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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童装店的暖心纸条

小说:

重启人生从带娃开始称霸

作者:

黄昏后的精彩

分类:

都市商战


路过的张婶停下脚步,手里还提着刚买的热豆浆,塑料袋都被热气熏出了水珠,她见状赶紧从兜里掏出副旧手套递过去:
“林凡,戴手套擦,别伤了手!这是谁干的缺德事?
前几天我还在你这买了件浅蓝小外套,我家孙子穿去幼儿园,老师都问在哪买的,说料子好!”
林凡抬头笑了笑,指尖的漆渣已经嵌进肉里,疼得他指尖发麻都没察觉:
“不知道,可能是小孩调皮吧。”
擦到九点多,卷帘门总算恢复了银灰色,可林凡的手被松节油浸得通红,指缝里的油漆渣像细小的沙粒,怎么抠都抠不干净,连指甲缝都染成了淡红色,用肥皂洗了三遍还是有印子。
王猛拿着热包子回来,是巷口张记的韭菜馅,还冒着热气,看见他的手,眼眶一下就红了:“凡子,这肯定是刀螂干的!上次他被你赶跑时,就放狠话‘你这破店再开下去,我让你连门都进不来’!”
林凡咬了口包子,嘴里却没什么味道——
韭菜的辛香混着松节油的刺鼻味,平时他最爱吃的馅,今天只觉得涩。
他咽下去才开口:“先报警,让警察来看看。”
他们去了派出所,接待的是张警官,四十多岁,眼角有淡淡的细纹,笑起来会堆出两道褶,桌上还放着没喝完的茉莉花茶,杯子里结着圈深褐色的茶垢。
听林凡说完情况,张警官拿上黑色相机跟着去店里,蹲在地上拍了门、墙面,连地上的漆渣都拍了特写,又让林凡和王猛坐在店门口的小马扎上做笔录。
他的笔录本纸页卷着边,上面记着前几家店的遭遇:
“3月15日,李记杂货铺卷闸门涂红漆,停业两天清理,损失营收500块;4月2日,王婶裁缝店后窗被砸,丢了两卷线,价值80块”。
最后他合上笔记本,语气带着无奈:
“这条老街近三个月已经有六家小店遭过类似骚扰,不是门上涂漆就是窗户被砸,都因为没装监控,抓不到人。
我们晚上会多派个人来这条街巡逻,十点到凌晨两点绕三圈,但你们自己也得留意,最好装个简易监控,几十块的就行,门口装一个能覆盖大半区域。”
林凡追问:
“之前刀螂他们在店里掀货架**,能不能并案查?”
张警官翻了翻之前的笔录,纸页发出“哗啦”声,摇了摇头:
“那次你们没受伤,货架也只是歪了,刀螂一口咬定是‘不小心碰的’,没证据没法立案。”
警察刚走没多久,刀螂就带着个矮个子同伙从巷口晃了出来。
刀螂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夹克,领口还沾着油渍,像是前晚吃面条溅的,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一缕一缕的;
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烟屁股都捏皱了,隔着十几米就冲林凡狞笑,还伸出手指了指林凡,又指了指地下——那是明摆着要让他“低头认错”。
矮个子更过分,穿个灰色背心,胳膊上有块青色的胎记,从口袋里掏出个弹弓,是用自行车内胎做的皮筋,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比划着要打店铺的玻璃。
王猛气得浑身发抖,弯腰就要捡地上的砖头,那砖头是修马路时剩下的,边角还带着水泥,林凡却按住他的手,声音冷得像深秋的风:
“别理他们,进去开店,秀莲说今天要带邻居来买衣服,该来了。”
可骚扰并没有就此打住,接下来的几天,怪事像串珠子似的接连发生。
笑笑亲手缝的布小熊吉祥物,原本放在门口的小桌子上招揽顾客,小熊坐在个粉色垫子上,每天林凡开门都会把它摆正。
早上开门时却没了踪影。
那是笑笑花了三个周末缝的,粉色毛线是她攒了半年零花钱买的——每天存5毛钱,存了90块,最后花85块买了两团毛线,剩下的5块买了颗橘子糖塞给林凡;
黑色眼睛是从外婆旧棉袄上拆下来的纽扣,上面还留着线头;小熊肚子上还绣了个歪歪扭扭的“凡”字——
那是她刚学会写的爸爸的名字,绣的时候扎了三次手,指尖贴了三个小创可贴,还跟林凡炫耀“爸爸你看,我不怕疼”。
林凡找遍了整条街的垃圾桶、墙角,连钱老西店铺的后巷都去了,最后只在巷口的排水沟里看到一小块粉色毛线,上面还沾着泥水印。
晚上笑笑洗完澡,穿着粉色小睡衣,抱着林凡的脖子哭:
“爸爸,小熊是不是被坏人拿走了?它会不会冷呀?它没有被子盖……”
林凡没敢告诉她实话,连夜找出家里仅剩的蓝色毛线,坐在店里的小凳子上缝了个新的——比之前的大一圈,还在耳朵上缝了个小铃铛,摇一摇就“叮铃”响。
缝到凌晨一点,指尖被针扎了个小血点,他悄悄舔掉,把小熊放在笑笑枕头边。
