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全服滤镜太厚,我掉马失败 煌山灯

16. 二合一

小说:

全服滤镜太厚,我掉马失败

作者:

煌山灯

分类:

穿越架空

她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脑子里钻进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夏黎咽了口唾沫,脸上泛起薄红。

动作僵硬地把手抽回来,下意识抚过贴着创可贴的伤口,声音飘得像幽魂,“不……介意。”

带着促狭的轻笑声传来。

夏黎只感觉耳边一阵酥酥麻麻,她啪地一下打开弹幕,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瞳孔地震!!!】

【浮寒翁?】

【夏夏这是害羞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好可爱】

【这个距离……按头小分队出动!】

【药房:这锅我背了[狗头]】

【日常为浮大人的健康担忧中】

【主播给直播间改个名字吧,就改成[在逃生游戏拿了玛丽苏剧本]】

【哈哈哈哈哈疯狂同意,保证观看人数upupp!!】

【画风不对,屏幕怎么突然多了粉红色的特效???】

【同款草莓创可贴已下单】

夏黎眼珠滴溜滴溜地转,只是脸上的热度非但没下去,反而有越来越烫的的趋势。

没出息。

不过,她很快找到了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方法。

夏黎看着后台疯狂攀升的打赏金额和稳步上升的逃生排名,马上将自己的注意力从眼前人身上转移。

美色误人。

还是真金白银来得实在一点。

夏黎默默将打赏金额换成现实生活中的货币,一种由内而外的幸福感、满足感和安全感发自内心地产生,并且迅速替代了浮寒翁递给她的草莓创可贴带来的强烈冲击。

不就是创可贴嘛,等她出去疯狂进购一波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创可贴。

当然,想想而已。

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虽然,夏黎乐此不疲地做着这件事。

浮寒翁眉梢微动。

这种收放自如的感觉让他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列好购物清单后,夏黎的神情完全被另一种取代,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激动、兴奋还有野心。

她现在已经将为时短暂的表演彻底放下。

一方面她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情绪外漏的人,夏黎本身就善于伪装。

另一方面,如果她猜得没错,那个【楚楚可怜】这种非人的技能,也会自动将这种小细节掩盖。

从某种程度上看,它还为夏黎省了不少事儿。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夏黎面如死灰。

她怎么一点儿反抗精神都没有,就这么接受了,才多长时间就已经开始找这个技能的优点了。

不管了。

她要改变一下自己的策略。

尽管过程曲折而且有些奇怪,却阴差阳错和她最初的目标撞上了。

浮寒翁张了张嘴,看着眼前这个完全将他忽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人,黑如点漆的眼瞳诡异而扭曲,薄而红的嘴唇勾起,不知什么时候展开的折扇轻轻缓缓地扇动。

扇面上几个大字“黄粱一梦”,随着他的动作晃啊晃,徐徐吹动夏黎垂落的发丝。

夏黎第一次注意到扇面上的字,却没有留意,只想着浮寒翁的气质就像那几个字一样,飘飘渺渺,森森然然。

气流在一瞬间变得粘稠,恍惚出神之后,夏黎无意识眨了眨眼。

奇怪,她刚才怎么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浮寒翁扇着扇子的手停下了。

别把人弄坏了。

这说不定是那个可怜人的救命稻草呢。

浮寒翁恍然若无事发生,用扇柄轻轻敲了下她的头顶,蜻蜓点水般,亲昵极了。

完全看不出他刚才想送这个人去做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美梦。

*

坏了。

夏黎闷着头往前走。

路线不明,周围的环境和她刚进入游戏有了很大的区别。

人工雕琢的痕迹越来越多,废弃的小木屋,用掉的药剂、营养液,甚至还有看起来完好的枪支器械,随意地扔在地上,不知道它的主人在何处,是生是死。

夏黎手痒得很,还是忍住没去捡,生怕惹上什么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她现在麻烦已经够多了。

夏黎隐约意识到自己大概率会走到一个人员密集的场所。

之前她极力抗拒这件事,现在却恨不得自己走得越快越好。

路过的玩家看着身形纤弱单薄的少女,裤兜里鼓鼓囊囊地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头发把脸遮住大半,阴影中只剩下一双眼睛不时抬起来看一眼,琥珀色的眼瞳飞快扫过周围环境,然后迅速低下。

身上黑色的作战服,看起来不太合身,晃晃荡荡,倒是干净得很。

完全不像是在这里生死一线,摸爬滚打的样子。

不少人想上前一步,说两句话。

这时一道身影就恰到好处地出现了。

脚步停顿,像看到索命的阎王一般,脸上带着惊悚的表情,蠢蠢欲动的人不约而同,一秒都不敢耽搁地走了。

真要命,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夏黎嘴角抽搐,忍住扶额的冲动。

麻烦就在这儿。

那个浮寒翁缠上她了,怎么都甩不掉,一直在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像个幽魂一样。

脚步极轻,行走时连片叶子都不惊动,听不见一点儿声音。只是在夏黎每一次以为终于甩掉之后,一回头,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还有似笑非笑的样子就重新出现在视线中。

想什么不好,非要把这个人想成艳鬼。容貌自然是摄人心魄十分撩人,可是她无福消受啊!

