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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我在古代锔瓷暴富

作者:

今宜睡

分类:

穿越架空

“爹!”

刘氏的话音未落,莫失让已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莫惊春惊呼出声,接着就要和莫少谦一样跟着莫失让而去。

可刘氏却将莫惊春拉住,示意她不要靠的太近——对面不是一般的衙役,是牢狱押解重刑犯的衙役。

虽然同为衙役,但牢狱衙役身上的凶气更甚,或者说是血腥气更甚。

“官爷!官爷请留步!”

莫失让几乎踉跄着扑到押解队伍前,拦在为首那个面庞黝黑、眼神犀利的官差头目面前。

他慌慌张张从怀中掏出一份折叠整齐的纸,双手递上,声音因急切而颤抖:“这是……这是‘赎罪’文书副本,今日一大早才从衙狱领出,是为家父莫厌善、家母莫秦氏赎罪所用。可为何……为何流放的是家父与弟妹?是否……是否弄错了?”

官差头目约莫四十上下,虎背熊腰,一脸横肉。他似笑非笑瞥了莫失让一眼,慢条斯理伸手接过那份文书,动作带着官差特有的、漫不经心的傲慢。

莫惊春听话地站在莫失让身边稍远处,将官差头目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莫名一沉。

那表情里没有意外,没有疑惑,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了然,甚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嘲讽。

官差头目用粗糙手指展开文书,只随意扫了一眼,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嗤笑。他将文书随手扔回莫失让怀中,动作轻蔑:“这位老爷,您莫不是眼花了?这文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赎罪的是莫失良和莫秦氏,哪来的什么莫厌善?”

“什……什么?!”莫失让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颤抖着手,近乎慌乱地重新展开那份今早才从衙门领出、甚至未曾来得及细看的文书副本。当“莫失良”三个刺目墨字赫然映入眼帘时,他只觉耳中“嗡”的一声巨响,眼前阵阵发黑,天地仿佛都在旋转。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身形剧烈一晃,脚下踉跄,险些栽倒泥水里。

“爹!”莫惊春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死死扶住莫失让摇摇欲坠的身体。

莫少谦也赶忙伸手,撑住莫失让的身体,减轻了莫惊春的压力。

莫失让靠在儿子肩上,脸色惨白如纸,不见一丝血色。一股透骨寒意,并非来自这春日凄风冷雨,而是从他心底最深处疯狂滋生,瞬间蔓延四肢百骸。他感到指尖冰冷、麻木、不受控制地颤抖,连牙关都在咯咯作响。

赎罪!赎罪!

朝廷虽有“赎罪”之例,但那多是为罪孽不深、情有可原之人留的一线生机。可莫失良——他的好大哥,犯的是什么罪?作伪证、贪墨巨款、制作贡瓷消耗过大、以次充好、间接害得数名窑工伤残甚至家破人亡!

这桩桩件件,哪一条不是罪大恶极?按律本当重判!

如今,这罪大恶极之人竟被“赎罪”,而本该安享晚年的老父亲,却要代替儿子,戴上这象征耻辱与刑罚的重枷,踏上那条九死一生的流放之路!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莫失让贴上财力、人情四处奔走换来的这份“孝心”,不仅没能救出父亲,反而可能因为“赎错人”——赎了一个本不该被赎的重犯——而惹上更大麻烦!

混淆视听?!包庇重犯?!哪一条罪名都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更让他肝胆俱裂的是——莫老爷子知情吗?亲娘秦氏知情吗?

如果他们知情,为何要如此?

如果不知情,那这文书上的名字,又是如何被偷梁换柱?!

他原以为莫老爷子只是固执、偏心,自幼就更疼爱大哥。可他万万没想到,在生死荣辱的关头,亲爹为了那个祸害百姓、拖累家族的长子的一线生机,竟能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这另一个儿子推向如此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这还是他记忆中那个虽然严厉、却也曾教导他要正直担待、要光耀门楣的父亲吗?

莫少谦全力搀扶着几乎崩溃的莫失让,一时分身乏术,只能焦急看向莫惊春。

刘氏、莫恋雪、莫失俭、莫忘夏还有莫问月早已围了上来。

所有人也都是一副焦急又想知晓内情的神色,尤其是莫问月。

让莫失俭扶住莫失让,莫惊春深吸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一个早已备好的沉甸甸青色荷包,上前两步,不动声色塞到那官差头目手中。荷包里面除了散碎银子,还有两锭五两银元宝。

“大人,”莫惊春压低声音,但在这压抑嘈杂环境中显依然格外清晰。

“您看,雪越下越大了,这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利索。能否请您行个方便,容我们与亲人说几句话,送些衣物干粮?!这点心意不成敬意,给各位官爷路上打壶酒,驱驱寒气。”

官差头目掂了掂手中荷包分量,黝黑脸上线条略微柔和。他抬头看了看越发阴沉的天色,又瞥了一眼狼狈不堪、瑟瑟发抖的流放队伍,终于点了点头,粗声粗气道:“快点!别误了时辰!”

得了官差默许,莫失让强撑着几乎破碎的心神,踉跄走向莫老爷子。

雪开始变大,落在莫失让的鬓发肩头,他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死死锁在莫老爷子身上,那里面有震惊,有痛楚,有困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至亲背叛后的冰冷寒意。

“爹……”莫失让声音嘶哑得几乎无法辨认,他停在莫老爷子面前一步之遥,脸上不知道是雪水还是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赎罪文书上,明明是您和母亲的名讳!为何……为何会变成大哥的?为何是您在这里?!”

莫惊春长叹一口气,骨肉亲情,自己这重感情的爹心底还藏着一分希望。

莫老爷子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

那动作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木枷随着动作发出沉闷摩擦声。浑浊的双眼对上了三子痛彻心扉的目光,老人干裂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眼中闪过一瞬间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痛楚,有无奈,但最终都被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所覆盖。

“老三……”莫老爷子的声音苍老沙哑,如同破旧风箱,每吐出一个字都异常吃力,“不要怪你大哥,是……是爹……自愿的。”

“自愿?!”莫失让几乎要吼出来,额上青筋暴起。

可看着老爹那苍老憔悴得不成人形的面容,看着那沉重的木枷,看着老人眼中深不见底的疲惫,他满腔的质问与悲愤硬生生卡在喉头,化作一阵剧烈呛咳。

他捂住胸口,咳得弯下腰,眼泪混着雨水滚滚而下。

“爹……”他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声音哽咽破碎,“您知不知道……流放三千里,往岭南潮热瘴毒苦寒之地……意味着什么?您这把年纪,这样的身子骨……如何受得了那一路的颠沛流离、风霜雨雪、潮热瘴气?!”

“更何况……大哥他犯的是重罪!是足以砍头的重罪!您替他顶了,您让朝廷法度何在?您让那些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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