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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

小说:

(金光+霹雳)早占勿药支线

作者:

无悲喜

分类:

古典言情

07

豁然之境,一人端坐于石桌前,手执杯盏。两位僧者在此时走入其中,端坐的人听闻声响,未有回头,只是将杯盏放回了桌上。

“两位大师来此可有事?”

一位僧者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坐着的人身上,疑惑问道。

“剑子不在吗?”

“不在,二位若是找他有事,可先跟在下说,如何?”

僧者看向转过身来的人,因对方审视的目光,而紧抱被乾坤云裳包裹的佛牒。

“你是谁?”

“吾光记得事情,却是忘了自我介绍,真是失礼了。”那人轻笑一声,郑重道,“吾名,疏楼龙宿。”

剑子刚被佛剑扶进豁然之境,便发现七笑、八癫正直直站着,他走上前去。

“七笑、八癫。”

询问未有回应,触碰也不见对方丝毫挪动,剑子瞬间明白,指间轻点,解了对方的定身,二位僧者同时松了一口气,而后齐声道。

“有人趁我们不备,将我们定住,从我们手中拿走了佛牒。”

“是何人?”剑子身上有伤,听到如此消息,额头更是冒出些许冷汗来,“那人去往何处了?”

“不知道,只是一袭紫衣,对了,他说,他叫疏楼龙宿。”

剑子今日已经多次听到这个名字,不管是他所言,还是别人所说。

“剑子。”佛剑出声打断剑子思绪,沉声道,“我已感受到佛牒封布已碎,那人不知封锁大明咒灵气之发,只要灵气攒动,我就能找到它。”

“那我们,即时行动吧。”

“嗯!”

佛剑点头,二人化光而行。

死亡火山中,紫衫者注视着散发出透人热意的岩浆,拉过乾坤云裳的一个角,一扯一甩,佛牒直落落落去了岩浆之中,而人转身离开。待剑子与佛剑化光到时,此地已无一人。

佛剑闭目搜索,确认道,“佛牒灵气指引,就是此地。”

“此地异常炎热,要下火山口,若无护身冰气,难以抵挡,此招真是绝啊。”

“佛牒非取回不可。”

剑子感受周围的热度,眉头皱了起来。佛剑不置与否,运起功体冲去想将佛牒取出。剑子忙拦住他,因那火山口正喷出烈焰。

“佛剑,如果没有把握住时机,贸然冲去,我们将受熔岩蚀身而亡。此地熔浆有间隔,会随次数增温,以你我的功体,可以撑住半柱香的时间,咱们就从爆发后即刻进入。”

“嗯。”

二人等待火山□□发的时机,待又一次爆发之后,他们同时运功,霜气锁体,趁着岩浆落下间隙,纵身跃入火山之内。

不过片刻,二人同时越出,纵然功体护体,却仍不能护得完全,周身被零星的火点烧出点点黑色小孔。佛剑甩过衣袖,熄灭星点的火苗。

“只差数步便能取得佛牒,功亏一篑。”

“最后一招,你我同时发功,送佛牒随气流冲出。”剑子语气一顿,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不过……”

“你的话有但书。”

“是呀,你这回欠我欠多了。”

“我欠你人情。”

佛剑认真的话语,让剑子想调笑的心情也顿了一下,他苦笑道。

“佛剑呀~未料到如今,我们的字典里要更新一个新词了。”

佛剑语带疑惑,“何词?”

“逃命。”

剑子语气正经,让佛剑一顿。

“需要这么强调吗?”

