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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4章

小说:

揽玉怀

作者:

橘子皮炒牛肉

分类:

穿越架空

福宁听着小厮回禀说人出了云月坊,便嘱咐下去关于侯府二姑娘来云月坊赎琴之事都守住了嘴,不得再提。

这琴他们王爷既相中了,就不能有第二个人觊觎。再有便是这琴,似还有些来历,否则他家王爷不至于这般留心。

才吩咐完,便见里头珠帘挑开,李承钰没了再歇的心思,从湘阁出来,“去查查,此琴都曾落入何人之手。”

福宁道是,缓步跟上又问:“侯府二姑娘那儿......”

“都查,事无巨细。 ”

“是。”

不到日落前来云乐坊的人极少,可这会儿大门外却围了好些百姓。

昨夜温元昊与周蓬等人闹事动静不小,虽大部分人都提前逃离,却也有人躲避不及遭殃的,打架失火有些伤亡,府衙巡查的兵卫便特意来探问。

李承钰朝外看了看。

福宁忙回道:“王爷放心,都处理干净了。适才来回话说,昨日在外趁乱惹事的也都招了。至于周府奴才也已经传话过去了,应当不会再说漏嘴了。”

此事闹大,第一个遭殃的便是周蓬,祁王府眼下还用得着周家,否则以王爷的脾性,根本不会替周家收拾烂摊子。

李承钰此刻的面色算不得好,已是耐心尽失。

福宁晓得这般情况,跟在后头,不敢再多言。

马车在云月坊门口候着,见祁王从里头出来,那几个兵卫一阵惶恐,赶忙垂首弓腰:“见过王爷。”

祁王不回王府,日夜都宿在云月坊之事人人皆知,几个兵卫小吏照章程粗略问几句,并不想掺和进去。

需知这京城里遍地是权贵,似富家子弟争抢斗殴之事天天都有,大部分时候他们官府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也不敢得罪。就更别说眼下闹事的两方分别是胤王与祁王的人。

若替他们上峰卷进去,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几人气都不敢出,越想越害怕,慌忙下跪。

然李承钰掠过一行人,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走到马车前,迈上步梯时,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廊檐下。

揉着手腕的人,眉枝间并无在茶楼那般与人对峙的无惧,只剩了因手腕疼痛的娇弱。

那双清眸被逼红的模样,不堪一折。

李承钰落下车帘,眼底乏极,今日饶过这些求死之人,着实令他不悦。

-

温嘉月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一张琴而已,为何祁王偏要与她争抢?

虽然谢恒曾确实说过那是张好琴,可他三十两如何能买来价值三千两的东西,这根本就是不通的。

若祁王是因为偷听之事报复,他那模样却不似报复,而是在威胁她。

仿佛那张琴已然是他的,压根不管是不是她先与林掌事先说定,便这样强制夺走。

要真是如此,她又怎么敢和他堂堂王爷去争?

温嘉月觉得京城里的人都过于蛮横无理,她今日诸事不宜。

出了云乐坊,秋菊便去雇了一辆马车,未时才回到侯府。

依旧从角门回,刚走入游廊,便有下人来请,让去西侧院花厅,侯爷在等着。

不知道那执意要她难看,又吓跑的仆从怎么回话的,只见坐上的褐袍中年男子望着她面色发沉。

温嘉月回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那毫不掩饰的神情与当初赶走她们母女俩时并没什么区别。

“侯爷可是有事?”

见她直呼“侯爷”二字,温衍章掷下茶盏,眼底腾起怒火,几欲发作,到底压下:“我且问你,你今日为何要出府?”

眼瞧杯盏碎在脚边,温嘉月不作任何反应,只问:“不知侯爷是何意?”

“你倒还敢问!即便久居乡野见识短浅,也该懂什么是尊卑,你可知那祁王是何人?你怎么敢去惹怒他?”

