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游了许久，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宽敞的溶洞出口出现在眼前。
光线从洞口透射进来，远处就是与河流接口的地方，地下水汇入一条宽阔的河流。血红的火烧云遍布半个天空。
两人稍作休息，便起身继续赶路，准备找个住的地方休息一晚。
她们沿着河岸行走了一段距离，河水缓缓流动的声音忽然变得杂乱无章，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中搅动。
察觉到附近有人，两人立刻警觉起来对视一眼，放缓脚步，悄无声息地靠近河岸。
“哗啦——”
水花四溅，两个男人钻出水面，他们浑身湿透，气喘吁吁，显然是在水中憋了很久。
“终于出来了，狗鼻子找路不错。”唐业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笑着说道。
叫做狗鼻子的人笑容凝滞，脸色突变：“快走，我闻到那她的气味了！”
狗鼻子的警告太迟，话音未落，两个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起被藤蔓绑住带上岸，重重地摔在岸边的草地上。
凌乙没想到有点意外收获，考虑到以后可能还会遇到Eternity组织，她想获取些消息。
狗鼻子见她眼神看向自己，率先开口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就是个小喽啰，也就得到了狗鼻子这个没用的异能，遇到危险的时候那些人根本不会理会我。”
凌乙冷冷地低头注视着他：“你们组织里，像你这样的‘狗鼻子’异能者还有多少？”
“只……只有我一个了……”狗鼻子声音抖得像筛糠。
“说谎。”凌乙一藤蔓鞭子抽在狗鼻子的脸上，他捂着鼻子哀嚎倒地，鼻血溅满了脸。
她又重重踩在他的胸口，咔嚓两声，肋骨断了：“说实话。”
“咳咳，说！我说！”狗鼻子疼得浑身颤抖：“研究院可以把人和动物的异能移植到人身上，他们想要多少狗鼻子就能制造多少！”
“你们都研究了什么东西和武器？”
“在研究长生不死，还有把别人的异能移植到另一个人身上，植物的异能移植不了，但有让变异植物枯萎的百植枯药粉，还有让进化动物狂躁的声波。”狗鼻子能说的都说了，怕进化生物又打他。
长生不死和移植异能太疯狂了，无论哪里都有这样的疯子。这次Eternity组织派的人不算强，可能是没摸清她的底细，也可能是还没察觉烽尧是唯一的不死者，等他们反应过来肯定会缠着不放。
“你们组织有多少人？”
“三四百人吧。”
藤蔓缠上他的脖子：“别敷衍我，我要知道具体数量，打手有多少？研究人员有多少？”
狗鼻子颤抖着抓住脖子上的藤蔓咽了咽口水：“外出抓人的打手还有150人左右，还有一些人专门留在基地防卫。防卫的有多少人我真不知道，那些人平时不和我们接触。研究院的人有多少我更不知道了。”
“高层首领异能者有哪些人？有什么异能？”
“不……不知道，真不知道。”
脖子上的藤蔓渐渐收紧，勒得狗鼻子喘不过气。
“人都互相不认识，外出不会互相打起来吗？”
他涨红着脸艰难出声：“我们在外面认人都是看有没有标志∞。”他拽起衣摆上有图案的地方，一个笔画的符号∞。
话落，脖子上的藤蔓松开。
“四级以上的异能者有多少？”
“这真的不知道，没骗你。”狗鼻子眼泪鼻涕直流和血混在一起。
“他们由另外几个首领管理，我接触不到。”
凌乙微微皱眉，这些普通的低阶异能者并不是重点，真正的对手是哪些高层，不过这个狗鼻子是个边缘人物，估计真不知道多少。
“你们的总部据点在哪里？”
狗鼻子瞳孔一颤，有些迟疑，没有立即回答。
凌乙：“你还挺忠心，不想说？”
狗鼻子张开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喉咙里只发出嗬嗬声。
她渐渐地觉得有点不对劲，狗鼻子满脸涨红青筋暴起，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眼神也逐渐涣散，但依然没发出声音。
她凝出水刃扎穿他的手心，疼痛让狗鼻子眼神蓦然清明，恢复平静。
半晌他吐出一句话：“不能说，说不出来。”
“你的上级可以控制你？”
狗鼻子没说话，眼中闪过惊恐，接着眼神再次涣散。
“齐总对我们很好，Eternity组织会统治世界，跟着他我们以后会统治世界，我就是开国元勋，会成为上等人。”
他开口说话如同背台词一般：“研究有进展后，我就能得到厉害的异能，那些风火雷电的异能我也能得到。”
“我就是上等人，那些异能低的下等人只能当我们的狗。我能长生不死，世界是我们的，是Eternity组织的，齐总会带领我们走到顶端，哈哈哈……哈哈……”
他的神色变得痴迷疯狂，眼睛赤红，癫狂地大笑起来。
她扑捉到一个称呼：“齐总有什么异能？他是怎么杀人的？”
“齐总是最好的首领，有最强大的异能，只要追随他，我们以后都会成为人上人。他不需要亲自杀人，所有人都听齐总的话，不听话的人就会自杀。”
会自杀？凌乙眉头微皱，难道是控制类能力，她继续试探。
“齐总在控制你们。”
“不可能...我是心甘情愿的...我要成为人上...人哈哈哈...”他呼吸急促，眼睛越来越红，脖子青筋暴起。
凌乙看着狗鼻子癫狂的模样，不禁怀疑这齐总的能力是精神控制类的，或者洗脑？
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了，这人不能留着，癫狂的笑声戛然而止。
看到这幕的另一个俘虏瑟瑟发抖，他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立刻投诚：“烽尧能当您的奴仆，我也可以，我的异能是速度，也可以为你做事。”
“烽尧，我为你保守秘密，帮帮我。”他语气中暗藏威胁：“对不起，我之前也是被Eternity组织胁迫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凌乙疑惑：“你朋友和抓你的人是一伙的？”
“不是朋友，是叛徒。”烽尧和唐业都是孤儿，上了同一所大学，末世后就顺理成章组队了。
最开始，他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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