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岚狁一路小跑出去,在见到金莲和尤阿保的那一刻她眼泪决堤,“金莲,尤阿保。”
“翁主!您怎么啦?”她们焦急地跑过来把她环住,这样的姿势令她安全感大增背后起的鸡皮疙瘩也悄然消去。
卫岚狁抹泪,“刚刚卫缃和葭萌公主把我锁在小黑屋里吓我,还说我是鸠占鹊巢的冒牌货,呜呜,吓死我了,还好巍峙大哥闯进来救了我。”
金莲后怕地抱住她轻声安慰后她眼里露出点凶光,“翁主别怕,我们回去马上就告诉殿下,让殿下为我们做主,别以为是公主我们就怕了,我们翁主也是金尊玉贵金嵌玉铸的。”
尤阿保心疼中带些心不在焉,直到卫岚狁突然蹲下她才惊叫起来,“翁主!”
卫岚狁捂着胸口突然的刺痛让她脑袋轰轰,缓了一会儿后她才慢慢站起,“没事,昨日噩梦的作用吧,现在不疼了。”
金莲和尤阿保满目愁云地带着卫岚狁回去,一回府,卫岚狁不顾自己此前不理王兄一个月的决定就往虚室奔,她现在就很想很想王兄,她心里满满都是委屈恨不得现在就在王兄面前。
“王兄人呢?”
彭内侍从长廊尽头赶来,“翁主,殿下正在前殿商议要事,您想见殿下可能还得等一会儿才行,您先进去吧,老奴为您煮茶伺候。”
卫岚狁心碎一地,失望的表情让金莲看了心疼不已。
她抬起头来眨眨眼让眼泪扩散在眸子里不落下来,“没事,王兄的事情要紧,那我现在这里等一会儿吧,彭内侍你也别辛苦,我不喝茶了,我就在这儿等着王兄。”
“哎。”彭内侍看出翁主可能受了什么委屈,就赶紧让下人准备甜口的东西伺候着。
卫岚狁进了虚室坐到窗边的矮榻上全身都赖在前面的桌案上长呼一口气,她看到书架上违和的几个并排而挂的粉色荷包终于露出点儿笑来。
她枕着手臂趴在案上发呆,问金莲:“金莲,为什么卫缃和葭萌要说我是冒牌货?”
金莲心里直骂那俩人,“翁主这些话您别放在心上,依我看那俩人一个想当殿下的妃子一个想当殿下的亲妹妹,她们就是嫉妒您胡说八道呢。”
卫岚狁缓慢地点点头,“卫缃还拿那个木偶吓我,那个被她说是冒牌货的木偶现在想来长得很像我,明明我为它可惜难过它却来我梦里害我,还要我的眼珠。”
她说着无捂住眼睛,好像真怕自己眼睛被抢走,“王兄也是个坏蛋,在梦里还说要把我的眼睛剜了给那个木偶。”
金莲听翁主因为葭萌公主的恶作剧而做了噩梦心里对她更是祖宗伺候,可一想到葭萌公主的祖宗也是翁主的祖宗她又在心里阿弥陀佛地收回。
时间过了一刻钟,两刻钟,卫岚狁都没有等到卫扶光,她起身揉揉眼睛看向金莲,“金莲我们走吧,我现在又饿又困,你也饿了吧。”
金莲看看外面,突然也恨起殿下来,她挽着卫岚狁的手臂,“翁主,今晚有你最爱吃的清蓉羹和蜜糕,吃完呀您就洗个热水澡我给您放花瓣,然后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呀又是新的一天。”
卫岚狁笑着应她:“嗯,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前殿书房气氛肃穆,北军中尉蒋大人与卫扶光卫昂重新详谈一次后定夺计划,不久外边来报南军的人来了。
书房门重新打开,走进来三个壮硕的武将,三人一一禀报自己的官职。
“在下卫尉寺公车司马令陈鲍。”
“在下卫尉寺卫士令张曹。”
“在下卫尉寺旅贲令孔华亮。”
卫昂单刀直入开门见山,“三位,
你们也知道明日就是太学一年一度的玉兰祭,此前我们已得知消息云中不少游侠擅自进入王畿在上冠后街那一代留宿掩人耳目,太学就在上冠后街后面,所以我们怀疑他们是奔着扶光来的。”
“但是就怕万一他们来个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太学周围乃至整个上冠后街都会部署暗卫和北军精锐,但是宫门守卫尤其是陛下的安慰就交给你们了。”
卫尉寺三令对视一眼,此前就有云中异动的消息真真假假传来,这游侠针对广阳太子而来看来消息确定为真,三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齐齐称是各个心里严阵以待。
他们三人走后,卫昂不放心问一句,“明日你真不会去太学去参加那玉兰祭吧?”
卫扶光抬眸,“不会,玉兰祭有我没我都一样,没有非去不可的道理,计划不会出错。”
卫昂本还担心自己这个堂弟,可一想到这清冷出尘的外貌后隐着一个禽兽之心,他的语气就难听起来,“如此自信,小心悔不当初。”
蒋盛见事情谈妥便要走,只是卫扶光额前的素绸太过显眼他也忍不住嘱咐一句,“殿下您有伤在身切不可动武。”
卫扶光起身谢过他,“蒋大人,您回去之前麻烦您先去趟右相府再告知此事进度。”此前就这一计策皇帝已在宣室召集心腹大臣进行商议,此次算是计策中心任务最后一次商量。
卫扶光和卫昂开门出去,彭内侍贴近禀报:“殿下,翁主在等您,不过…”
“阿狁找我?”卫扶光氤氲着薄雾寒霜的凤眸瞬时碎光流转。
彭内侍讪讪,“殿下,翁主等候多时现下已经回芙蕖殿了。”
他眼眸里的碎光如同被人夺去光辉重新结上寒霜,“为何不来报?”
“殿下,这,奴看书房里要人众多,怕耽误大事。”
卫昂看不下去了,“卫扶光你能不能个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就你这样真让人不放心!”
卫扶光抬脚就走,可到了芙蕖殿又吃了闭门羹,婢女心虚又笃定,上次是骗人可这次是真的啊,“殿下,翁主用完膳说累了已经睡下了。”
...
“二小姐,相爷正与蒋大人谈事,此时进去恐为不妥。”
公孙婉笑着道:“这有什么,从前父亲都让我在后堂等候,怎么今日不行,陈伯我就从侧门进在后堂等着不行吗?”
陈伯思索片刻,二小姐最是知礼温柔只是上次闹过一次之后好像变了性情,这几日又爱笑爱说让人如沐春风,相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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