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引语:白鼠夜访递秘讯,吴用设宴藏杀机。将计就计赴鸿门,舌战群雄显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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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道全失踪的风波在表面上逐渐平息,梁山泊恢复了往日的秩序。燕青依旧每日去往后山监理工程,与工匠们讨论技艺,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暗处的监视比以往更加严密,吴用的目光也时常如芒在背。
这日夜深,燕青正在房中静坐调息,忽闻窗外传来三长两短,极其轻微的叩击声——是白胜的暗号。
他悄然开窗,白胜如同泥鳅般滑了进来,脸上带着紧张与兴奋交织的神色。
“燕头领,有要紧事!”白胜压低声音,急促地说道,“我方才偷听到军师与‘神行太保’戴宗哥哥密谈!”
燕青心中一凛,面上不动声色:“哦?所谈何事?”
“军师让戴宗哥哥明日一早便动身,秘密前往东京!”白胜咽了口唾沫,“说是……要去查证一件事,关乎……关乎燕头领您的身世来历!还说什么‘燕青此名,恐非真名’,‘与二十年前一桩旧案或有关联’!”
燕青瞳孔微缩,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吴用竟然怀疑到他的身世头上,还要派人去东京查证!二十年前的旧案?他从未听师父或卢俊义提起过自己的身世有何特别之处,只知是孤儿,被师父收养。难道这其中真有什么隐秘?
“他们还说了什么?”燕青声音依旧平稳。
“还说……等戴宗哥哥带回确切消息,便可在聚义厅上……公审于您!”白胜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燕头领,您可要早做打算啊!军师这次,怕是动了真格的了!”
公审?燕青心中冷笑,吴用这是找不到安道全失踪的直接证据,便想从别处下手,罗织罪名了。查证身世,无非是想给他扣上一个“朝廷细作”、“罪臣之后”之类的帽子,届时便可名正言顺地除掉他。
“我知道了。”燕青点点头,又从袖中取出一锭更大的银子递给白胜,“白胜兄弟,此事关系重大,切勿再对第二人提起。日后若再有此类消息,务必及时告知。”
白胜接过银子,掂了掂分量,脸上笑逐颜开,拍着胸脯保证:“燕头领放心!我白胜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知恩图报的道理还是懂的!定不负所托!”说罢,又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送走白胜,燕青在房中踱步,心念电转。吴用此计不可谓不毒,若真被他查到些什么,或是干脆伪造些证据,自己在梁山将再无立足之地,甚至可能累及卢俊义。必须阻止戴宗去东京,或者……在他回来之前,彻底扭转局面!
然而,戴宗号称“神行太保”,日行八百里,此刻恐怕已领命出发,追赶拦截绝非易事。那么,只剩下一条路——在梁山内部,在吴用发难之前,先发制人!
但该如何做?直接揭破吴用欲查自己身世的图谋?空口无凭,反会打草惊蛇。
就在他苦思对策之际,次日清晨,一名吴用身边的亲随却前来传话,言军师今晚在自家小院设下私宴,特邀燕青头领前往,说是感念其此前化解北境兵戈之功,欲私下小酌,以示亲近。
私宴?燕青心中警铃大作。这绝非简单的示好,更像是鸿门宴!吴用是想在戴宗带回“证据”之前,先试探自己?还是另有图谋?
去,还是不去?
若不去,显得心虚,正中吴用下怀。
若去,则必然步步惊心,一言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思忖良久,燕青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吩咐那亲随:“回复军师,燕青必定准时赴约。”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避不开,那便直面这场鸿门宴,看看吴用究竟要唱哪一出!
当晚,华灯初上。燕青换了一身干净的青衫,并未携带兵刃,只身前往吴用所在的那处清雅小院。院外看似平静,但燕青敏锐地察觉到几处隐蔽角落传来的细微气息,显然埋伏了人手。
他心中冷笑,坦然叩响院门。
门开,吴用一身道袍,手持羽扇,亲自迎了出来,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燕青兄弟来了,快请进!贫道备了些薄酒小菜,你我兄弟二人今夜定要好好叙谈一番。”
院内石桌上果然摆着几样精致小菜和一壶酒,只有两张座椅。
“军师相邀,燕青受宠若惊。”燕青拱手行礼,神色从容地落座。
吴用亲自为他斟满酒杯,举杯道:“兄弟此前不费一兵一卒,便化解了北境刀兵,保全了山寨无数弟兄性命,此功甚伟!这一杯,贫道敬你!”
“军师过奖,全仗兄长与军师运筹。”燕青举杯相迎,一饮而尽,酒水入喉,他暗中运功细察,并无异样。
酒过三巡,吴用看似随意地聊起些江湖轶事、风土人情,言语间对燕青的见识才华多有赞赏。燕青小心应对,不卑不亢。
忽然,吴用话锋一转,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听闻燕青兄弟祖籍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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