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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李蒙

小说:

嫁暴君

作者:

一个小孩儿

分类:

穿越架空

张开嘴,求饶的话堵在嘴边,齐筑却忽然看见大哥脸一点点笼上失望的颜色。

‘完了,我就知道这小子没出息。’

他再看向明绰,似乎在期待着他说出那句话。

“请夫人收回侮辱之言!”

死在长安,后世子孙还能记他一个有勇无谋,要是被老父打死,那这一辈子还不如没来过。

明绰脸上稍稍意外,随后便毫不犹豫向他冲来。

齐筑发誓,这是他此生第一次受这么多伤,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没被那长剑照顾过的。他一开始也想着还手,可这柄打狗棍改的枪他拿起来都够费劲了,连给她挠痒都不配。

他捱了一下又一下,偏偏就是紧紧箍着驴身,愣是硬抗下她几招。

徐意润逐渐看得皱起了眉。

“这齐三也是个能人。”皇帝掺着一分戏弄的声音从身旁传来。“若今日比得是挨打次数,他可受万封之赏了。”

众臣笑作一片。

他仍盯着那缠斗的两人两畜,却放低了点声音:“马战场面残忍,皇后若不习惯,可以暂做回避。”

她深远的目光与他的同在一个位置。“多谢陛下关心,臣妾确在边疆见过真刀实枪的场面,都远远比不上今日所见。”

场上两人都拼上命,却无一个真心愿意殊死搏斗或至人于死地。万般无奈却只能化作刀光剑影和汗水一同挥洒,沉默地埋藏脚下。

“好在臣妾并没那么娇弱,怎能因自己的缘故扫陛下的兴。”

而他只是勾起嘴角,对厘重随口一问:“朕竟如此胸襟狭隘吗?”

厘重自是极尽阿谀:“陛下胸怀的是天下百姓、四海八荒,若说胸襟,臣以为世上无人能与陛下相比。”

他又问:“既然如此,皇后为何因担忧朕是否扫兴而强撑着在此观演呢?”

“这……”

听着厘重下意识的犹豫,徐意润敛下眼神。

“谢陛下隆恩,臣妾见不得此等血腥场面,恳请陛下准臣妾下去修整一番。”一番话说得极其行云流水,得来他一句不咸不淡的关切:“皇后好生歇息。”

看来对他来说她离开才算不扰兴致,既然如此,那她就识趣一点好了。

下平乐观,徐意润觉得胸口闷躁,步子比平时快了些。

“不远处可是涿林?”

“回娘娘,正是。”鲤裳向她投来关切的目光:“奴婢去为娘娘备车。”

听见这话,她想到什么,摇摇头。“不了,还是走着稳妥些。”

“走吧。”

顺皇帝的意,倒不是因为她有多“识趣”,只是不想和自己较劲罢了。

“陛下是真的关心娘娘。”敬绾感叹。

“要真是你说的这样就好了。”徐意润不咸不淡地评到。敬绾表情一诧,愣是强迫自己闭上了嘴。

徐意润沉浸在思考中,完全没预料到转过墙角时会迎面而来一匹惊马。事发突然,哪怕她下意识向旁边躲避也很难躲过。

“娘娘小心!”鲤裳大呵一声,但她奋力伸出手也没能拉住徐意润倾倒的身体。瞧着与地面越来越近的距离,徐意润大脑空白,下意识护住头。也几乎同时意识到以这个姿势跌倒,有很大可能会伤到腹部。

‘在上林苑,你定要小心马匹。’

太后之言和凌冽的风声一同于耳畔响起,她手臂忽的一紧,硬生生弹了回去。

身子不受控制的一转,被那只有力的手扶住,她堪堪站定。

“娘娘!”鲤裳赶到身边,着急地查看,“娘娘您没伤到吧……这畜牲!真是——”

而救她免于受伤的人连礼都来不及行,便飞快赶去降伏惊马。

跟在身后的宫人们被撞得四散开来,此刻都爬起来,跪在她面前。“奴婢们求皇后娘娘恕罪!”

她心惊未定,回过神来,身上倒没大碍,只是手腕处被攥出一道红痕。

“可有人伤到了?”

她一个个扫过去,发现一个宫女身子摇摇晃晃,便走过去把她扶起来。“伤到哪了?”

女孩有些害怕地抬了抬眼,不过也只看见皇后关切的眼睛,便开口:“回娘娘的话,奴婢不小心撞到腰了。”

徐意润二话不说对敬绾说:“去叫太医。”

“喏。”

鲤裳一直跟在身边,有意无意望向她腹部。瞧见她紧皱的眉头,徐意润安慰道:“无事。”

一道马鸣嘶吼,越过一众人影,她望向那个骑在马背上的赤衣男子,扶住鲤裳的手,轻声问:“那人是谁?”

鲤裳随之望去,回忆道:“赤色官服,青色绶带,一手持戟,腰间配剑,定是中郎官没错了。”

说罢,他便翻身下马,牵着马向这边走来。

“臣护驾来迟,令皇后娘娘风体受扰,罪该万死。”

“你叫什么名字?”

“臣中郎卫黎伤,叩见皇后娘娘。”

望着面前一张马脸,徐意润又问:“好端端的,马怎么会受惊跑出来呢?看管御马的马夫呢?”

他忽的有些犹豫似的迟疑了。

“别、别跑!别跑……”

不远处一个粗莽的男子气喘吁吁跑来,见人粗鄙,黎伤立马挡在身前。

“这是你的马?”

“对对,这畜牲,怎么跑出来了……”

“你可知这惊马伤了人?”

“我又不是有意的,你先放开我行不行?”

他被黎伤揪着领子,双脚堪堪点地,脖子勒得通红。

“你头上管事的是谁?”

黎伤一直没有好好说话的意思,他也急了:“我上头是厘公公!怎么,你要砍我的头?你敢吗?”

这话听得徐意润不由拧起眉毛。

“大胆!”他被黎伤踹了一脚腿窝,“咚”的一声,膝盖砸在地上。

徐意润看了黎伤一眼,道:“你将马牵下去吧,别再惊动伤了人。”

他低下头:“遵命。那这人……”

此人即便跪下,眼睛也时不时咕噜咕噜在徐意润脸上转,看得她心中奇怪。

“起来吧,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跪我做什么。”

黎伤立即懂了她的意思,便不再坚持,离他远远的。“听到没有?夫人让你起来。”

男子迅速爬起,脸上堆笑:“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你方才说你是厘公公提拔的人,那就是宦者了,怎么会在这里做马啬夫?”

“厘公公提拔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还每一个都是公公?”

如此直白的话,从这人口中说出倒也合理。

不过她奇怪的是这人看起来明明样貌平凡,不像是能说动厘重的样子。

“听你话音,不是长安人?”

“夫人好耳力,我是豫州人。”

“哦——”她拉长声调:“从豫州一路奔波到长安很辛苦吧?你大老远到长安当差,是为了光宗耀祖?”

“哈哈,有上好的马车和车夫,来长安有什么难?再说,我活着就是光宗耀祖了,到京师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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