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苏怀东脸色骤变,眯眼紧盯着苏徽音,“你好大的胆子,这段时间没有管教你,让你无法无天,甚至敢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了?”
听见苏怀东训斥苏徽音,苏汐月心中暗喜,立刻凑过去,对着苏徽音阴阳怪气,“姐姐,父亲想做什么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哪里需要你在这里言语?你不过是一个身在闺阁之中的姑娘家,难道还知道外面的事情?”
“父亲见多识广,什么事情没遇到过,你如今质疑父亲所言,不就是不信任父亲吗?”苏汐月越说越来劲儿,魏夫人则是在旁边点头附和。
瞧着母女二人无脑的样子,苏徽音在心里冷笑,但依旧态度坚定,“女儿知道这些话可能会让父亲觉得难以接受,但父亲不免想想,这些年来自己是否功高盖主。”
苏怀东的脸色越发阴沉,苏徽音只当没看见,迎着父亲的目光,继续道:“如果不是皇上忌惮,岂会让父亲和兄长在边疆多年?他不愿让你们回来,就是担心你们回来之后会引起朝堂震动。”
苏聿里心中早有猜测,甚至私底下同苏怀东说过,可苏怀东相信羽庆帝,并不愿去怀疑。
而且这些年他们一直都有书信往来,苏怀东认为他是陪羽庆帝打下江山的老臣,羽庆帝绝对不可能听外人胡说八道。
眼看着苏怀东就要动怒,苏聿里赶紧上前拉住苏徽音的手臂,轻轻摇头,“父亲一直将皇上当作知己,不愿相信自己的知己会做出这种事,你得理解他,而不是步步紧逼。”
“我只是认为人生在世,有的东西就必须得看得透彻,而不是仗着皇上的宠爱,认为自己可以不顾一切,到时候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苏徽音知道父亲是个愿意听好话的人,可上辈子就是这些好话害**他们。
好不容易重来一次,她无论如何也要改变命运。
苏聿里深深地看了苏徽音一眼,明白自家小妹是个聪慧之人,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可能说出这种不合规矩的事。
犹豫片刻后,站在了小妹那边,“父亲,我觉得徽音所言有理,当年的情分固然重要,可皇上也确实把我们父子二人丢在边关三年,帝王无情,也最是多疑,说不定真的会出现徽音担心的事情。”
苏徽音原本内心忐忑,担心自己要独自面对一群人,没想到苏聿里会站在自己这边,内心柔软的同时立刻提议,“父亲如果真的要举办宴席,随时都可以举办,又何必选择这个节骨眼?”
“我心意已决,你们说什么都无用。”苏怀东心理有些动摇,却不愿在晚辈面前吐露,沉着脸硬着头皮沉声道。
眼看着父亲执意如此,苏徽音低垂着眉眼,思索后提议,“如果父亲真的想要举办宴席,倒不如进宫去问问皇上的意思,如果皇上愿意了再行举办?”
魏夫人和苏汐月虽然愚蠢,但也听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羽庆帝真的因为这种事怪罪苏怀东,势必会牵扯到苏家,那么到时候所有的荣华富贵都付诸东流,甚至还有可能引来杀头的大罪。
魏夫人有自己的小九九,立刻上前温柔开口:“老爷,其实我刚才想了想,觉得徽音和聿里所言有道理,这也不是什么小事,要不然你去皇宫里问问皇上的意思?”
见所有人都站在了苏徽音那边,苏怀东哪怕心有不甘,也不得不点头答应。
前往养心殿后,苏怀东看见羽庆帝,便忍不住心生感慨。
“没想到时光荏苒,一转眼我们都老了。”苏怀东笑着说道。
羽庆帝坐在高位,居高临下看着苏怀东,却并不愿意提起当**,“这些年辛苦苏大人,一直在边关守护着百姓们,如今回来也可以过个好年了。”
“也是托了皇上的福,我们才能顺利归来。”苏怀东笑言。
“你能这样想就再好不过,这段时间确实难为你和苏聿里了,现在回来了,就好好放松休息一下,等到开春了之后再离开也不迟。”羽庆帝依旧是上位者的姿态,这让原本还满脸笑意的苏怀东,僵在了原地。
当初他和羽庆帝把酒言欢,羽庆帝跟他以兄弟相称,以至于这些年都是怀揣着这份信仰,才能坚持下来。
可如今看着羽庆帝生疏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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