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收获满满呢。”
在门口迎接远征队伍的大和守安定上前,想接过黑发付丧神手里的小判箱。
加州清光闪身躲过,他无奈地看着安定头顶的纱布,“还是我来吧,伤势如何?”
“已经不疼了。”大和守安定笑着摇头,结果不小心戳到伤口,痛得倒吸了口气。
“小心一点啊!真是的。”
同样等候着的小夜左文字发现队尾的身影,他快速跑过去,帮哥哥分担箱子的重量。
江雪左文字弯腰避免弟弟被磕碰到,他习惯了身体常伴疼痛与疲惫,只是小夜仍担忧着他,江雪揉揉短刀炸毛的头。
侧面传来争吵的动静,左文字兄弟扭头,堀川国广试图安抚情绪激动的打刀。
“受伤了就好好待在屋子里,又要逞强,笨蛋吗你是?”
“没办法,我太挂念兼先生了。”
“那也不能忽视身体啊!笨蛋。”
“嗨嗨,我是笨蛋。”
堀川国广挺直背,伤痛并无法摧毁他的坚韧,“更何况大家都来了,我也不能让和泉守先生落单,我们可是最默契的伙伴啊。”
“怎么突然煽情,国广你这家伙。”和泉守兼定有些结巴,怪不好意思的。
[你好,这里不让打情骂俏。]
[很大声地炫耀了自己有人哄啊,和泉守。]
[唉,带伤远征,早上出阵的人员中也有伤患吧?]
[堪比暗黑本丸的糟糕程度,但这样一看,刀刀们的心理状态还好?]
[好的不可思议,似乎过于平静了。]
[暴风雨前的宁静?]
[楼上乌鸦嘴拖出去斩了。]
“我说门口怎么吵闹起来,原来是远征部队回来了啊,”
小乌coser松开怀里的管狐,拍拍身上狐之助留下的毛,“辛苦了,不先去休息吗?”
“加州殿——”挣脱桎梏的狐之助拉长声音,飞快窜到加州清光脚边,缩起大尾巴委委屈屈地诉苦,“髭切殿他……”
膝丸coser撇了眼它,狐之助立马哆哆嗦嗦地噤声。
“诶,他们是,新来的吗?”加州清光疑惑,他长期带领部队远征,对本丸近期的情况不太了解。
“是〔髭切〕殿的客人,膝丸殿和另一个髭切殿。”大和守安定帮忙解释道。
客人吗,说起来自从主人离开本丸后,已经好久没见过新刀了,大家也逐渐……
他有些神伤,但很快调整过来,望向面前两人,“初次见面,加州清光,这里的初始刀。那是大和守安定,都是曾是冲田总司的佩刀。”
“虽然不常在本丸,但有不清楚的可以来找我。”
小乌coser颔首,“我知道了,请多关照。”
加州清光抹掉额角的汗珠,扬声道:“麻烦最后把资源搬进仓库,修复材料照常分配,辛苦大家了!”
身旁走过一道黑影,膝丸coser扭头发现手臂上绑着绷带的大俱利伽罗,付丧神眉头紧锁,干净的绷带渗出点点鲜血。
“我来帮你吧。”
膝丸coser好心地凑过去,伸手就要接过大俱利怀里的箱子。指尖刚碰到箱子,大俱利伽罗敏捷地高抬腿躲过。
付丧神嘴唇嗫嚅几下,冰冷地吐出一句,“没有想跟你搞好关系。”
膝丸coser:这绝对是霸凌吧?
“啊啊,小伽罗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稍微有些怕生。”太鼓钟贞宗冲过来疯狂摆手,替不善言辞的好友解释。
怕生,猫咪吗?
膝丸coser想起早上照镜子时,脸上的六道胡须。他问过小乌coser,少年说那是他昨晚闹着不睡觉,非要在脸上画画。
人至少该编点好的谎话,原谅他没有当猫的习惯,也请不要把他当猫糊弄!
