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组的人来得不太凑巧,这会儿张迎睇一家子外出,家里没人。
陈仪倾见隔壁这位姓苗的邻居大娘很健谈,又知道张家许多事,索性继续问了下去。
在得知他们是警察后,苗大娘更是热情得不行,硬拉着众人往自家院里:
“警察同志别干等着,快进来喝口水!
她牢牢地攥住姜辰的手臂,扭头扯着嗓子,呼唤里屋的儿子儿媳搬凳子倒水。
姜辰想委婉地拒绝,手一抽,没抽动!
他欲哭无泪道:“苗婶儿,真不用……
众人到底是没等拗得过热情的老乡,坐到了小院里。
相较城市中鳞次栉比的高楼,阮凝春更熟悉的还是乡村中的自建民房。
毕竟在爷爷离开前,她都生活在背靠村庄的山里。
此刻望着院墙的土砖土瓦和角落眼熟的农具,她眼睛亮晶晶。
察觉到灼灼的目光,小春下意识偏头,对上苗婶儿笑呵呵的热情笑容:“喔唷这个小女娃好俊,长得跟年画上的福娃娃嘞!几岁了小宝贝?
面对陌生人,阮凝春一向腼腆害羞,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往身后大人的怀里躲了躲。
“四岁多了。陈仪倾拍了拍她的背后,问道:“要不要自己玩一会儿?
小春想了想,到底没能抵挡住院子角落的诱惑,很快点点头。
于是陈仪倾松开手,便见怀里的小崽子撒开一双短腿跑起来。
目标非常明确,直奔苗婶儿院子里侧的……
鸡圈。
是大公鸡!小鸡子!
自从住进重案四组后,阮凝春便再也不能养鸡了。
她念叨了后山的鸡好几次之后,陈仪倾告诉她那些鸡已经移交给了村里人。
确保那些倾注了她的心血养大的鸡有着落,小春才放下心来,但仍有些失落。
时隔半个多月,再次见到鸡的阮凝春,圆圆的眼睛在放光。
她小脸上流露出少见的兴奋,一屁股蹲在鸡圈的铁丝网外,左扭右扭,歪着头目不转睛地打量:
“小鸡小鸡,咕咕哒~
“小鸡你们饿了吗?
她像是见到了阔别已久的老朋友,嘴里奶着声叽里咕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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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抓了一把旁边食槽里的小米。
鸡是胆小的动物很容易受惊
于是阮凝春‘咯咯’笑着绕着鸡圈追着扑扇的鸡洒米喂食。
精神看起来比昨天前天好多了。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陈仪倾尽收眼底。
他神情很淡眼中却泛起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
听到有警察来问隔壁张虎一家的情况苗婶儿一家子都好奇又激动地凑了过来。
年轻的儿媳耐不住八卦的心探头探脑问道:“警察同志隔壁犯啥事了?”
提到隔壁的张家夫妻苗婶儿一家从老到少都会吐不完的苦水。
那对难缠的夫妻能让警察找上门他们毫不意外。
听到他们的控诉集中在张迎睇的父母身上姜辰笑了:“婶儿你们怎么光骂张虎夫妇张家不还有个女儿么?”
“迎睇?”苗婶儿一脸笃定地摇头:“那丫头和她爹妈不一样又老实又懂事学习也好这么好的孩子落在他们老张家真是可惜了!”
这样两极分化的评价四组众人自从进了村子听了一路。
陈仪倾又问了张耀宗两年前溺亡的事。
因为苗婶儿一家就住在张家隔壁距离很近。
再加上张耀宗溺亡的时间有些微妙。
中午苗婶儿的儿子儿媳刚办了婚礼酒还没吃完晚上隔壁就传来了张耀宗的死讯。
两家的红白喜事撞到了一起。
为此苗婶儿一家很尴尬邻居家**人他们也不好热热闹闹玩儿到半夜。
张罗来吃酒的亲戚朋友们匆匆吃了顿饭这场人生中的大喜事便仓促结束了。
为此苗家人格外关注隔壁家的丧事还真让他们听到了一些村里其他人不知晓的争吵。
张耀宗溺亡后张虎夫妇简直哭断了肠。
夫妻俩死活不愿意把儿子下葬非说张耀宗给他们托了梦魂魄还在。
村里的人轮番来劝说二人节哀顺变还被他们指着鼻子骂是不怀好意。
夫妻二人把张耀宗的尸体放在家里停尸。
当时大概是十月中旬盛夏虽然已经过去但气温还是闷闷的热。
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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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在张家放了三四天
一时间村里人都对张家避之不及怨声载道。
尤其和张家是邻居的苗婶儿一家更是深受折磨。
不仅要忍受隔壁传来的淡淡尸臭每到夜里张虎夫妇就开始此起彼伏地哭丧。
哭得人晚上做噩梦!
