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和苏晚夏看得心跳都漏了几拍,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们渐渐惊觉,林卫国手中握着的,竟是一整套自成一脉、逻辑森严、远比他们所学高深莫测的医术!
半个小时过去,药成了。
当浓黑的药汁被小心注入那只白瓷碗里,眼前所见再次狠狠冲击着他们的视觉——那药汤竟是清亮亮的琥珀色!空气里飘散的也非刺鼻的苦味,反而是一种奇异的、难以形容的淡雅清香。
林卫国端起药碗,用小勺轻轻舀起一勺清亮的药汤,正要小心翼翼地喂向赵小宝的嘴唇……
“砰”的一声!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五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灰色中山装的男人,在县医院院长的亲自陪同下,迈了进来。
院长满脸堆着笑,声音洪亮:
“赵科长啊,您真是福气不小!我这张老脸可是豁出去了,硬是把省里中医界的头把交椅——孙思源孙教授,给请来了!特地来给令公子瞧瞧!”
赵胜利又惊又喜。
孙思源!这名字,人人知晓,绝对的国医大家!
可孙教授的眼神,一扫而过,像鹰隼一样,立马锁在林卫国那碗药上。他几步就冲到床边,三根手指按在赵小宝的手腕。短短一瞬,眉头直接拧紧了。
他突然扭过头,目光锐利地扎向林卫国,声音不带一点商量:
“停下!”
“瞎胡闹!简直是草菅人命!”
孙教授指着那碗药,声音气得发抖:
“孩子脉象轻飘飘,气息摇摇欲坠,已经像是快烧尽的灯了!最该稳扎稳打,慢慢温养才对!怎么还用这么猛的虎狼药?”
他扫了一眼药碗,像是见着了锁喉的毒汁:
“话放这儿了,这药只要灌下去——”
顿了顿,一字一字地吼出来:
“三分钟,孩子撑不住,虚脱倒地,接着七窍流血,当场没命!”
孙思源教授一开口,就给林卫国的治疗宣判了**。
这位省城来的中医名家,时常给大领导看病。他的话,在普通人眼里就是金科玉律,绝对的权威!
县医院院长和主治刘医生顿时满脸庆幸与后怕。亏得孙教授来得及时!要真让林卫国把药灌下去出事,整个医院都得跟着倒霉!两人立刻上前,不动声色地挡在病床前,阻止林卫国。
刚在绝望中看到一丝曙光的赵胜利夫妻,心再次沉入谷底。脑中一片混乱:一边是刚把儿子拉出鬼门关的“小神医”,另一边是院长亲自请来的大专家。他们该信谁?
病房死寂,所有人都以为林卫国会畏惧权威退缩时,他却做出了惊人举动。
他端着药碗,迎着孙教授的目光,不卑不亢道:
“孙教授?我只问您两点:第一,我这碗药里,究竟有何虎狼之药?第二,您凭什么断定孩子喝下必定暴毙?”
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毫无惧色。
孙教授没料到这衣着朴素的乡下小子竟敢质疑自己,脸色瞬间阴沉。他捻着山羊胡,冷哼一声,摆出专家派头:
“哼!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此子病在体虚邪入,阴阳失调,正气衰败!观其脉象细沉虚弱,已是灯枯油尽!此刻最忌攻伐!你这药气清冽,药性走窜,正是虎狼之药!以此攻伐将倾之躯,无异催命符!”
这番玄奥理论听得院长等人连连点头,暗叹专家就是专家。
林卫国却直接打断:
“孙教授,经典是死的,人是活的!孩子病根并非简单体虚,而是‘湿热毒邪’倒灌入脑髓!表面油尽灯枯,实为邪气内闭,蒙蔽清窍,令正气无从舒展,这才是他高烧昏迷的根源!”
他上前一步,气势竟隐隐压过对方:
“此刻正邪交战濒危,非雷霆手段不能破局!必以龙血藤破血瘀,紫河车补正气,一破一立直捣病灶,祛尽邪毒,方能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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