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叔?
侄儿道,“对,我爸种的菜收了,叫小叔来吃饭。
车稳稳停在侄儿身后,我摇下车窗,两人看过来。
“小叔!
侄儿看见我,有些惊讶,笑着凑过来,“真是说小叔小叔到,我正和我朋友说起你呢。
我的目光越过侄儿,与那苗疆少年对视。
离得近了,他的眉眼便显得越发秾丽精致,他面色清冷,眼尾却向上微挑,无端带上一分邪气,那一身叮当作响的银饰,将他周身气质衬得越发神秘,令人过目难忘。
他冲我点头,“小叔。
我微微一笑,“你好。
……
在车上,我得知,侄儿是在去出家的时候,和他遇见的。
侄儿虽然经历了一次社会性死亡,但毕竟还是少年心性,乍得见到如此打扮的苗疆少年,当即起了好奇心,社牛之火熊熊燃烧,上前攀谈。
两人一见如故。
苗疆有许多古老的习俗与传说,此外,蛊虫的传说也吸引着无数好奇的年轻人。
苗疆少年不仅博闻强识,对此了如指掌,还知道不少鲜为人知的传闻真相,甚至与佛法也略有研究。
侄儿好奇苗疆少年和他同样的年纪,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因为好奇提出,却得知,少年竟然是这一代的苗疆圣子。
走出深山后,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联系一直没断过。
直到开学,侄儿看到了转专业的新同学。
正是苗疆少年。
这一瞬,侄儿想到的,不是两人好有缘,而是这人会不会是攻略者。
毕竟,上一位转专业的,携带着黄蚊子系统,对侄儿又骗心又骗身,成为了侄儿漫漫出家路的重要推手。
现在又来了一个转专业的学生,他不警觉才怪。
导员解释,苗疆少年本来该早点就和大家见面,不过家里出了点事,推迟了返校。
侄儿是班长,带着新同学融入班级的任务,自然交给了他。
这次侄儿多长了几个心眼,借着带新同学的名义,暗地里试探了很多次,发现苗疆少年似乎确实对我不感兴趣——当然,对他也不感兴趣——这才稍稍安心。
“他只对虫子感兴趣,他在校外住,我去给他送资料的时候,发现他养了一屋子的虫子!
侄儿动作夸张地比划着,“我还看见了好几只非常罕见的虫子,据说生长条件非常严苛。
“但是在他家里,就像是普通虫子一样被扔在培养箱里,长得膘肥体壮!
我扬眉,问他,“既然如此,他怎么不报昆虫学?
反倒是转到了侄儿所在的金融学。
侄儿摇头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他倒是想,但他是背负着整个苗寨的希望出来的,他意识到,想要提升苗寨整体水平,让苗寨里的老弱妇孺生活在更好的环境,就必须率先大力发展经济。
“况且,学校里的教授水平可能还不如他,就凭他养的那几只濒临灭绝的虫子,就能让他研究生顺利毕业了。
不过侄儿还是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迟疑了一会,道,“小叔,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就再调查他一下吧。
侄儿是个对朋友掏心掏肺的人,一片赤子之心,怀疑自己的朋友可能是攻略者,让他也不太好受。
我拍了拍侄儿光滑的脑袋,“放心吧。
手感不错,我又多摸了两把。
……
从大哥家出来后,路过医院,便顺便进去看看助理。
到病房时,助理恰好醒了。
他坐在床上,目光还带着没完全睡醒的茫然,头发因为长时间地平躺而微微凌乱。
在他额发上,还夹着那枚小发卡。
我鲜少见助理露出微笑以外的表情,他这副呆呆的样子,还真少见。
“醒了?
我坐到了他床边。
助理看向我,眨了眨眼睛,像机器人的开关似的,彻底醒了。
“总裁。
他微笑道。
又恢复了原本标准化的表情。
只是因为他脑袋上的发卡而显得有些滑稽。
我勾了勾唇角,也不提醒他。
“给你一个月的休假,好好休息。
我将手机抛给他。
电量已经充满。
“联系下你的家人吗?公司有家属福利,他们可以住员工宿舍。
助理只是将手机放在枕侧,微笑道,“不用了,他们离得远,不要来回跑了。
有人敲了敲门,他醒来后我就按了呼叫铃,护士前来准备为他检查身体。
我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乖顺地仰头看我,这个角度看起来倒是乖巧,谁能想到他背着人做了这么多大事。
我恶劣一笑,猛地向他伸出手,动作太快,像是要给他一拳。
他却一动没动,连眼睛都没眨。
拳风扬起他前额碎发,发丝扬起又落下,柔顺地盖住他的眉梢。
恶作剧失败,我顿觉无趣,伸手把他前额的领夹摘了下来,夹在了他的领子上。
“这是屏蔽仪,好好戴着。
“好的,总裁。
他低头一看,想起领夹是从哪里拿下来的,哑然失笑。
我顿时觉得出了口恶气,将位置让给前来的护士。
穿过层层人群,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手机上。
资料中说,助理与父母并不亲近,看来这个“不亲近的程度,比我想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象得还要深。
检查的速度很快如今的助理除了身上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以及贫血外并无大碍。
之前的昏迷也是因为失血和长期睡眠不佳借着这次也算是睡了个长觉。
我让医院按照助理的身体状况给他准备一日三餐的病号餐。
他身边没人陪床有些事做起来会有些麻烦。
其实他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一个人待着。
检查完的助理又回到了床上而此时研究所的人来了开始对他进行一系列询问。
“能说出被入侵的具体时间吗?”
“中午十一点二十八分我看了一眼表。”
“被入侵时有感觉或感应吗?”
“有感觉、有感应头脑昏沉像魂魄被挤到一侧。”
“你可知道其他人面对入侵没有感应?你知道自己特殊的原因吗?”
“不知道
“说一下你第一次被入侵的时间。”
“在代号‘白裙子’出现前一周。”
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我扬了扬眉。
没想到第一个攻略者竟然不是白裙子。
难怪当时助理第一次向我请了假一次就是一个月。
恐怕是第一次对抗攻略者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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