夏黎忍不住捶胸顿足。

她现在憋屈得很,甚至开始怀念起之前见过的那些脑子有问题的人,至少没在她屁股后面跟着,也不是不能接受。

而且……浮寒翁又不是单纯地跟在后面。

每个想要靠近她的人,都会在夏黎期冀的目光中,瞪大眼睛,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留下匆匆的背影。

不仅如此,那些扑上来不识好歹的变异兽,夏黎刚想上去练练手的时候,浮寒翁就一挥扇子,她还没到跟前就只剩下尸体。

开始夏黎还怒不可遏想转过头理论,几次之后麻木了,在心里盘算着。

浮寒翁通常是一击毙命,夏黎每次都凑上去看尸体上的伤口,暗暗记在心里。

那些致命伤的部位各有不同,伤害立竿见影。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跟在这种人身后,还是能学到不少东西。

*

这种难以言喻的氛围不知道维持了多久,夏黎终于见到希望的曙光。

人员更密集了。

前面应该是一个小型的聚集地,可以稍作休息。

果然。

夏黎停下脚步,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直入云霄的巨树躯干上,一座藤蔓和木桩搭建的树屋出现在眼前,入口处人来人往。

这里还是一个商品交易中心。

夏黎沿着梯子上去,药品、食物、武器……随意地摆在地上,穿着各异的人守着摊子。

嘈杂的交谈声传入耳中,夏黎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归属感。

她饶有兴致地走来走去,慢慢地,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刚才人不是挺多的吗?怎么她刚才逛了那么久,半点儿拥挤都没感觉到。

颈间凉意袭来,夏黎打了个哆嗦。

她知道为什么了。

自己竟然把浮寒翁这个煞星给忘了。

夏黎无奈地扭头。

“你能不跟着我了吗?”

她再次说出这句话,这回浮寒翁没像之前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他缓缓开口。

"不能。"

夏黎转过头偷偷翻了个白眼,又对着浮寒翁,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呢?”

浮寒翁看着她,半晌没开口,那双沉沉的眼睛落在身上,还有四周装作不经意实则极为明显的,接二连三投过来的视线,夏黎心里直发毛。

这种被所有人视为焦点的感觉,让她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于是,夏黎没过脑子地作出一个大胆的举动。

她伸手紧紧扣住身边人的手腕,在那些活见鬼的表情中面不改色地,用力将浮寒翁拽下树屋,走到一个角落里。

当然,她没敢使太大劲儿,这件事之所以能成功,还要多亏浮寒翁的配合。

夏黎松了一口气。

没让她不尴不尬地站在那儿。

夏黎的底线已经越来越低了。

将浮寒翁安置在木屋背面,夏黎做贼似的在周围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人之后才回去。

实际上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浮寒翁嘴角噙着笑意,眉梢微挑。

不会有人喜欢见到他,更不会有人愿意跟着他。

眼前这个人也不例外。

浮寒翁握着扇子的手紧了紧,隐约可见细而薄的青筋。

夏黎回来之后,她摸了摸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抬头看了眼天色。

还亮着呢,怎么觉得温度降低了好多?

她抬眼看这个高了她不止一头的人,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地说,

“算我求你了行不,别跟着我了……”

不知怎地,明明眼前人表情动作都没有变化,刚才还算得上有些愉悦地神情,现在看起来阴云笼罩。

夏黎心慌得厉害,声音不自觉地越来越轻,到最后几乎微不可察。

低低的轻笑声传来。

一双手骤然掐上她的脖颈,微微用力将她提起。

不似活人的体温,冰凉阴森让夏黎忍不住瑟缩,随后是极为痛苦的窒息感。

无法摆脱。

那手指还在用力。

骨节分明的大手一点一点收紧,眉间痣红得滴血,苍白的皮肤衬得那双黑瞳诡谲莫测,浮寒翁仿佛真的变成了索命的艳鬼,先用上好的皮囊诱哄无知的猎物,然后再毫不留情地残忍杀害。

夏黎头昏脑涨,呼吸越来越稀薄,她奋力挣扎着。

快速在技能栏搜索着可能使用的技能。

【检测到玩家遇到危险】

【伤害:窒息】

【玩家生命力极低,存活可能性极小】

【触发泪腺失控,敌人心软后攻击力降低30%。每次触发之后24小时以内获得病弱buff。】

系统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好像缥缈的混响。

大颗大颗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滚下来,氤湿了眼尾,眼睫,眼眶红通通地,委屈的抽噎声从喉间艰难地溢出。

浮寒翁莫名觉得心脏被一双手攥紧,汹涌的杀意从顶点不断降落、降落。

漆黑的瞳孔缩紧,女孩眼神中的怒火和脆弱的恳求在脑海中不断拉扯,深深地刺入神经。

他如梦初醒一般。

原本只是减轻了力道的手指猛然松开。

夏黎跌坐在地,大声地咳嗽着。

鬼门关来回闪现的经历让夏黎放下对技能的偏见。

泪水还在不要命地往外流,作战服上浸出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在技能的影响之下,夏黎心中的委屈也强势地占据着她的大脑,被埋藏的情感不断放大、再放大。

到最后,难以分辨出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浮寒翁怔愣地看着,脑海中被不知名的情绪占据了。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心脏一缩一缩,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痛苦。

是痛苦。

还有什么?

