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始终满脸为难,字句里还带着对贺江灈的惋惜。
定明侯则是带着一众大臣们也跟着唏嘘不已,不断的称赞太后仁义。
在这样的情况下,姜老将军的声音逐渐被淹没,倒在听不见。
整个朝堂上,都要被支持太后的声音给淹没。
就在这时,贺竟流忽然闯进了大殿,他说:“母后,你未免也太迫不及待了,皇兄他只是病了,又不是**,您这般先带着太子上位,等皇兄醒来之后,您可有想过要怎么处理?”
贺竟流的忽然出现,完全出乎太后的意料,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已经算好了一切,却唯独忘了自己儿子这个变数。
在看向贺竟流的时候,太后的眼睛都阴沉了许多。
而一直乖巧地站在太后身边不说话的贺云瑄,这时候却用稚嫩懵懂的嗓音道:“宴平王为什么会这样问呢?父皇现在昏迷不醒,皇祖母好心操持大局,这也是为了他好呀。
难道他醒来的时候,这一切自然归还给他,有什么异议吗?”
贺竟流盯着贺云瑄,而贺云瑄攥着太后的手,他一时竟然分不清楚,贺云瑄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装的。
但现在这样的场合,也由不得贺竟流多想,他自闯进这里开始,就有他自己的决定。
贺竟流说:“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权力这个东西,从来就不是那么好还的,母后,你何必非要插手这件事呢?”
太后本来胜券在握的喜色,因为贺竟流的这两句话,连表情都有点崩溃,那些本来保持中立,被太后说的动容的群臣,现在也跟着有点动摇。
太后强行压着心里的火气,她怒视着贺竟流:“插手?你告诉哀家,皇帝突然昏迷不醒,这种情况下哀家这个做太后的不出来稳固大局,还有谁能站出来?
更何况皇帝他已经立了太子,只是太子尚且年幼,哀家这个做皇祖母的,岂能不帮衬一二,你来告诉哀家,哀家做的哪点有问题了?
难道依你的意思,这里所有人就要在这干瞪着眼等皇帝醒来吗?
皇帝一日不醒,大家就一日等着,就这么耗着,江山社稷全然不顾对吗?”
太后的质问声铿锵有力,一声接着一声。
从她讨好贺云瑄成功之后,这一切就已经在她的掌控之中了,她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自然也不用去畏惧所谓的流言蜚语。
更何况这件事,贺云瑄自己也参与,皇帝身上的药,就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亲手吓得。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只是做了这样一点小事,就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
这几天更是一直都心不在焉的。
太后根本不怕贺云瑄不和她一条心。
毕竟她手里捏着的是贺云瑄最大的把柄,一旦贺云瑄敢反水,那么她就能给贺云瑄扣上一个弑父杀君的帽子。
有这样一个把柄在手,贺云瑄就只能听她的。
贺竟流也确实被太后的几句话堵得有点哑口无言,他又说:“即便太子年幼,即便非要有人来维持大局,朝中也有诸多肱骨之臣,何须母后出来把持朝政?”
把持朝政四个字,让贺竟流咬的特别重,还带着讽刺的意味。
他这段时间来对太后的不满,积压的怨气,在一瞬间全部发泄了出来。
他想到的是太后曾经对他的步步紧逼,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处处算计,还有虎视眈眈的明丰**人,如果这大权真的落在太后手里,他们贺家祖祖辈辈的基业全完了。
他是不想要这个皇位,可就算仅为了保住这祖宗基业,他也不能放任太后。
群臣中央,因为贺竟流的话,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将异样的目光落到太后身上。
太后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她道:“贺竟流,如今皇帝情况未明,朝中正需要有人来维持大局,你在这时候说这种危言耸听的话,到底是何居心?
来人,给哀家把这个猪油蒙了心的宴平王拖下去,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定明侯早就按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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