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柔目光呆滞,手里举荐信攥成皱皱巴巴的一团,无意识地摇头,口中喃喃自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瞪大眼睛,满是恨意的目光看着温若初,“一定是你伪造的,你娘害得人骨肉分离,你就伪造了一封信包庇。”
疯癫地大笑两声,“你想让我和娘亲原谅王首青,做梦!哈哈哈!”
大家都是受害者,若是没有温承德最开始的故意隐瞒,怎么会有接下来发生的事,到温情柔嘴里都是她和王首青的错了。
温若初冷眼看着温情柔,暗骂一声,“疯子”
温情柔这个样子也不能留在灵堂守灵了,吩咐人进来把温情柔送回去,明日吊唁的宾客们来,她这个样子不够丢人现眼的。
两个小厮架着温情柔的胳膊就往外拖,温情柔双目赤红恶狠狠盯着温若初。
“你和王首青抢走了我和我娘的一生,你又杀了我爹娘,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温若初等着温清柔如何不放过她,温清柔手里除了一个假意投诚安王的上官,没有其它筹码和她斗。
那个上官男生女相,一身阴柔邪气,这样一个人侍奉在女皇身边,温若初不放心,早就想动上官了。
温承德因罪赐死,来吊唁的人没多少,温清柔到底是没疯,被温若初撵出去第二天乖乖换上麻衣孝服为温承德和白姨娘守灵。
王首青生前和温承德分院而住,温若初做主,没让两人合葬一处,白另寻一处葬了温承德,白姨娘以妾室礼制埋在温承德旁边。
忙了十几日,温承德和白姨娘的后事终于处理完。
前阵子托沈惊澜找会针灸按摩擅长给年长妇人诊病的郎中,这日刚好到了,郎中姓胡,在闽州那一片人称妙医圣手,很有名气。
温若初基本可以确定女皇和她有血缘关系,出于个人情感,温若初是真心希望女皇长命百岁。
书中描述女皇这个冬天生了一场大病,没熬到开春就驾崩了,但愿这位胡大夫能给女皇续续命。
她倒是想看看那个上官是帮女皇诊病,还是想要女皇的命。
不管是哪种,那个上官都不能继续留在女皇面前。
温若初让胡大夫等候在女皇寝宫外,宫人通传后,走进寝宫。
女皇撑着胳膊靠在贵妃榻里,好像很疲惫的样子闭着眼睛,上官一袭单薄素衣跪坐在女皇面前,按揉女皇大腿。
寝殿内光线明显偏暗,带着清淡香气的袅袅青烟从香炉里缓缓升起。
温若初瞄了一眼上官,眼神警惕而犀利,很快收回视线,深吸一口调整表情,跪地行礼。
“小初叩见外祖母,外祖母万岁万岁万万岁。”
半晌后,女皇撩开眼皮瞅了她一眼。
“大冷天的,别跪着了,快起来,怎么瘦了?过来,朕瞧瞧。”
温若初上前,抬腿蹬下鞋子,二话不说直接歪倒进女皇怀里,拦在上官和女皇之间。
上官的手悬空,低头瞅了一眼温若初,阴柔的目光中,快速划过一抹旁人难以注意到的恨意,很快恢复正常。
女皇愣了一下,自己养大的小娃娃,上次这么对她撒娇已经是十几年前,骤然来这么一下,觉得甚是有趣,顺势把温若初搂在怀里。
笑着嗔怪:“多大的人了,****躁躁的毛病改不了!”
温若初往女皇怀里缩了缩,“小初想外祖姑母想得紧,想和外祖姑母说说话。”
“你啊。”女皇不轻不重拍了温若初一下。
芳若站在一边跟着笑了笑。
上官轻声提醒,“郡主动作轻柔些,圣人最近身子不适。”
祖孙俩笑声戛然而止,女皇眉头蹙了蹙,抬头对上官摆摆手。
“无妨,你下去吧。”
上官暗暗咬了咬牙,挤出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恭顺行礼。
“是。”低头退了出去,礼仪和态度上挑不出一点错处。
温若初暗道这个上官能走到女皇面前,果然不简单。
想当她外祖姑父?那是做梦!
她瘪瘪嘴,滑跪在地,“外祖姑母身子抱恙,小初思念外祖姑母情难自禁,伤到的外祖姑母,请外祖姑母责罚。”
女皇吓了一跳,“傻孩子,朕又没怪罪你,快起来。”拉着温若初坐到身边。
温若初头埋得低低的,像是刚想起来什么似的,看向女皇的眼神满是关切的期翼。
“小初一直挂心外祖姑母龙体,特意寻了一个妙医圣手,请来为外祖姑母调理龙体。”
“好好好,”女皇连连说好,慈爱地抚着温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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