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想让自己不开心的话,她确实做到了。
她现在,觉得心里酸酸涩涩的,还有亿点生裴行之的气,就和之前一样。
见她没有打断,简心洁继续说下去,说着说着,眼前仿若再次浮现当初的情形,忍不住抚摸了下自己的脸。
“不过,看你大概也是和我一样。林小姐或许还不知道吧,裴总有一位白月光,想来是因为您长得与她更像些,才可以成功站在他身边。”
林涸欢眼神顿时懵懂起来,整个人都懵圈了。
她在说什么?为什么每个字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却听不懂了?
回过神时,林涸欢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良久,古怪的看了眼面前这个还带着温柔笑容的女人,一字一句道:
“旁的我不清楚,但我和简小姐确实没什么可以聊的。”
“你说你是普通人,但你选择了如今这条路,便已经不是大多数普通人了。”
“我明白当初那场饭局,或许有你的不得已,但我的德...我的人既然救了你,那就是他还在队里时发生的事。”
或许是占有欲作祟,她本想用心底一直认定的“我的德牧”来代替简心洁口中说的人,出口的一瞬又不想让别人知道。
“为民服务,是他所信奉的。如果你想借此让我不开心的话,你成功了,我觉得他帮你,不值得。”
目睹着对方的面色越来越苍白,林涸欢将最后一句话落下后,转身朝外走去。
......
初春的泗城黄昏,天上是艳丽非凡的霞云,各种新奇、有趣的颜色成功组合在一起,晕染出一副无比绚丽的绘画。
路灯已被打开,昏黄的光线照在正倚靠在车门旁等待的男人,将他身上的西服都渲染的有些模糊。
看着面前的场景,林涸欢只觉得心底有什么情绪,在膨胀而出。
不高兴、酸涩、喜悦…太多太多。
走到跟前时,倒是裴行之先察觉出了她的心不在焉,轻轻摸了下女孩的头。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动作打开了林涸欢心底一触即发的开关,趁着无人关注,她压抑着快速跳动的心脏,主动伸手环住他强壮有力的腰身,耳朵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
伴随着她的动作,裴行之身子一滞,低淡眸色也浓了几分。
“怎么?”
林涸欢想了想,说:“就是觉得,膈应。”
“裴行之,你心底藏着一个人时,如果别人照着她的模样把自己整成了相似的样子。”
“你会把她当成替身吗?”
她不说自己现下抱着男人的举动是为何,只说不高兴是为何。
高兴不好意思说出口。
但是简心洁的话,让她忍不住去想这个设想。如果是真的,她和裴行之会是什么样子的?
这话说的太突然,轮到裴行之出神了一瞬。
刚欲张口问问怀中的女孩,便又听见:
“不过你那个朋友都说你是老处男了,想来你是没有白月光的。”
“不然我也不明白,什么人连你都不喜欢,总不至于死了吧。”
小姑娘一番话,含贬带夸的。
沉默一瞬,裴行之低眸看去,眼底含着路灯映出的光:“想吃什么?”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烧鸡。”林涸欢接的很快。
她不会跟吃的和钱过不去。
而且,把话说的太透,总感觉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还会把现状毁去。
但是裴行之没有回,还是让她有些芥蒂。
回去的路上,两人皆是少有的沉默。
林涸欢回想起来,有些恼自己的冲动。
她现在隐隐察觉,隐隐明白,自己的心思好像朝着一个方向去了。
会冒犯裴老师、冰山、裴行之的心思。
但,他或许根本没这个心思吧。可能只是把她当作曾经那个妹妹。
试镜场内。
江觅搬到了泗城,她本来就不是京城人,加上老家的人已经找到了她在京城的住址,她没办法,只能再次换个城市。
今天是去年所写的一部悬疑小说的卖出影视版权的日子,她来与那位导演见了一面。
从对方口中听说,许导也在,她就不知为何,也想来看一眼。
只是没想到,刚进来,就见到了林涸欢。
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是说不定的。
林涸欢走了。
她上前走几步,看清了那张面色苍白的脸,有些意外。
但很快回过神来,轻声笑了笑:“我以前在网上看到你时,觉得你眼熟。”
“今天重新见到她,虽然还戴着口罩,却还是让我想起了那种眼熟感从何而来。”
“你真是与她像极了,照着她整的吗?”
听着身旁这个陌生女人的话,简心洁本能的警惕起来:“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江觅并不在意,继续道:“听不听得懂不重要,但你是照着她整的…”
“不是她。”简心洁皱眉,出口打断。
江觅挑眉:“可是这世上,只有一个林涸欢。”
“她身边那个男人,也是她青梅竹马的哥哥。”
“那你是照着谁整的呢?简小姐。”
说完,江觅心满意足的看了眼她惊到惨白失神的脸,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抬脚离开。
看着外头渐昏暗的夜幕,她从包中掏出一盒女士香烟,站着抽了起来。
以前林涸欢告诉过她很多事,包括那场灰暗的暑假。如今,她又知道了一个和她有关的秘密,虽然,算不上秘密。
……
到了夜幕降临时分,林涸欢才从昏昏沉沉的梦中醒来,看了眼路边的景象,有些茫然。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回独栋别墅的路。
见她醒来,正好在等红灯,裴行之空出一只手从后排座位上拿起一张常备的灰色毛毯,轻轻盖在了她身上。
“春妙坊的烧鸡是谢星辰问来的最好吃的一家,包间已经订好了。还有几个你的冰山的好友,去见见,嗯?”
他嗓音低沉,磁性又勾人,又刻意逗着小姑娘开心。
几乎是话落的一瞬,林涸欢微微蹙起的眉就平了下来,眼底藏着笑。
不过心底藏着事,这笑意并未显现多久就转瞬即逝。
她还是膈应,膈应简心洁。
也膈应她整成了自己的样子,就为了能让裴行之能注意到她。
睡一觉的林涸欢已经成功想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了。
她说的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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