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萧南风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就不会这样心虚了,他不是不知道吗,风水轮流转,他成了下位的那一个了。
虽然胆怯不是萧南风的风格,但是面对心上人,总有例外的。萧南风看着凌梦瑶的靠近,沉迷索要答案的公主并未注意到脚下的台阶,她一脚踩空,方才的气势全都消散。
多亏了萧南风眼疾手快,立刻上前环抱住了公主,带着她转了个圈,两人靠在了石栏上,萧南风的两只手撑在栏杆上,低着头恰好能够凝视着公主慌乱后怕的面庞。
凌梦瑶一抬头,和萧南风对视。
她的心错漏了一拍,万千言语不知道如何开口,她只能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公主为何道谢?”萧南风不懂昨夜情状,不懂短褥之事已经被公主知晓,他还以为公主被撞傻了,还没有清醒过来。
萧南风昨日可是一箭射向了公主,公主和他冷战,挑衅他,这些公主都忘记了吗?
凌梦瑶说:“我的膝盖受伤,多亏了有人送了短褥来,我的膝盖才能走路。我曾经找遍了此人是谁,是谁做这个背后默默无闻之人,可是我一直都未找到。”
“直到大夫为我诊治,再次嘱咐送来了短褥,我才知晓这是驸马所为。”
凌梦瑶看向萧南风,她观察到了萧南风脸色和缓,似在回想,随后她听到了萧南风说:“这些无关紧要,公主的膝盖能好就行。”
“是无关紧要吗?”凌梦瑶不认可萧南风的说辞,“你应该邀功,应该让我知晓,我知道了这些,自然也不会冷眼对你,我会记得所有人对我的好。”
不然凌梦瑶一直都会对萧南风冷眼相待,让误会更深,这些萧南风却从未说出口,也不屑说。若是说出口,他们的关系也可以缓和的,凌梦瑶也可以不用挑衅萧南风的。
他们其实也不用冷战的。
萧南风听了凌梦瑶的话,也只是轻笑,他将凌梦瑶扶起来,并不想要继续这个话题。他对凌梦瑶说:“屋中暖和,公主还是进屋歇息吧,等饭菜呈上来,吃完饭臣送公主回府。”
凌梦瑶不走,她拉住了萧南风的手腕:“你为什么要逃?”
“为臣弟操练萧家军,这是刻不容缓的事情,所以臣才要回萧家,这不是逃。”
“不是因为醉酒了来我这里胡闹,晨起后又觉得害臊,这才走的吗?”凌梦瑶直接拆穿了萧南风的那些局促,她生性聪慧,读懂萧南风的心也很简单。
萧南风的身形再次僵硬,因为凌梦瑶的一句话。
凌梦瑶猜测自己说准了,她拿捏住了萧南风,心中也有了底,她乘胜追击,站直了身子,贴向萧南风。
一向厉害会吓唬人的萧南风,又一次被公主逼退,再次占了下风,凌梦瑶眼眸中藏不住的得意,她仰着头踮着脚尖,终于能看到了萧南风的眼睛。她说:“那么驸马要是知道昨晚醉酒,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驸马要怎么办?”
“是不是日子不过了?”
“臣应该不会做什么僭越的事情吧?”萧南风试探发问。
“如何证明僭越呢,”凌梦瑶伸出手点点自己的唇,“亲这里,算不算僭越?”
凌梦瑶如愿以偿地看到了萧南风震动的瞳孔,萧南风的脸上看似镇定,但是萧南风却慌乱不已。
他亲了公主吗?
萧南风目光下移,看着凌梦瑶的唇。他有懊悔,他若是真的亲了公主,他怎么偏偏忘记了,这个是最不应该断片的了。
目光离着公主的唇越来越近,萧南风逐渐靠过来,在就差一点就要触碰到公主唇瓣之时,凌梦瑶抬起手,轻抚过萧南风的脸颊。
“驸马想干什么?”
柔软的一巴掌让萧南风清醒过来了,他的目光重新回到凌梦瑶的身上,他还要靠近,还想看看公主会不会继续“赏赐”他一巴掌。
不疼,这力道对于一个将军来说堪比为他按摩,萧南风被打爽了,勾着唇凑过来,这一下是真的吓坏了凌梦瑶。
“驸马!”
这一句就够了,萧南风满意地握住凌梦瑶的手,带着凌梦瑶要回屋中去,他说:“外头冷,我们回屋说。”
的确有些冷,凌梦瑶的身子有些站不住了,她的膝盖传来酥麻的疼,走两步她便停下来。为了要来找萧南风问清真相,凌梦瑶并未穿着短褥来,天冷阴沉,她的身子是受不住的。
萧南风在凌梦瑶停顿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他低头看着凌梦瑶的膝盖,横腰抱起了凌梦瑶。
“诶,萧南风!”凌梦瑶羞赧地抓紧了萧南风的衣领,“注意体统!”
“我是驸马,正合规矩,”萧南风没让凌梦瑶再乱动,他掂量了几下,惹得公主缩在他的怀中,他爽朗道,“昨夜造次了,逃跑也是我不对,劳烦公主来抓人,都是我的不对。”
好,方才还自称臣的萧南风又称回了我,那些被拉开的距离瞬间消散,萧南风一侧头看着自己怀中靠过来的凌梦瑶,心中欢喜。
萧南风瞬间原谅了戴墨尘在公主府徘徊,就让他在门口看着吧,看着也触碰不到公主,公主在他的怀中。
但是他还是要说:“公主,以后遇到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包括戴墨尘的事情,说清楚了我不会生气的。”
“公主可以相信我,看向我,和我好好相处,好好过日子。”
“萧南风,”凌梦瑶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了,她要说的那些误会都在萧南风说的这几句话里解决了,但还有一点疑惑,她仰起头看着自己的驸马,“你为什么喜欢我?”
为什么喜欢,这是一个久远的事情,萧南风不急着回答,他带着公主穿越了庭院,迈步进入屋中后他才开口:“春日胜景,风拂柳枝,公主拉弓的模样,和其他女子不同,很漂亮。”
“公主,我有一珍藏了许久的宝物,压在我书房的箱子里,公主若是感兴趣,可以去看看。”
萧南风暗示得很明显,箱子里珍藏的东西,并不是价值的昂贵,而是它是一种信物的珍贵,是一副许久都未曾用过的面具。
那面具只用了一两年,而后萧南风打仗去了,临走前他想过要将这面具销毁,他遵从了陛下的意思,等公主学成,将此事遗忘。他和公主本是不可能的,他也拒绝了许多次公主要他摘下面具、知晓名姓的请求,若不是公主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落泪,他是不会心软,不会将压制好的情思,再次释放出来的。
他最后也只是将面具放在了箱子里,自己珍藏了起来。
萧南月不懂得自己的兄长为何看着面具发呆,那不过是寻常的面具,他对萧南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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