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靠近女人时阮陉便发现她伤势不算重衣服上的血渍大多是他人的血却不知为何精神状态萎靡虚弱且身上的生机在不断流逝。
此刻望着柴火堆里的襁褓他恍然大悟。
原来对方才经历过生产难关身体还没养好就被迫踏上逃亡的路。
伴随着婴儿细弱的啼哭怔忪中的阮陉也想起了女人咽气前说的那段奇怪的话。
他终于明白对方那句“添了很多麻烦”“帮她找个好人家”是什么意思——
那两名壮汉在抓的人应该不止那名女子。
还有这个女婴。
她应该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又十分虚弱根本跑不远迟早会被追捕的人赶上。
这才会出此下策把婴儿藏在途经山路上遇到的小木屋外的木柴堆里。
尽管她不知道木屋的主人姓甚名谁、是不是好人但显然在她心里这个孩子不会有比被那伙人抓到更差的结局了。
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她才拖着虚弱的伤体往和木屋截然不同的方向挣扎移动。
甚至不惜划伤手臂皮肤让自己途中时不时滴下一些血渍作为吸引那伙人的“路标”。
好在她赌赢了。
两名进山抓人的壮汉并未发现木屋外的端倪径直沿着她露出的“破绽”远远追着她往木屋相反的地方去。
当她实在力竭被坏人追上一身正气的阮陉和常天庆突然出现震退了那两名壮汉;
当听到他们是护林员这样的正派人物女人意识到这两名老人中的一位应该就是山中有生活痕迹的、她藏匿孩子的那栋木屋的主人才会庆幸地松了口气。
真好死前知晓那个孩子碰到的是好人她便放心了……
许是心中最深的担忧放下了渐渐没了呼吸的女人走得很平静。
哪怕她身上笼罩着浓重的‘因果’孽力哪怕她遭人**才丢了性命她的尸骸也一片安寂毫无要异变的痕迹。
这不禁令暗中防备的阮陉也颇为惊讶。
一向独来独往无儿无女的怪老头儿习惯了与死气沉沉的冰冷尸体为伍。
他从没接触过如此脆弱稚嫩的新生婴儿一时间踌躇不前。
不知是不是母女连心柴火堆里的女婴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从被藏匿在木头树枝里便一直熟睡,这才没引起任何人或动物的注意。
偏偏死去的母亲,经阮陉的‘赶尸术’移到了附近后,她适时地苏醒,止不住地婴啼。
迟疑间,阮陉听到女婴哭声愈发无力,像新诞下的小兽崽子可怜兮兮。
他神色挣扎片刻,终于迈开腿脚跨进柴火堆,浑身僵硬地抱起了那团软乎乎的小东西。
初抱婴孩儿,先是闻到了襁褓上沾染的血气。
再是一股淡淡的奶香,是她的母亲逃亡路上最后喂饱了孩子,希望吃饱的女儿睡过去别被坏人发现。
嗅觉之后,再才是视觉和感觉。
女婴头顶长着一层浓密的胎毛,浑身皮肤微红发皱,大冷的冬天,一只小得像核桃的手露在外面,看着就觉得极冷。
见状阮陉笨拙地解开军大衣的扣子,赶忙将襁褓裹在热烘烘的衣服里。
又冷又饿的婴儿趋于生物的本能,往温暖的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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