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愣了一愣,恍然大悟,眉目舒展道:
“阿蓉说得对,苏鹤眠这事不仅要换人,还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捉奸在床。如此一来,侯府休她名正言顺,扣下所有嫁妆,饶她娘家是伯爵府也不能说什么。”
越说越觉得应该这么做,侯夫人思绪也越发顺畅,拍板道:
“捉奸的日子定在半月后的‘惊鸿宴’上。过两日我拟邀请函,邀请各家夫人小姐们来府上听戏。其余的你去安排,不能走漏半点风声,更不能让宸王知道。”
戚蓉知道她最后一句什么意思,道:
“苏鹤眠一个二婚妇,皮相生得好吸引宸王,新鲜感很快过了,等她名声一臭,宸王哪里还会再看她一眼。”
侯夫人笑逐颜开,亲热的拍着戚蓉的手背。
“还是阿蓉好,能帮母亲解决问题,不枉母亲疼你一场。”
两人谋划着如何下手,完全没注意房顶上一道极轻的足音消失了。
“小姐,您回来了。侯爷责备你了吗?”
清风院,看到苏鹤眠回来,春桃担急切的问。
苏鹤眠道:“没有。”
别的话她没再提,用过午膳,交代了春桃一声,苏鹤眠出了侯府。
她没乘马车,去了城西的梨园。
“冰炽火焰,此毒你从哪里听说的?”
苏鹤眠问起云蕊是否知道冰炽火焰时,云蕊问她。
苏鹤眠道:“一位对我有过救命之恩的人中了此毒,他的名字不方便透露,你要是有办法解,想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口。”
云蕊,鬼医谷金雀子的唯一弟子。
苏鹤眠被送去云澜养病,外祖便是寻的云蕊给她施治。
云蕊与她同岁,医学天分极高,两人脾性相投,除了医患关系,多年相处亦成好友。
云蕊鲜少在同一个地方逗留,这次出现在京城,是为一位远房表哥治疗疑难杂症,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去。
苏鹤眠郑重其事,云蕊面露古怪,一手支着肘,一手摸着下巴围着苏鹤眠打转。
“不对劲,很不对劲!你从前弱小无助,能对你有恩的人,也就那便宜夫君林铮。可你现在一身本事,财富通天,谁还能对你有恩?”
她双手搭在苏鹤眠肩上揉捏,一脸坏笑又八卦的瞅她:
“你说实话,是救命之人?还是某个你心仪的男人,要是后者,我可以酌情给你降价,试试治着看。”
不怪云蕊有这种想法,她是鬼医弟子,不兴悬壶济世那一套,救人治病,收钱与否全看心情。
尤其有钱人找她治病,没有大把银子难以请动。
苏鹤眠让她随意开口要证金,足见需要施治的人对她很重要。
况且她知道苏鹤眠嫁给林铮不是为爱痴狂,她根本不稀罕那个男人。
苏鹤眠拿开她的手。
“这么说你有办法治,有几成把握?”
苏鹤眠不想满足她的八卦之欲,云蕊鼻子皱了皱轻声哼道:
“不说算了,反正你请我给他解毒,我有的是办法知道。”
玩笑两句,她正色道:
“话说回来,你那恩人身份不简单吧。冰炽火焰乃是极北寒地的罕见奇毒,许多医者毕生都没有听过,能找到它来害人的人,少不得是个大人物,能被大人物用奇毒毒害的人,也不是个小人物。”
苏鹤眠道:“还有这种说法,以**罕见与否来判断**者的身份?”
云蕊笑道:“那是自然,有些毒是直取人性命,而有些毒是为了折磨人,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冰炽火焰就是后面这种,你说来听听,你的朋友**到哪个阶段了?”
苏鹤眠眉心轻皱,是谁在折磨萧淮风?
他是胥国的亲王,身份显赫,战功卓绝,谁敢对他下这种剧毒?
“哪个阶段我不清楚,我看到过一次他毒发,肌肤赤红,毒素顺着血脉蜿蜒,如同火焰纹路。”
云蕊道:“那到第三个阶段了。冰炽火焰是一种冰火之毒,前面两个阶段我就不说了,这第三阶段,发作时全身血液滚烫似火,如坠熔炉。
不去药也不医治的话,不久便会发作到第四阶段,骨骼冰寒,嗜心冻髓,让**者在极寒与极热之间来回折磨,撕裂神志,最后导致狂性大发,承受不住痛苦自残身亡。狠得很呢。”
此等残忍的剧毒,苏鹤眠闻所未闻,神情凝重道:
“你能解吗?”
云蕊瞧她脸色,心道这么担心,莫不是猜中了,鹤眠真是为爱人来求治的?
“不好说,这种阴险狡猾的毒菌,我可以用五转回行针试着逼出。把握不高,两三成吧。
要是能找到一种至寒奇药来中和,阴阳相济,那便有六七分把握,在它还未发作到第四阶段之前拔除。”
“何种奇药?去哪里找?”苏鹤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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