最后村里人实在受不了闹着村长去报了警。
等县里的警察过来强制执行才阻止了张家夫妇继续把儿子尸体放在家里。
“警察同志你们不晓得那夫妻俩一到晚上不仅哭丧还对迎睇拳打脚踢!他们非说自己的宝贝儿子是被亲姐姐害**。”苗婶儿语气唏嘘:
“明明就是张耀宗那小子自己调皮非要下河玩水怎么能怪到迎睇身上?早上我起来一看小姑娘饿着肚子、鼻青脸肿地去上学太可怜了……”
她絮絮叨叨的声音还没说完院外传来阵阵响动。
姜辰反应很快立刻起身走到院门口往外看。
张家的大门外站着两女一男三人手里都提着鼓鼓囊囊的袋子面容憔悴阴沉的中年男人正在开门。
听到隔壁的动静张家人下意识朝着苗婶儿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姜辰看过张迎睇的档案一眼就认出三人中的年轻女性就是她直接喊了一声:
“张迎睇?”
女生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看过来的表情茫然又难看。
旁边的中年夫妇目光在她和姜辰身上转动语气不善:“哪来的野男人?你在外头谈朋友了?”
张迎睇白着脸立刻摇头;“我没有!我不认识他。”
“小贱蹄子没谈人家上门找你?”
姜辰:……?
等等这什么发展?!
身后的陈仪倾越过茫然的姜辰:“抓人。”
一声令下蓄势待发的四组动了。
诸人默契地一涌蜂上前分别按住张家三口。
张虎夫妇张狂的神情顿时慌张起来“你们干啥的?!别碰我!”
夫妻俩想要逃跑挣脱被按住的身体甩动蛄蛹口中骂声不断。
苗婶儿一家赶忙跟着出来站在院门口抻头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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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张虎夫妇挣扎间手中的大塑料袋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
众人一眼看去是先瞧见的是一扎红色的“囍”字。
以及十数根白色的大蜡烛、干瘪未折叠的纸灯笼、冥币、红线、五谷杂粮……等物。
“你们谁啊?赶紧放了老子凭啥抓我?!”
“我要报警!我要找警察!”
张虎扯表情凶狠地嘶吼脖子上因用力绷起一条条青筋。
陈仪倾扯了下唇角狭长的眉眼微微笑起来像狐狸他出示了自己重案四组的证件:
“不用麻烦我们就是警察。”
张虎夫妇的叫声戛然而止。
全程挣扎幅度最小的张迎睇听到这句话心脏顿时一紧闭了下眼睛平复情绪。
张迎睇的母亲刘梅不甘心结巴着嘴硬:“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又没犯事警察咋了警察就能随便逮人吗?”
“救命啊!大家快来看看警察**了!当官的欺负俺们老百姓还有没有天理了!”
刘梅双腿一软就要往地上瘫坐嘴里又哭又喊。
架住她的两名警员表情一言难尽:“女士你站起来!”
陈仪倾没管撒泼打滚的刘梅。
张家的院门刚才已经打开了他伸手一把推开侧目给了身后的姜辰一个眼神。
不用言语姜辰抬手一挥:“开搜!”
张虎和刘梅见状立刻慌了。
两人一个想用身体挡住大门另一个赖皮地抱住身边警员的大腿:“谁许你们进了?滚!都给我滚出去!”
他们有心想要阻止却没这个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四组的人进到客厅。
牛妍稍稍落后其他人手里牵着阮凝春。
当一大一小走进昏暗的客厅都短暂地愣了一下。
小春神情呆呆的
只见客厅最里侧的墙壁中央靠着一张长长的桌子。
桌面上铺着红布摆放着十几个供盘。
两边盘子里放着瓜果馅饼越靠近中间的盘子里越脏里面放的是一块块发黑的肉块、表面凝固的血浆。
桌子正中间立起一个黑色的相框裱着一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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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灰白遗像。
年轻男子,**头,下三白眼,笑容阴恻恻令人不适。
就是从宿舍穿衣镜后面找出的、那张6寸遗像的放大版。
这是一个非常正式且邪性的灵堂。
上面摆着的小碑上写着:
‘爱子张耀宗落堂,奉阴堂口。’
除却屋子里最显眼的供桌和遗像,阮凝春还看到四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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