第二天早上,笑笑醒来看到新小熊,眼睛一下亮了,抱着小熊摇了摇,铃铛响起来,她凑到林凡耳边小声说:
“爸爸,小熊会唱歌啦,它不生气了对不对?”林凡揉了揉她的头发,心里却酸得厉害。
有天下午,三个半大的孩子突然冲进店里,最大的也就十一岁,穿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磨破了边;
最小的看着才八岁,流着鼻涕,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五毛钱,他们故意撞翻货架上的袜子,五颜六色的袜子撒了一地,有小熊图案的、条纹的,还边跑边喊:
“黑店的东西不能要!谁买谁倒霉!”
林凡伸手想拦,孩子们已经跑出了店门,最小的那个鞋都跑掉了一只,是塑料凉鞋,鞋底裂了个缝,林凡捡起来想追,孩子已经没影了。
后来隔壁修鞋的老王偷偷拉着林凡说:
“我昨天看见刀螂在小卖部堵他们,给五毛钱就让来捣乱,还说‘要是被抓了就说是自己玩的,没人会怪小孩’。
那五毛钱还是皱巴巴的,像是从裤兜里揉了好久的。”
林凡听了没生气,反而让王猛下次再看到孩子,就从抽屉里拿水果硬糖:
“糖是橘子味的,孩子可能没吃过。别让他们觉得捣乱能换钱,得让他们知道好东西是什么样的。”
没过两天,那个丢鞋的小男孩又路过店门口,偷偷往里面看,王猛看见后,拿了颗糖和修好的凉鞋递过去,小男孩愣了愣,接过东西就跑,没跑两步又回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最吓人的是一天晚上,林凡关店后刚走到巷口,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像玻璃被石头砸中的声音,回头一看,店铺的玻璃窗上裂了一道缝——
是弹弓打的,一块鸡蛋大小的鹅卵石还落在柜台里,把叠好的黄色童装外套砸出了个硬币大小的坑,布料都起了球。
那外套是秀莲前一天预定的,说要给女儿穿去参加幼儿园的表演。林凡赶紧给张警官打电话,张警官来查了半天,用手电筒照了照柜台和窗户,光束里飘着细小的灰尘,叹了口气:
“这附近的拐角都是盲区,没监控,石子上也没指纹,没法查。你要么先找块木板把窗户钉上,晚上别待太晚,九点就关店吧。”
林凡摸着那件被砸的外套,心里像被揪了一下——
他赶紧找出同款式的黄色面料,连夜缝了件新的,缝到凌晨两点,手指被针扎了好几次,终于赶在第二天早上开门前做好,没耽误秀莲来取货。
更让林凡揪心的是,这些骚扰开始像潮水般影响生意。
原来县城店每天能有22个顾客,周末能卖35件货,柜台上的零钱盒每天都能装满,硬币堆得快溢出来;
可现在每天只剩13个顾客,大多是熟客硬着头皮来的,周末销量也降到了18件左右,每周营收比之前少了180块。
有次李姐来买衣服,刚进门就看见刀螂的人在对面墙根晃,手插在兜里盯着店门,她犹豫了一下,手里的粉色童装又放了回去,声音压得很低:
“林凡,我下次再来吧,我家孩子在家等着,这阵仗有点吓人,怕吓着孩子。”
连平时最常来的刘叔也没再来——
王猛在集市上碰到刘叔的儿子,才知道刘叔上次来店里,刚进门就被刀螂的人拦了一下,虽然没动手,但刘叔年纪大了,吓得心口疼,之后就不敢再来了。
店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王猛算账时总走神,好几次把东河乡的营收“18块”写成“81块”,又赶紧涂掉,纸上留下黑乎乎的印子。
有天晚上盘点库存,王猛看着货架上没卖出去的童装,小声说:“凡子,要不咱们先歇几天?等这阵风头过了再开?”
林凡摇了摇头——
他知道,一旦歇业,之前攒下的口碑就没了,乡镇的顾客也会转去买钱老西的货。
那天晚上,笑笑洗完澡,穿着粉色睡衣,搂着林凡的脖子,小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头发还带着洗发水的香味,小声问:
“爸爸,为什么总有坏叔叔在店外面?他们是不是要欺负你呀?我昨天听见他们说‘让爸爸开不了店’……”
林凡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厉害。
他低头看着女儿亮晶晶的眼睛,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影子——
之前他总跟笑笑说“爸爸会保护你,保护咱们的店”,可现在连让她在店里安心待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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