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有人领着一位提着药箱的大夫走了进来。
简玉满认识这位大夫,他叫江长水,年纪轻轻,医术却颇为精湛。村里有人身体不适,经他一看,很快就能治愈,而且收费低廉,从不坐地起价。
江长水一进院子,看到被绑在柱子上、眼神涣散还在胡乱嘟囔的张天赐,以及地上的狼藉和众人紧张的神色,眉头便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快步走到张天赐面前,也顾不上寒暄,先是仔细观察了张天赐的面色和眼睛,又伸手搭在他的脉搏上,凝神诊了片刻。接着,他示意张大山扶住张天赐的头,轻轻掰开他的嘴,闻了闻气味,又看了看舌苔。一番检查下来,江长水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他松开手,站起身,对一脸焦急的张大山和许氏说道:“张叔,许婶,依我看,天赐这不是普通的醉酒,也不是急症,倒像是中了一种迷魂香或者被人下了药。”
“下药?”张大山和许氏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谁会给我们家天赐下药啊?我们家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简玉满听到“下药”两个字,心里也是一惊,她想起刚才闻到的那股奇怪的味道,难道真的是有人故意为之?她连忙接口道:“江大夫,您再仔细看看,这药有什么解法吗?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大碍?”
江长水沉吟了一下,说道:“这药劲儿来得猛,但好在发现还算及时,应该不会伤及根本。我先给他施几针,让他先清醒过来,然后再开几副解毒安神的汤药,好好调理几天应该就能恢复了。不过,这到底是怎么中的毒,你们还是得仔细查查,这种东西可不能大意,若是被下多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张大山连连点头,“是是是,江大夫您说得对,等天赐醒了,我们一定好好问问。那你快给他施针吧!”
江长水点点头,从药箱里取出银针,在张天赐身上的几处大穴上快速扎了下去。随着银针刺入,张天赐原本涣散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清明,嘴里的嘟囔声也渐渐小了下去,只是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江长水手法娴熟,捻转提插,片刻后,他起下银针,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倒出几粒黑色的药丸,递给许氏,“婶,这是醒神丸,用温水给他服下。”
许氏连忙接过药丸,小心翼翼地给张天赐喂了下去。
张小花也凑了过来,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仰着小脸担忧地看着父亲,小声问道:“娘亲,爹爹会好起来吗?”
林氏搂紧了女儿,含泪点了点头,“会的,小花放心,爹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江长水收拾好银针,又开了一张药方递给张大山,“这是解毒安神的方子,抓三副,每天一副,早晚煎服。这几天让他好好休息,别再受什么刺激了。”
张大山接过药方,连忙让人去镇上抓药。他又感激地对江长水说道:“江大夫,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许氏也连忙拿出诊金递给江长水,江长水推辞了一下,只收下了该收的部分,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院子里暂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张天赐粗重的呼吸声和张小花低低的啜泣声。张大山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儿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沉声对许氏和林氏说道:“等天赐醒了,一定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这么歹毒,敢对我们张家的人下手!”
许氏一边给张天赐擦着脸,一边咬牙切齿地附和:“就是!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干的,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我们家天赐老实本分,哪里碍着谁了?”
林氏抱着张小花,眼神里满是后怕,她轻声道:“爹,娘,会不会是……前几天来借钱的那个远房表亲?他当时看天赐的眼神就怪怪的,还在院子里转悠了好半天。”
张大山皱起眉头,“你说的是那个叫白二麻子的?他不是早就走了吗?再说我们也请他吃了一顿,他能有什么怨恨?”
林氏说道:“爹,他今早还来找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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