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人真要见我们两个人?”贺秀望着突然来访的丰三娘,眼露意外的问询。
没办法,上回卓夫人的反应实在太过令人惊心,贺秀现在还有点怕怕呢。
“其实你不用陪同,想来母亲有事问询,我自会面见。”卓明柯察觉少女的担忧安抚道,并不意外母亲的转变,转而对丰三娘说,“三娘,先去忙吧。”
“别,我也想去主院!”贺秀一听,当即没有迟疑,暗想两个人去的话,互相有个照应。
“是。”丰三娘满是鄙夷的看着黏人的小白脸,不情不愿退离小院,心间暗暗捉摸教训的法子。
而丰三娘充满不善的眼神落在贺秀视角,莫名想起铜铃。
嗯,没错,丰三娘看自己的眼睛瞪得像两只铜铃,实在很是形象贴切!
不多时,侍女入内奉上膳食,贺秀落座一旁喝牛乳,心里忍不住担忧。
卓明柯见少女心不在焉的模样,安抚出声:“母亲让你去面见,想必是缓和态度,不必担心。”
“嗯,我一点也不担心被卓夫人打爆脑袋。”贺秀打起精神的说服自己。
“……”卓明柯看着少女唇旁印上一圈乳白牛乳,说着语无伦次的话语,很是不信。
侍女入内瞧见时,都忍不住低头偷笑,卓明柯挥退她们,递着手帕,漆目弥漫浅浅涟漪,无奈道:“你先擦擦嘴。”
贺秀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眼露窘迫,接过手帕擦拭嘴角,庆幸的念叨:“幸好卓姐姐不像卓夫人那般暴力可怕。”
闻声,卓明柯神态微变,垂眸执箸进食,没有言语。
贺秀也不好耽误时间,赶紧吃完热乎乎的汤面,以免让卓夫人等的不耐烦。
不过话说回来,漂亮姐姐的手帕也很香呢!
待到一番心里建设以及用早膳,贺秀吃撑的跟着漂亮姐姐出东院。
两人来到主院堂内,卓母掌心翻阅账簿,不曾抬眸,蹙眉出声:“怎么来的如此慢?”
“昨夜休息的晚,不知母亲有何事?”卓明柯神色淡然的应。
贺秀真心觉得漂亮姐姐情绪稳定的可怕,上回那样情况,现在还能忍。
不过这两人的谈话感觉与其说是母亲女儿,更像老板员工。
“你们都已经私定终身,难道我连口茶都喝不得?”卓母冷冷合上账簿,视线落向两人,哪怕知道卓明柯是利用婚事,仍旧难掩不悦。
贺秀心间咯噔,默默凑近漂亮姐姐,随时做好被偷袭的防备!
卓明柯抬手端起茶盏,示意少女动作,出声:“那就请母亲喝茶。”
“好的,请母亲您喝茶!”贺秀颤颤巍巍接过茶盏,伸展手臂敬茶,并不敢太靠近。
三步之内,防不胜防,死路一条,尤其是泼热水,贺秀真的怕!
卓母动作微顿,到底没有多言,毕竟这个大梁质子实在无足轻重,接过茶盏,浅饮小口,随意的放置一旁,出声:“言归正传,皇城司的官员出自吉荻氏,今早被判决斩杀,大梁使臣的打点恐怕要泄露消息,那个尔瓒野心勃勃手段狠毒,估计要费更多心思对付。”
多年来卓氏在钺国的根基太深,家大业大,全身而退是不可能,只好权衡利弊。
“明白。”卓明柯站立堂中,从容的应声。
贺秀默默看了看堂内,竟然没有其它坐席,只能陪同漂亮姐姐站岗,暗想这大抵是卓夫人的下马威吧。
卓母见卓明柯不慌不忙,便也不打算出手相助,严肃道:“沈家一直为尔瓒办事,如今皇城戒严,沈若烟负责皇城商会事宜,已经沦为爪牙,这种时候容不得差错。”
钺国就算是一头即将濒死的猛兽,可它非要发疯重创卓氏,也是极其危险的事。
卓氏跟大梁的往来,必须要隐秘,对此卓明柯心知肚明。
沈若烟知道贺秀在卓府给自己做仆从,这桩婚事会暴露很不利。
所以卓母和卓明柯两人默契的没有对外声张这门婚事。
此时的贺秀不懂谈话,只能安静的站在一旁,尽可能减少存在感。
“我与母亲还有事商谈,殿下回东院自便吧。”卓明柯思量的出声。
“好。”贺秀见卓夫人还算心平气和,才放心的离开主院。
待到出主院长廊,贺秀并没有走远,视线瞥见一队高大壮汉在外堂练武,虎虎生威,宛若人墙,气势汹汹,瞧着有些眼生。
丰三娘找准时机,从一侧走近,步步紧逼,威胁道:“小子,这些都是夫人给卓姑娘挑的赘婿,你看看这些人长的多结实多忠诚,以后如果有谁敢对卓姑娘不忠,下场走着瞧!”
“这些人全都是?”贺秀退步防备,睁大眼眸看着那些肌肉壮汉,只觉卓夫人的喜好太可怕。
不过这些人跟漂亮姐姐怎么看都很违和吧。
那画面太过糟糕,当即贺秀晃悠脑袋,打消奇怪念想!
“是啊,我正好想让他们来找你这个姑爷比试,你觉得能赢他们几个?”
贺秀听到丰三娘的话,只觉她是想让自己挨揍,默默后退,找寻机会。
“大概是一个都不能赢吧,大娘您能打赢他们吗?”
丰三娘眼露得意,自信满满的看着那群人,出声:“那当然,老娘年轻的时候,可是能随便以一敌三的高手。”
说罢,丰三娘转过头,才发现小白脸竟然不见人影。
可恶,跑的真快!
风吹,卓府廊道灯笼摇晃,烈日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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