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上课啦
赵惜的解释在蒋晓艺那里,苍白的就像积雪,化完就没了。她依然面露怀疑,不怎么相信地反问道:“真的?”
“如假包换!”赵惜点点头,见老师抱着书走进教室,连忙示意蒋晓艺稍后再聊,马上要准备上课了。
刚刚还嗡嗡嘤嘤,非常热闹的大教室,突然变得安静下来。老师简单回顾了一下上节课内容,让她们把课本翻到下面要讲的那一课,然后开始讲解。
这个老师上课举例很有意思,板书字体写的大气磅礴。赵惜对近代史的了解,全来自原主的记忆,如今从另一个人口中听到,不由得心情澎湃。
王朝末路的腐朽与积弱,列国豪强的觊觎与侵略,民族百姓的觉醒与反抗,虽与自己经历不同,但赵惜感同身受。
她仿佛再次看到昭国从兴盛走向衰败,父皇的励精图治,皇兄的短暂延续,自己的费尽心机,以及皇后的野心暴露,和侄子的放纵报复。
赵惜终于明白,昭国会灭亡,不是她的错,也不是她能力有问题,而是大势所趋,不破不立。
古人说:以史为鉴,可知兴替。①
赵惜小的时候,也就是刚进崇武殿那会,曾好奇太子为什么练武练到一半,人就不见了。后来得知对方要上课,她跟到文华殿去,想听听是什么课,结果懵懵懂懂,把自己听睡着了。
她不懂太傅们在讲什么,只觉得耳朵有人在念经,而且醒来他们还在念,犹如魔音穿脑,没完没了,这简直吓坏了幼年的赵惜。
虽然年龄再大一些,太子好为人师,亲自教导过她,但改变不了当时赵惜想当学渣的事实。当初没兴趣,现在学不完,赵惜也诧异自己会听课听得这么认真。
聚精会神地上完一节课,老师宣布下课后,赵惜笔记还没做完。
她用熟了笔头柔软的毛笔,突然改成笔头坚硬的钢笔,多少沾点不习惯。好几次写字,由于她太过用力,笔尖把纸都划破了。之后她不敢太使力气,导致写字时犹犹豫豫,笔记记得慢慢腾腾的。
蒋晓艺一下课就收拾书包,早就憋不住,看她写字那么慢,想吐槽她乌龟爬似的。可当看到她的字犹如书法后,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改为夸奖,“……你这手字,真好看啊。”
袁静云闻言,也很好奇,脑袋凑过来,打算看看什么样的字,能让蒋晓艺这个嘴刁的夸奖。然后非常自然的,她也变成了夸夸党,“确实好看。就是……你什么时候开始练字的,连记笔记都没忘记坚持。”
“今天啊。”赵惜拿到课本时,就翻看了原主的笔迹,然后暗暗记下一笔一划的特征,加上她有原主的记忆,想要模仿出对方的笔迹不难。
能模仿他人笔迹,这是她极为擅长的事。不过她不准备纯模仿原主,在其之上,增加了些名家风骨,因此字变得只有原来的三分影子。
终于在下节课的学生过来擦黑板前,赵惜记完笔记,跟大家一块前往其他教室。第二节课是专业课,研究美学相关理论,还有一些文学艺术鉴赏。
赵惜全程认真听课,像吸水海绵一样,不断吸取着老师讲解的知识。她甚至打算好,中午吃过饭,去图书馆借几本老师推荐的书。
原主学习不错,她既然不讨厌这个专业,就不能拖对方后腿,该看该练的都要准备起来。
去往食堂的路上,赵惜询问其他人,“中午去图书馆借书,有人一起的吗?”
袁静云跟另一个女生:“我去。”“我!”虽然差一个字,但也算是异口同声了。
蒋晓艺摇头,语气无力道:“我今天要去学校广播站交稿子,最后一天,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又该有人不痛快,在广播稿里故意阴阳怪气她了。
别人大概听着正常,不知道对方的深意,广播站认识她的人,恐怕无人不知。这也是她名声不好的原因,对方把她塑造的又懒又馋,事实上她确实馋,爱八卦,但她哪里懒了?
真正懒的人,谁会吃饱了撑得加入广播站,就因为写不出稿子,天天让别人阴阳怪气自己?
而且啊,交稿拖延症又不是她独家,连那些文学大家都难以避免,不知道为啥就逮着她一个针对?
蒋晓艺的怨念,大概舍友很难懂。赵惜更是不理解,她约摸知道是有人欺负蒋晓艺,还做的不太明显,那人做法跟前世的颜峥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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