了亲哥哥。

即便哥哥的父亲是只狐狸,血脉不纯。

久而久之,玲珑只要发病,便会下意识的喊哥。

“哥……”

“我在。”

玲珑被一团暖气拥住,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真摸到了哥哥。

怎么会,她明明不在沉泽山,想来是她要死了,这是死前的走马灯。

玲珑的脸颊滑落了两行泪,她怎么能够如此轻易死去?她才两百岁,才刚刚化形而已。

玲珑想努力看清那人,但她眼前只剩一团白光。

她只得伸手在那团模糊不清的暖气上摸:

“哥哥?”

“我在。”

“哥……”

“我在。”

“我好冷。”

“别怕,泡完药浴就暖和了。”

玲珑抖得更厉害了。

有问有答,只怕真是走马灯。

她怎么能死?她怎么能死?她怎么能死?她还有仇未报,也未尝到过沉泽山众狼口中美味的人类,至少,至少也要等她将常宁那个男人咬死再去死!

对,将他咬死,将他咬死,将他咬死。

他常常将她独自扔在谷中,一走就是许久,明明他知道……知道她怕冷,需要有人给她暖被窝。都怪他,若不是赶着去看那块破木头,她怎会冻死在这儿?

都怪他,都怪他,她就算化作厉鬼也要来找他索命。

玲珑爪子不受控制地冒出来,面容也因仇恨变得十分扭曲。

她想要咬人,可等她张开嘴,却被扔进了一桶热水中,水里不知加了什么东西,叫她浑身刺痛,她拼命挣扎着,却被人牢牢按着肩膀。

“别乱动,忍半个时辰就好。”

“我好疼,哥……”

玲珑挣脱不开,索性在水桶中又哭又叫,桶中水花四溅:“我真的好疼……”

忽然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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