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重生之我与反派的契约婚姻 向阳暖暖

12. 遇刺

小说:

重生之我与反派的契约婚姻

作者:

向阳暖暖

分类:

穿越架空

流箭从四面八方而来,十几个轿夫相继中箭,或手或足,却不伤及性命,轿撵晃晃悠悠‘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长安头顶凤冠,在轿中已是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青要□□之马亦中一箭,此刻正受了惊得嘶鸣,他及时勒住缰绳,并回望身后轿撵。

只见人群四散,随行的送嫁队伍一时间乱作一团。

长安在轿中并不知何事发生,待轿落稳,她兀自掀开轿帘看到的便是一副人仰马翻的混乱局面,抬头间见那马上之人正远远地望向她,几乎同一时间她亲眼看着一箭矢擦风而过向他射去。

她大声疾呼:“小心……”弹指间扔出飞刃为青要挡下那一箭。

待青要缓过神来循着箭矢的方向果然看见飞檐上有一黑影,此刻正举着箭弩对向他,几乎刹那,箭弩掉转方向对向长安,霎时他踩着马背腾空而起向长安飞来,亦为长安挡下了一箭。

只见那长箭直插其大腿,此刻正汩汩向外冒着鲜血。

待随行的侍卫们反应过来时那群黑衣人已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万幸的是所行之人无一人死亡,众人稳了稳心神,稍作休整又继续敲锣打鼓一路前行,只是方才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此刻道路两侧已经被彻底戒严,再没有看热闹欢呼的百姓。

所幸后半程一路平安,下马落轿,肃王府内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青要与长安各执红绸一端,跨过门槛,喜娘高唱道:“一拜天地,佳偶天成。”

长安透过红纱看向青要受伤的大腿,只见那简单包扎的伤口在一起一跪间不断向外渗着鲜血,她欲搭把手,反被那张大手紧紧地握住。

“二拜高堂,福泽绵长。”坐上高堂只裴定边一人,他已知悉此间发生了何事,此刻正趁着新人献茶之际询问道:“公主,他们来者不善,当真要继续吗?”

长安举着茶盏点头称是,一旁的青要亦高声承诺:“裴将军放心,我定以性命护公主周全。”

裴定边看向他那受伤的大腿,见他此刻正竭力保持如常人一般,轻叹了口气,威压低语道:“你应当知道若今日公主被伤及一根毫毛是何后果。”

长安率先起身,伸出手臂,青要亦搭手起身,二人携手回到原位。

喜娘再次高唱:“夫妻对拜,永沐爱河。”

“礼成!”

天启宫。

一明黄色锦衣男子正面对一把宝剑负手而立。

忽而一黑衣人如鬼魅般落于殿内,抱拳复命道,“回王上,事已办妥。”

却见那锦衣男子瞬间抽出长剑转身刺向黑衣人,正中心脏,黑衣人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地望向面前之人。

面前之人眼神阴鸷,如玉般的面庞渐渐扭曲,咬牙切齿喝道:“知道错哪了吗?”

黑衣人张着嘴巴,似要说什么,却被口中汹涌的鲜血模糊了声音,他紧捂着胸口,不消片刻已抽搐倒地。

“你,不该动她。”

杨内侍进来时锦衣男子正坐在台阶之上擦拭着长剑,而那地上黑衣之人瞪大着双眼,已了无声息。

他斜睨一眼,继而小心叩拜道:“王上,太后传召问安。”

锦衣男子面色如常,仿佛无事发生般将长剑插回剑鞘,淡淡回道:“知道了。”

太安宫内,帐暖熏香,太后一袭满橙色衣裙正握着手炉,听闻脚步声抬眼看了看珠帘外那一抹明黄色,悠悠道:“玄儿,知道我召你所为何事吗?”

来人恭敬道:“玄儿不知,请母后示下。”

“今日肃王大婚,路遇刺客,险些丧命,你可知?”

“母后何意?”

太后哂然一笑,“不是你干的?你想要了谁的命?”

朔玄站直了身子,微微侧目望向四周,太后了然,屏退左右。

“玄儿不想要谁的命,只是想帮母后试试敌人的虚实。”

‘咣当’,铜色手炉拍在桌案,“肃王不是敌人,是你叔父。

“何况他刚与大宁公主联姻,那大宁镇远将军裴定边尚在府中,若真有什么差池,你应当知道到那时死的就不仅仅是一人了。”

“难道母后真的相信肃王放下兵权,甘心做个闲散王爷?”

坐上之人不怒自威,“那是他的事,但你身为君王,不能先行不义。

“何况他征战沙场多年,为大朔平定了多少战事?于公于私,玄儿,你做得过了。”

朔玄俯首帖耳,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玄儿只想替母后分忧。”

坐上之人起身,撩开珠帘,待朔玄抬头望向她时,已然一副慈眉善目模样,“玄儿,母后知道你素来是个孝顺的,肃王婚后,你和珠瑶的婚事也该着手准备了。”

朔玄点头称是,嘴角向上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待其退出太安宫时眼底却是如深井水般的冰冷。

肃王府内,宾客如云,打眼望去几乎汇聚了半个朝堂的人,也不知是否弃了兵权的原因,青要人缘似乎也一下子好了许多。

只是他有伤在身,与长安行完大婚礼之后便去了偏殿包扎。

另一边喜娘撒完帐带着一众人退去后,长安也总算可以安静会儿了,她本就头晕,又顶着个巨大的凤冠,此刻只觉项上如有千斤之重。

静芙拉开门往外瞧了瞧,“外面闹哄哄的,想来王爷还得些时辰,公主先歇会儿,奴婢去为公主煎服药。”

待静芙走后,长安便取下凤冠侧卧于榻上闭目养神,许是太困了,她终是睡了过去。

‘嘎吱’门开的声音。

长安被惊醒,不过她只当是静芙,敷衍道:“药放那吧,一会儿喝。”

可脚步声愈来愈近,她不耐烦道:“说了,一会儿喝。”

“嫂嫂既如此乏累,何不同我远走高飞?”

是月尘,长安立马清醒,“你现在出去我当你没来。”

脚步停下却并未离开,长安撩开眼时,他已经自觉坐在了桌前的矮凳上,正给杯中斟酒。

长安坐起身看他时,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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