原本还因沈家不日便要来提亲而喜悦的温衍章,转头就听见自己另一个无用女儿在外面惹了事,惹得还是祁王,立时就变了脸。

那祁王最是睚眦必报,若被他抓住了把柄,不知要给他侯府生多少事。

温衍章沉声:“你自己交代清楚去茶楼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祁王动怒?”

“这话,侯爷不该来问我,祁王因何而怒,侯爷一清二楚。”

两人是朝堂政敌,同争东宫之位,水火难容,她身在侯府,便是不做什么,祁王瞧见也是巴不得除之后快。

如此不问缘由,便给她扣罪,温嘉月觉得过于可笑。

温衍章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牙尖嘴利,欲再开口,嬷嬷扶着徐氏进来了。

高髻圆脸,确是一派主母的端庄贵气模样,因才从佛堂出来,手里还攥着佛珠串,她上前劝阻道:“侯爷何故生这么大的气,她一个姑娘家如何能惹上祁王,左不过是碰巧遇见罢了。”

“碰巧遇见便是错,她若知羞耻,今日就不该去云乐坊。那是什么地方,是她一个闺阁女子该去的地方吗?”

温衍章转过头,他多看两眼面前女儿便想起桑氏,那面色便如何也好不了。侯府上下哪个不是奉他为尊,子女哪个不是敬孝顺承他,断没有如她这般忤逆不孝之人。

“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踏出侯府半步!”

温嘉月并不在意,反倒相劝:“侯爷不必如此,只需将母亲要的东西拿出来,我便离开京城便不会影响侯府丝毫。”

见她如此不听人言,温衍章隐有发作之态,徐氏安抚了两句,又同温嘉月软声道:“原是我的错,近几个月忙于府里上下便无暇顾及你,不过你的东西我一应都备好了已经送过去了,若有缺的尽管嘱咐人来我这取。你那院子里的丫鬟我也都罚了她们,今日确是霜儿那丫头不懂事,回头我便会说她。”

徐氏说着上前要拉温嘉月的手,她侧身躲开了。

母亲在渝州病逝,徐氏曾派人来帮忙料理后事,也是她强行要将自己接回京城。什么缘故,她暂时不知。但无论如何不会是侯爷良心发现,不忍心留她一个在外。

她离开后,茶厅里便只剩温衍章与徐氏两人。

徐氏语气不似刚才温和,直接将话挑明:“好不容易才将人接回来,事没成,便要父女离心,这将来送入王家,又如何能讨得人欢心?侯爷即便再忍不住,也该为温家将来想想。”

王家是胤王的母家,若要依仗胤王,这条线非搭不可。且宫里又有话传来,太子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便该早做决断。温衍章沉吟片刻:“春闱一过,挑个日子把她送过去。”

转头不放心又添了一句:“胤王舅父素来喜欢贞静娴雅的,你费些心好好调教,让她懂些世家小姐的礼数规矩。”

徐氏颔首:“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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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离开的丫鬟已经被徐氏身边的嬷嬷送回来了,挨了鞭条衣衫上还留有血痕,正罚她们在院子里跪着。

见温嘉月回来,两人哭得泪眼婆娑,扑到她跟前:“二姑娘,是我们有眼无珠,不该躲懒还私底下编排姑娘,求求姑娘原谅我们这回,往后尽心伺候姑娘,绝无二心!”

温嘉月实在没心思去管这些,径直进了屋。秋菊知道自家姑娘心思,责骂奚落的话她也懒得说,只道:“既然都是伺候主子,守住本分才是该做的。平日无事别靠近姑娘的屋子,乱嚼舌根之事若再有,便让太太拔了你们舌头,发卖了。 ”

听见不罚,两人忙磕头谢过。

晚间送来的膳食较之以往好了不止一点,但温嘉月无胃口,秋菊好说歹说才勉强吃了小半碗。

夜里,她的手还疼着,那指痕未散绕着手腕紫了一圈,秋菊寻来了些跌打药酒,揉着散瘀,一边道:“侯爷偏不想想祁王那样的人,何人敢靠近?竟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责骂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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