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了洞房,乌娜利利索索便把身上衣服除去。
“唉?那个…”
这倒是出乎了李阳的预料,毕竟汉人娶媳妇都得揭盖头,言语上铺垫挑逗一番,这才能进入正题。
哪里知道索隆女子性格豪爽,哪怕是在洞房花烛夜也是如此。
一时间,愣是把李阳整得有点不会了。
“愣着干啥,脱衣服啊!你这个小色鬼想什么,姐姐我会不知道吗?”乌娜笑着说道。
李阳也是好面子的,说道:“夫君我胸有鸿鹄之志,没那工夫想三想四,想的…都是大事情!”
“哈哈…还想大事呢,裤裆挺得比胸脯都高。”乌娜说道,“快点儿,这天都要亮了。”
李阳二话不说,三两下脱了个赤条条,进入了临战状态。
龙凤花烛散发着温暖的光芒,二人的躯体被映照得忽明忽暗。
李阳看得清清楚楚,乌娜雪白光洁的肌肤上有数处伤痕。
虽然表面初步痊愈,可还没有完全好,看这趋势是要留下疤的。
见到李阳的目光所向,乌娜低下头来,小声说道:“我身子受损,变得不美了…”
这话声音不大,语调中透露出遗憾和黯然。
李阳热血上涌,伸手过去在无奈的基础上轻轻抚摸。
“你这是为保护盐井受的伤,若是留了疤痕,便是上天赐予你的军功奖章!”
“只要是我李阳的媳妇,那永远都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李阳说得动情处,眼眶微湿,呼吸都变得粗壮了起来。
看到夫君如此深情,并没有嫌弃自己皮肤上的伤痕,乌娜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你是真正的男人,是天底下最勇敢,最慷慨的莫日根!是和我哥哥一样强悍的族长!”
“这么多伤…不知道是怎么挺下来的,等会儿我会轻一点,不会弄疼你的…”
乌娜用手轻轻抚摸着李阳的身体,脸色慢慢变得绯红。
在李阳的身体上,大小伤痕纵横交错,自从穿越过来之后,不知受了多少次的伤。
有打猎时野兽所伤,还有剿匪时被兵器所伤,还有斩杀贪官恶霸时留下的疤痕。
最严重的就是为了保护乌娜,被那头巨熊伤的位置。
乌娜低声说道:“我们索隆男人要是身上没有伤,便是公认的懦夫,族人都会瞧不起他。”
“你比我哥哥强,身上好多伤疤,一看就是个勇猛豪壮的汉子,不像我哥,还自己偷偷用刀划呢…”
“啥?”
李阳都听懵了,问道:“自己用刀划?我这大舅哥是不是傻呀?图啥啊?”
“我哥身手太厉害,故意孤身去生擒虎豹,却连油皮都擦不破。”乌娜说道。
“他担心族人看到身体太过光滑,就偷偷地用刀在身上划,只是后背划不到,苦恼得很呢。”
“我勒个去…”
李阳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看来索隆人的习俗真是让人有点接不住!
大舅哥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看来结了婚之后可得当心点。
真要出点家庭矛盾,这大舅哥的拳头可是万万吃不起的!
二人互相抚摸身体,说出此处是因何而受伤,渐渐地情欲勃发,相拥倒在床上。
这一场大战震天撼地,偌大的宅院听得清清楚楚,就连周围的左邻右舍都没睡好这个觉。
“姐姐…差不多得了,弄得人家好痛哦!”
“都几次了…还来?明早我要进城办事啊,雅蠛蝶…”
有诗赞曰
“银枪斜指月,金缕暗藏锋。”
“莫道柔乡软,百战方称雄!”
东厢房内,刘彩云竖起耳朵细细偷听,脸色一片绯红。
“姐姐,乌娜好厉害哦,自己就能伺候李阳哥哥一整夜,咱俩还得换班…”
林初雪用手指弹了下对方额头,笑着说道:“就你耳朵好使,我是什么都没听到。”
“咦,夫君说改日再战呢,哼,让他也知道这受不了的滋味…”
直到次日,天光微亮,老李家的人纷纷起床,睁着带有血丝的眼睛开始忙活早饭。
李阳是整宿没睡,听到外面有动静,赶忙起身出屋。
只见灶房里热气腾腾,三进院子都在做早饭,不由得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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