剑子叹了口气,“是的,因为取到佛牒的同时,火山内收到外力冲击,加上我们方才进入所积下的余劲,将一次爆发最猛烈的熔浆。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否则,佛剑分说与剑子仙迹就此作古,徒留龙宿祸害人世。”

“事已至此,自是义无反顾。”

剑子见佛剑没有接上他的笑话,只得作罢,自己接下去道,“朋友一场,有我作伴一起逃命,你也此较不丢脸。”

“准备吧。”

二人运功准备,对视后齐出招,攻向火山深处。陷入在岩浆中的佛牒受到真气吸引,反射而出。顿时,火山产生剧烈的震荡,即将爆发了。

不多言一句,佛牒入手,二人瞬时化光离开,即刻赶往鎏法天宫。

“再过半里,便是鎏法天宫了。”

“很近。”

“却是很漫长。”

剑子停住了脚步,因距离,也因一群人出现在他们二人面前,带着质问的神情,直冲他们而来。

“你是不是来杀小活佛的?”

佛剑听闻质问,张口言是,确定之声掷得落地成坑。

“那就不准再前进!”

一行人围住他们二人,甚至一名病弱的老者,跪下伸手抱住了佛剑的脚。

“大师,这位圣僧,我求你,我求你,求你别杀佛子,有佛子,才有西佛国。圣僧我求你,我,求你……”

声声字字,言如泣泪,只为阻挡来人前行。佛剑双目所看,双耳所闻,不避不言无声前行,坦然的态度更激怒悲怆的人群。

恶言恶语,悉数进耳。

“住手!”

鎏法天宫的僧侣出现,喝止众人,“众人住手!佛子有令,任何人不得为难佛剑分说,众人赶紧离开。”

“就算是佛子的命令,我们也不能让他杀害佛子!”

僧侣闻言,语气一顿,“这……是何人跟你们讲他是来杀佛子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名僧侣被绊住了脚步,另一位僧侣往前迈了一步,“佛剑分说,请你们先离开,此地就交给我们吧。”

佛剑依言点头,迈步离去,身后传来僧侣安抚民众的声音。

鎏法天宫之内,僧者站立,静候佛剑分说到来,迈入宫殿的佛剑分说受到僧者注视。

“欲杀佛子,要受千针穿足,佛字戒钉之刑,佛剑分说,你愿承受千针穿足吗?”

“愿受。”

“请上千针靴。”

双足去靴,迈入其中,刹那穿过,铁针瞬透脚背,霎时鲜血横流。

“佛剑分说,你愿意受佛字戒钉之刑吗?”

“愿受。”

额上一滴清汗滴落,佛剑语气不见丝毫动摇。透骨佛钉,烙印在圣行者之身,洒落遍地血红色彩。如此剧痛之下,方从刑架下来,佛剑便单膝跪地。

“佛剑分说,你还受得住吗?”

佛剑不言站起身,留下步步血迹。僧者叹息一声,闭上双眼低念一声佛号。

“佛子便在里面。”

身后一众僧者看着佛剑迈入其中,盘膝而坐,齐声口诵经文。

密室内一片昏暗,佛子静坐,佛剑缓缓走来,满室只听千针靴一步一响,夹杂血滴落声声。

梵刹伽蓝睁开双眼,手中捏诀立于胸口,“请问圣行者,你因何而杀?”

“因护生而杀。”

二人目光相对,佛子闻声应是。佛剑分说手中佛牒从身后旋至身前,错开的佛牒,剑身映入佛子之眼。

“请问佛子,你因何而死?”

“为断恶业而死。真正的圣行之路,即将终结。”

佛子最后诵上一声悉昙无量,闭上了双眼,嘴角衔着一抹微笑。

“最后的这段路程,佛剑分说请佛子与吾同行。”

不同的人,救世的心。殊途同归,生死枉顾,挂念羁绊,无言却心声两知。

黄巾抛飞天空,佛剑佛牒入手,在黄布落下一刻,覆盖佛子慈悲的眉眼之时。一剑扫过,颈断魂消,身首分离。佛剑单膝落地,让佛子的头颅落于掌中。

最慈悲的杀戮,梵刹伽蓝身体渐渐虹化,异香满盈,清圣之气直冲霄汉。

梵钟敲响,佛剑身负佛子首级走出密室,佛剑与佛子同行而去。民众聚集路途,棍棒在手,击在佛剑之身,佛剑垂首默默忍受,剑子目露不忍,侧过脸去。

僧侣见鲜血滴落,出声阻止,“众人住手!这是……佛子自己的意愿,众人快住手!”