怕生的黑皮伽罗背对他,似乎还冷哼了声。
膝丸coser停滞在半空的手微微颤抖,身旁飘过一道脏兮兮的白影,他扭头,正好与悄悄观察他们的山姥切国广对上视线。
白色的被单猛地抖动,怀里的箱子掉出块玉刚。膝丸coser捡起来,顺势帮山姥切抬住箱子一角。
“谢谢……”山姥切声音沉闷。
“不客气,应该的。”
小乌coser两手空空,他混在队伍里,步履悠闲,与一众忙碌的付丧神格格不入。
他超绝不经意地将腰侧的佩刀拔出又合上,像是在研究刀鞘与刀身的契合度。直到髭切不满地震了下他的手,指骨都发麻的少年终于消停下来。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装作很忙,原来付丧神也是这样吗。]
[小乌:这哥切可真髭切啊。]
[我可以作证!大咖喱真的是个怕生的傲娇黑皮。]
[大咖喱风评被毁。]
[小伽罗:我大概是被人做局了。]
待付丧神们将资源入库,按所需取走修复材料,刚热闹不久的本丸再次陷入沉寂。
目送膝丸coser进入仓库,小乌coser选择在外等候,他打了个哈欠,半倚靠在木墙上。
吱嘎!
身旁的门板忽然发出声响,少年敏锐朝声源看去,那扇木门再次晃动,露出黑洞洞的内里。
这是座合掌造房屋,屋门上锁,窗口紧封,但并未设下禁制。
小乌coser前去查探,仿佛知晓他的接近,屋里的东西再次闹出动静,不断吸引少年靠近。
“髭切殿!”一道喊声猛然响起。
加州清光神情有些慌乱地叫住小乌coser,他刚走出仓库就看见少年往合掌造屋门走去。
小乌coser脚步顿住,他疑惑地扭回头,直截了当地问,“那里不可以看吗?”
大和守安定跟出来,他按住清光左肩,平静地解释,“不是,只是那里的门板松动,很容易砸到人,清光他太着急了。”
“里面似乎有声音。”膝丸coser抬手,指向发出响动的被封闭的窗户。
加州清光已经缓过神,他摆摆手,“大概是狸花之类的小动物,最近都跑出来了。”
好吧,天衣无缝的对答,再缠问下去就不礼貌了。
“两位要和我们一起吗?正好到了修复时间了。”大和守安定提出邀请,他似乎想尽快将两人带离。
“手入室不是早就关闭了吗?”膝丸coser挑眉。
“是的,所以只能用最原始的修复手段。”
四人逐渐走远,直播球踟蹰片刻,留在原地。
[有问题,直觉告诉我绝对有问题。]
[这个缝隙直播球能不能钻进去啊?]
[冲冲冲!一探究竟!]
直播球同样觉察到问题,它抵在门板敞开的缝隙上,将摄像头对准里面,打开全彩夜视仪。
瞬间,屏幕被一颗硕大的红色眼球占据。
[WC!吓老子一跳!]
[怎么突然切恐怖频道了,我们不是在在幼儿园吗?]
[暗,暗暗堕付丧神?!]
[爷爷妈咪救救孩子啊啊啊!]
【秋瑾一口茶水直接喷出,全部溅到电脑屏幕上。
“呀,是鬼!”髭切惊讶,同时微不可查地往后挪动,避免被家主的茶水攻击波及到。
烛台切光忠撂下饭盒,操心地拿出手帕帮自己主人擦脸。
“随身携带手绢的妈咪最帅气了!”
秋瑾竖起大拇指,随后才大惊失色地抱头,“出现了,暗堕付丧神!!怎么办,要上报时政吗?不对,时政应该早就在关注了……”
按重要性,这两句话应该反过来才对吧?烛台切默默吐槽。
门口正无所事事的鹤丸国永愣了下,他扒拉开挡住屏幕的烛台切,爬过去仔细观察那只眼睛。】
直播球猛地弹远,它长了记性,离着门缝有段距离然后放大景象。
血红色的眼睛没有眨动,执着地凝视付丧神们远去的身影,可怖的红血丝满布眼球,一丝落寞从中闪过。
和室内——
加州清光将本体放置膝间,拭纸擦去干涸的血迹,打粉再次清洁一遍,打刀上的划痕清晰可见。
付丧神用目钉锤将刀柄与刀身分离,开始修补划痕。
小乌coser看得蠢蠢欲动,他手痒地拔出腰侧太刀,好不容易睡着的髭切眼前突然天光大亮,刃身迷茫地闪过白光。
太刀锃明瓦亮,连一丝划痕也没有。小乌coser瞬间萎了,他哐地又把刀落鞘,没劲。
膝丸coser见状体贴道:“可以用我的。”
小乌coser感觉掌心隐隐作痛,故而果断拒绝,膝丸coser惋惜地抿起嘴。
加州清光对修复流程格外熟悉,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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