他迷茫地想。

这种状态让他格外地陌生,浮寒翁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却被它控制着,无法抵抗。

夏黎短暂地发泄完情绪之后,看到浮寒翁还愣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她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像有恶鬼追着一样一溜烟跑走了。

对浮寒翁来说找到她并不难,但夏黎实在没有办法放任自己待在那儿和他面对面,她害怕自己下一秒拳头就打到那张眉眼精致的脸上。

秉承着为人为己的想法,夏黎脚步一刻都不敢停留。

在来往人群异样的眼光中,夏黎掩着脸,后悔自己刚才大摇大摆地逛了半天。

浮寒翁还是没有动,他静止了,雕塑一般,像被毫不留情遗弃了。

擅长给别人编织梦境的人深陷波谲云诡的梦境。

魇相迭生。

还想给自己留点儿脸的夏黎被人拦住了。

夏黎咯噔一下。

在触及到一片罕见的银白色之后一颗心脏怦然坠地。

来人是江朔,那个鼎鼎大名的江老板。

也对,这种地方,他在应该并不奇怪。

夏黎终于看到救命稻草,刚想伸出去的手一滞,又胆战心惊地收回。

她在心底默默提醒自己,前车之鉴。

江朔挑剔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冷冷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我……”夏黎刚想通过自己的遭遇博得同情,获得一袭容身之地,江朔却没有耐心听地样子,自顾自说着。

“怎么每次看见你都是跟逃难一样?”

可不是跟逃难一样吗?你也不看看这里有几个穿戴整齐的,哪个不是狼狈不堪。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江朔垂眸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江朔。

男人换下了那身白色西装,却依然选择了裁剪精良的黑色三件套,马甲勾勒出劲窄的腰线。不同于白色带来的矜贵优雅与高不可攀,此时浑身都透着冷冽的气息。

肩宽腿长,赏心悦目。

银白色长发没有像往常那样披散着,而是用一根黑色丝带松松束起,斜斜垂落在胸前,显得侧颈线条愈发修长。

看起来还是挺装的。

夏黎默默下了和之前相同的结论。

嗯,以上所有内容都属于内心腹诽。

她没胆子在这个能救她于水火之中的人面前说出来。

江朔眉头蹙起。

女孩眼尾依然泛着薄红,抬眼湿润的眼眶看出来刚哭了一场,全然没有上次见到张扬的样子,反而像是受了委屈。

那个早就七零八散的衣服换了下来,此时穿着一身深色作战服,松松垮垮,崭新。

也不知道是谁给的。

江朔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然后就怎么都看不顺眼了。

这衣服太难看了,一点儿都不符合他的审美。

作战服样式多的是,虽然作为消耗品,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只要耐造,结实。

但架不住有像江朔这样对什么都很讲究的人,还是做出了不少款式。

“别我还没有开始实验呢,你就已经不行了。”江朔淡淡地瞄了她一眼,语气中的不满没有丝毫掩饰。

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夏黎一边暗暗吐糟,一边接着话。

“您说的是,所以……”

又被打断了。

“你看你穿得什么东西,赶紧换件衣服。”

话音落下,江朔示意她跟上,转头重新向树屋里面走去。

步伐不紧不慢。

夏黎有些莫名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衣服,没想出来这怎么又碍着他的眼了。

她刚来穿的衣衫早已不成样子,身上这件还是浮寒翁看她可怜好心施舍的。

一想到这个人,夏黎重重叹了口气。

江朔没回头,心里有些不快。

在他面前还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快点儿跟上。”他不轻不重地撂下一句话。

夏黎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好歹江朔看起来是要帮助她的样子。

江朔带着夏黎进入树屋,穿过人流。

夏黎仍然低头掩面。

和之前完全不同,耳边传来各种恭恭敬敬地问候声。

“江老板好。”

“江老板您身后这位是……”

江朔一个也没理,矜贵地点点头,直直往深处的一个房间走去。

里面有零星个人,见到江朔后低头问好,自觉地离开并且带上了门。

夏黎终于将手放下来。

江朔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嘴角一扯,刻薄的话便毫不留情地吐出来。

“你还知道丢脸?”

江朔觉得好笑。

她总是生动极了,不同于自己以往见到的那些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反而一举一动都率性自然。

这时隔绝周围那些喧闹的声音,再次重新打量眼前这个人。

江朔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不是那种一眼就看出来的不同,那些穿着神态话语,而是一种朦朦胧胧的,虽然他没有第一时间就察觉,却无时无刻不在影响。

夏黎恢复得很快,濒临死亡的回忆让她抛到脑后,只是为自己的未来操心。

眼尾的薄红已经褪去,那双清凌凌的眼睛里像是蓄着化不开的晨雾。她抿着唇,唇色是失血后的淡粉,表情看起来怪异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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