剑子仙迹阻拦僧侣欲进一步劝阻的脚步,沉声道,“佛剑虽受重伤,要脱离此地也不是困难,这是他自己愿意承担的苦刑。”

僧侣闻言,停步。

剑子注视着被人打得左□□摔的佛剑,对方的脚步正是稳稳踏在大地上。风沙烈烈,曝晒苦行人的身形,血色浸透衣衫,染于黄土,那救赎与牺牲的血色。

“在他决定以杀生渡生同时,就注定这是一条艰难的佛路。也许,是他最不愿意杀的人。现在,我们只能看,不能插手。最后这段路,将有佛子陪他同行。”

宫灯帏

默言歆端茶来时,疏楼龙宿正手执烟斗,背倚亭柱,仰头注视那皎皎明月。他默默放下茶壶,端起温茶递了过去。

“剑子先生护送佛剑大师往鎏法天宫后,人已回到中原。佛剑大师完成斩佛之业,受梵钉锁体之苦刑后,离开西佛国。”

龙宿收回眺望的视线,接过递来的茶。

“嗯。”

“主人,疏楼西风事务已多,不知何日回转。”

“……疏楼西风呀。”龙宿抿了口茶,“言歆,你与凤儿相识多年,吾也未曾怎么祝贺,如今这疏楼西风便送予汝二人,你说,可好?”

“不好,疏楼西风是主人的疏楼西风,没有主人又怎么叫疏楼西风。”

清亮的声音从默言歆身后传来,只见仙凤款款步入宫灯帏,并从身后拿出两小壶酒来。

“此间风过亭空,茶难免失了味道,这是凤儿刚温的酒,主人可要尝些。”

“凤儿,最近怎跟个酒鬼似的,时时挂酒在嘴边。”龙宿虽语气责怪,却仍笑着接过其中一壶,揭掉泥封凑近轻嗅,“香气丰醇,凤儿酿酒的手艺,越发好了。”

“身为儒门龙首之徒,何艺不精~”

“哈哈——”

龙宿畅怀一笑,醇酒入喉,看对面而坐的仙凤,亦饮了口酒。他看着默言歆端起茶壶离开了此地,轻声问。

“凤儿,你怎么就看上那个木头疙瘩。平日里一拨一动,半句说不来。”

“哎,谁说不是,真是个木头疙瘩!”仙凤重重叹了口气,无奈道,“红尘莽莽他人枉,闲陈世事二人渡。纵使学识高筑,却也因之悦灶台,可不就是栽了嘛~”

仙凤说着,慢慢抬起手中酒壶,与龙宿手中酒壶轻碰,清亮的声音,响在宁静心扉,让人心弦一颤。

龙宿意味深长地看向对方,察觉到一丝了然,他轻笑一声,抬手也往仙凤的酒瓶上一碰。

“鬼灵精。”

“徒有师样嘛~”

见龙宿笑了,仙凤双手捧着酒,又轻轻抿了口,仍觉有些辣了。龙宿放松身子靠着身后的柱子,见状随意道。

“不喜喝,还饮?”

“酒这东西呀,就是不喜才会饮。”仙凤顿了一下,问道,“主人接下来,欲往何处居住?”

“随意。”

“三分春色,可好?”

“嗯。”

一处山崖之上,佛剑伫立。

“佛子,这是我们共行的最后一段路。”

“也是你最后的一段路!”

放肆的声音从天而降,邪之子站立在佛剑身后不远处。

“佛剑分说,为何你要将梵刹伽蓝的头颅带到此地?如我所料不差,佛牒虽砍下梵刹头颅,却无法将邪兵卫之力完全消弭。现在梵刹头颅之中,尚留存部分邪兵卫之力,所以你想将他投入海中,让我无法得到邪兵卫最后的力量,是不是?”

“你永远也无法得到邪兵卫残余的力量。”

佛剑否认,但相反的回答也代表着猜想正确,这让来人压抑不了即将得到力量的狂喜。邪之子狂笑,一掌打出,佛剑接招后退数步,撞碎了身后的岩石。

“强弩之末。”

山崖上惊涛拍岸,佛剑与邪之子二人对峙。拳掌交错,嗜血者力道强悍加上邪兵卫助力,佛剑接得步步惊险。突然,海上时空异变。

邪之子收手,注视远处,“这是……”

“往向佛印。”

佛剑口中低诵,一道道金色的法印,自佛剑脚下现出。

“佛剑分说,你!”

邪之子错愕间,佛印相互联系,空间错乱。他一掌袭来欲破局,岂料双掌冲击之下,加剧周遭时空变换。

佛剑离开西佛国后,剑子仙迹回转豁然之境。

剑子刚回便见杜一苇好似已等待多时,不等他招呼一二,对方身后之人一掌袭来,剑子忙上前拉过对方躲闪。

身后之人见偷袭不成,恢复本身魔龙祭天,急攻剑子仙迹。剑子伤势未复,招架之下口中呕血。魔龙祭天见对方中招,得意大笑。

“杜一苇、剑子仙迹,今日是你们的死期!”

“这掌,你魔龙错算了。”

剑子擦去嘴角血迹,挥起浮沉,将身边两人卷出豁然之境。魔龙见此,急催一掌,剑子亦以一掌奉还,魔龙祭天被击退两步。

“你的对手是我。”

情急之下,与魔龙祭天再次交手,剑子又口吐朱红,伤势更重几分。魔龙张狂大笑,围攻之人更趁机攻向剑子。

“哈哈哈……宁苦战也不就戮,剑子仙迹,世人将说你傻,不是强!”

听魔龙祭天之言,剑子回之以天下无双,周身扫荡烽云动,古尘怒出斩奸雄。一招过后,在场唯余魔龙祭天一人。

剑子身形一颤,身后一箭此刻暗袭而来,手中浮沉一扫剑气回击,暗伤之人顿时中招倒地。可伤重不容逞强,剑子古尘插地,支撑伤体。

“剑子仙迹,你果然是一代剑者之尊!可惜……油尽灯枯了。”

“……哈~”剑子从怀中拿出一柄小金剑,危难也不忘幽默道,“魔龙祭天,我说过,剑子仙迹让你料不着,啊——呃!”

小金剑猛得刺向身体,在成功前一刻,一只手从剑子身后伸来,猛地击中他的颈部。剑子猝不及防间,直愣愣躺了下去,被身后人扶住。

剑子只朦胧间看到一道似乎是紫色的身影,便没了意识,握剑的手亦垂落,金剑落地。

不知过了多久,傲笑红尘疾步来到此间,看到混乱过后的豁然之境一片荒芜。

“剑子!剑子!”

傲笑红尘极声呼唤,剑子皱着眉头睁开了双眼,他猛地坐起身,往周围迅速探看,发现空无一人。这时,他才因身体瞬起扯到伤口,咳了几声。

“傲笑红尘,你来此有何事?”

“有人传信与我,言汝即将命丧黄泉,吾未多与他纠缠,便来此寻你,幸好你无事。”

“嗯……是,是吗?”剑子听着傲笑红尘所说,目光却落在不远处,那地上仿若星光的珍珠,他心口一舒笑了,“傲笑红尘,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嗯?”

佛剑开启时空之行,三十年后的苦境,三光尽掩,灭绝希望的世界,圣行之路的起点,最后决战的终点。

邪之子对这突如其来的时空转换,除却刚开始一瞬惊乱,很快平静了下来。

“你这种伤势还想战下去吗?来吧,拥抱死亡的温柔。”

话带不屑,邪之子指尖划出熟悉的动作,遥指着对面之人。佛剑将背上包裹取下,轻抛至一旁的树杈上,手中佛牒扬手,地上一道深痕露现,佛牒插入其中。

“人世不属于你,无间才是佛剑与你的归宿,这条线是最后的分界。”

佛剑沉喝一声,佛气游走全身散发金色光芒,头上舍利四处飞散,银发张扬狂飞。此刻邪之子面对者,乃是修罗。

“散离菩提不坏金身,你想用毕生修为与吾一搏!”邪之子感受对方气势,浑身气势亦随之攀升,“你已不能再用佛牒,就让你见识一下邪兵卫之力!”

邪兵卫聚气化形,赫然成神兵。佛剑掌心伸开,一柄断剑入手,挥手便往邪之子攻去。交接瞬间,剑断气冲。佛剑挥手再拿起另一柄断剑,扬手起势。

交锋中不断提升的力量,带来冲击毁灭,撼得天地动摇。邪兵卫下灰飞烟灭,舍身入修罗杀意攀升,迷离中坚定的眼神。

“万谛一灭!”

“九阴汇邪!”

力战不屈,佛剑后退数步,身上染血,手中兵刃再度灰化,与此同时,邪之子手中神兵亦折。

“豁尽一切,化身修罗的你,仍不能与吾抗衡。来到未来之境,是希望战败之后,将吾困在未来吗?”

佛剑伸手擦去嘴角鲜血,“吾要你看清你所创造的世界,以及因你而死的人!”

“哈哈哈——”邪之子丝毫不顾身上的伤口,放声大笑,任由鲜血浸透了衣衫,“那我只有一句话,吾很满意。”

“吾会阻止!”

“这就是天意,也是原本的轨迹。”邪之子嘲讽一笑,抬手握天,“天意,掌握在吾的手中。”

“那,吾便逆天。”

邪之子看着眼前重新站起的人,冷笑一声,“那吾倒是要看看你能支撑多久……”

二人再战荡起烟尘,此地迷蒙不复清晰。

路上,剑子与傲笑同行,剑子走在前,试探着开口。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武林变化甚大,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傲笑红尘闻言,果然开口询问,“你是心有所感?”

“怎么说?”剑子听此言,停步转身。

“相识以来,从未见你受过这么重的伤,魔龙祭天武功不及你,能逼你至此,足见其心阴毒狠辣,让人心惊。”

“此乃智者、枭雄的令人骇怕之处。”

“你怕了?”

剑子闻言一笑,“可能吗?”

“我想也是。”

“只是感叹而已。”剑子见对方被自己的话吸引,叹了口气遂开口,“太过自信的下场,就如吾这一身,鲜血淋漓呀~所幸留下一命,以后可要谨记教训,不可轻心,凡事虚心。”

“你太客气了,是他太富心机。”傲笑红尘斟酌过后开口说道,“不过,不为自己找失败的理由,也是你过人之处。”

“这话,吾听着不知是褒,是贬。”

“与其注意我的言论,不如注意你的伤势吧。”

“我的伤势,”剑子伸手抚上了胸口,掌下不知被用了什么药,伤口正在快速愈合中,他轻叹一声,“我的伤势,远没有看着伤得重。”

“剑子?”

“傲笑红尘,那日当真是龙宿,亲身袭击你的吗?”

“嗯?”傲笑红尘闻言皱起了眉头,“吾不能确定,只能确定,他的面容是龙宿。”

“面容,可当不得真了。”

剑子想起方才独夜人突然变成魔龙祭天的场景,叹了口气。

“你何以叹气?”

“叹世事纷繁复杂,线索迷离难明,叹我的好友们,不知何时归来。”

时间不停流逝,不知时光过了多少,无兵器纯血肉的拼斗,流失的体力拉大双方差距。再次交锋后,佛剑被邪子一掌震退,单膝跪地,双手垂落双目闭合。

“你终究阻止不了天意。”邪之子将小活佛头颅纳入掌中,语带嘲讽,“佛剑逆天对抗嗜血者,你顺天而行放出邪兵卫,却将它分而为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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